你去!怎么样?划算不?带着我这么个文武双全的帅小伙出门,是不是倍儿有面子那!”蔡启鹏一脸臭屁的夹着烟卷,冲我吐了口烟雾。
这家伙抽烟的样子特别的蹩脚,是拿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偷爸爸烟抽的小学生一样。
“你要是再废话,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让你知道啥叫文韬武略?你说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老惦记人家高中小女孩有意思嘛?臭不要脸的...”我朝着蔡启鹏这个“战五渣”威胁的挥了挥拳头。
“老板,我真的才十八,你别看我长得着急,我的真实年龄就是十八,不信你看我身份证...”蔡启鹏委屈的憋着嘴巴,作势要掏出来钱包给我看。
“十八就能随便不要脸了?人家安然不钟意你这款的,她喜欢有男子气概的,像我卓哥那样的,你滴明白?”我一边翻看着手机,一边打击着蔡启鹏,这几天也没听着王卓跟我们秀恩爱,我一度猜测他说不定跟王瑶已经分手了。
“...”蔡启鹏一阵无语,好半天后才老大不乐意道“参加葬礼的时候,切记!表情尽量装的悲伤点,黑衣服黑鞋的出席,其他没啥需要注意的!”
“得了,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我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手机屏幕道“对了,这几天你再物色个模仿秀到咱们新开的夜总会去暖暖场,看看能不能把鳄鱼气吐血,还省得咱动手!”
“外行了吧?一看你就是个啥都不懂的外行,夜总会哪能像慢摇吧似得弄得那么大张旗鼓,去夜总会玩的是个档次和新奇,我这几天正联系一个挺放的开的二人转小剧团到咱家夜总会驻场,你回头让张潇予喊那几个台柱子勤往那边跑着点,现在慢摇吧越来越正规了,想挣钱还得是夜总会!”蔡启鹏是个很纯粹的生意人,说起怎么做生意来,他基本上不会嬉皮笑脸。
“你确定不会把咱家夜总会搞成刘老根大舞台?”一听到“二人转剧团”,我脑子里不由就想起了“刘老根”。
“你懂个屁,具体运营不用你操心,我这几天正让朋友帮我订了一批赌钱的机器,到时候联系我在菜市场认识的几个大老板过去玩,你有认识的大老板也记得联系!”蔡启鹏不屑的朝我撇了撇眉毛。
“弄赌场,咱们的关系恐怕不够硬吧,这段时间派出所对赌博这块抓的特别紧...”我有些担忧的说道。
“哎,卧槽!终于想起来,有什么重要事跟你说了!”蔡启鹏猛的拍了拍后脑勺,眼神兴奋的看向我贱笑。
笑的我有些毛骨悚然的捶了他一拳头道“快说什么事儿!”
“咱们为啥不自己培养条关系出来,安排人混进派出所,从临时工干起,我负责送礼,你负责送机会让他晋升,我也是昨天看电影的时候,才突然想到的!”蔡启鹏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在派出所的那个朋友说最近咱们红灯区派出所准备招一批临时工,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咱们这些人恐怕都在派出所里挂上号了,派谁过去合适?让谁去都是给自己找事干?”我承认蔡启鹏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合适人选。
“老板,你都快把我给蠢哭了,郭汉带着那二十多个人基本上都是学生吧,找几个没有案底,脑子灵活的人应该不费劲吧?”蔡启鹏打着哈欠道“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是咱们送出去的人,必须得忠诚!要不然最后咱们就是自讨苦吃了!”
“我去,你特么终于机智如我了一回!”我赶忙拨通郭汉的电话,把刚刚和蔡启鹏的对话又给郭汉重复了一遍,郭汉沉默了几秒钟后,回答我“我知道怎么办了,晚点我会送选好的人山!”
心情愉悦的挂掉电话,我和蔡启鹏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期间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他很多次家庭条件的事情,每次都被这小子找借口给搪塞过去了。
我们正闲扯的时候,谢泽勇给我打过来了电话,他说鳄鱼想跟我谈谈,这会儿就在北街的“天门夜总会”里面等着。
我故意迟到了二十多分钟以后,才朝北街出发了,如果没猜错的话,鳄鱼这条老狐狸应该是认怂讲和的,或者想跟我聊聊明天参加“洋凡”葬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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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九 话不投机
话不投机
刚刚走出蔡启鹏的“红玫瑰”,我就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思索了几秒钟后我给野狗打了个电话,特别提醒他记得带上猎枪,躲在暗处跟我一起去趟北街
白天整个“红灯区”基本上跟鬼蜮似得,甭管哪条街都看不到太多人,我边走边慢慢打量着北街两边的店铺,北街和西街相比起来,店铺虽然没有那么多,但是随便哪家店子都比西街的要大很多。
红灯区四条街,每条街都有各自得特色,西街店铺最多,多数是中低档次的色情场所,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
南街的酒吧,迪厅比较多,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去玩,听说那边几乎哪家场子都有卖k.粉和摇头丸的,所以四条街里南街的马仔,小弟最多。
北街店铺相对比较少,不过都是些大型的夜总会,主要的挣钱手段靠赌博为主,色情为辅。
至于霸主街,也就是凯旋皇朝占据的东街,则是红灯区的贵族区域,整个红灯区格调最高的娱乐场所全集中在东街。
“天门夜总会”占据北街的街头,距离老远我就看到谢泽勇和潼嘉似笑非笑的堵在门口,不让鳄鱼进去reads();。
鳄鱼带了能有六七个马仔,不吵不闹,只是满脸堆笑的和谢泽勇还有潼嘉在解释着什么,不过俩人门神似得任由鳄鱼软磨硬泡就是摇头不让道。
看到我背手缓缓踱着步子走过来,谢泽勇咧开嘴笑道“四哥,北街话事人鳄鱼求见您!”这句话粗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要是细细品味意思就再明显不过,那就是鳄鱼比我矮一头。
“怎么了?鳄鱼老哥有事直接到西街喊我呗,怎么还带人堵我们门口?”我话里带刺的拿巴昂了昂鳄鱼。
“张老弟误会了,我哪敢带人堵你们,就是有事想跟你商量...”鳄鱼尴尬的摸了摸额头,朝我挤出个笑脸。
“有啥事,您直接开口,我听着...”我应和的点了点脑袋。
“啊?就在这儿说么?”鳄鱼有些惊讶的望向我。
“对啊,你该不是想进我们店里跟我谈吧?咱们又不是朋友,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也不会去你那的,怕自己一去不复返!所以,有事就从这儿说吧!”我这话可以说很不给鳄鱼面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