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许易就把我人翻过来了,又开始亲。
这一次的目标就是嘴巴了。
许易真的很会接吻啊,我被他亲的很舒服,也很享受,眯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房间没开灯。
又亲了一会儿,他开始脱衣服了,脱的是他自己的,被扔下来的衣服有的落在我身上,我就抱在怀里,和小孩子抱着洋娃娃的心态差不多。
感觉怀里有了些东西之后就会特别有满足感。
可是衣服被他拿走了,他又开始亲我,这一次动作要剧烈的多,我整个人都被按住了。
挣扎了两下,我也懒得动了。
我喝醉了,好久没这样醉过了,真的醉到不省人事,所以就本能的认为会和我做这些事的人只有陈识。
于是,许易来拔我衣服的时候我也没反抗,甚至抬了抬胳膊方便他。
衣服脱了一半,许易又过来亲我了,我也亲他,迷迷糊糊的主动着,两只手也勾着他的脖子。
“嘻嘻,陈识,这次我一定会,一定会怀孕的……”
我还惦记着要和陈识生孩子的事儿的,这句话,让许易的兴致全都没了。
不过他也喝多了,这个时间懒得折腾,干脆把我搂在怀里睡了。
于是,早上醒来我看到的就是自己衣服被拔了一半的躺在许易怀里。
他暴露在被子外面的上半身,也明显没什么束缚。
头疼,我用力的揉,过了好久才发现这不是做梦。
也没尖叫什么的,我这会儿是被吓傻了,整个人都僵在那,特希望一闭上眼睛就能回到几个小时之前。
或者床上就只有我一个人那样。
但不可能,不过清醒了之后我想起来,我和许易没做什么,这一点是能确认的,我只有裙子被解开一半,但是还是勉强挂在身上的。
趁着许易没醒,我走了。
回到公寓后我又接到他的电话,在他说话之前,我抢先说,“昨天都喝多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就这样吧,以后不要再联系。”
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关机。
我是铁了心要和许易撇清关系了。
喝多了,可以当做一个借口,但我忽然觉得,在别人面前喝多了本来就是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情,我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陈识。
还好,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既然今天就要回国了,我已经做好打算彻底忘记这件事,以后也再也不要和许易见面。
收拾好行李,我提前几个小时就到了机场,改签了早一班的航班回去。下飞机后直接回家睡觉。
陈识没接到我,也没打通我的电话。
凌晨三四点我醒来的时候才想起和陈识约好去接我,我开机给他回了电话。
他特地请了一天假在机场却没接到人,许易的手机也是关机的。
我打电话之前,陈识一直在想办法找我,知道我已经回家了他才放心。关于我改签又提前回来还失踪一整天的事情他没有一点责怪。
陈识说,“我现在回去?”
我看到被自己扔在地上散开的行李箱,“不用了,我特别累,现在就想睡觉。”
不是不想见陈识,但我脑子真的特别乱,我很怕现在见面会被他发现什么。心虚的感觉让我特无地自容。
可我真的不能让陈识知道。
半天没说话,陈识不放心,“向西?你真的没事?”
“嗯。真的没事,放心啦。我真的困了啊。”
我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对陈识,没办法,只能用和他说困,然后装作要睡着的样子。
“那好,我明天回去?”
“明天我要去学校。”
这一觉我还是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太累了,从离开酒店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洗完澡,我对着镜子擦头发,还好,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可看着总有哪里不对劲。
看了好久我才想起来,我的项链没了。
在我刚和陈识在一起时候,挂着吉他拨片的那个项链。我又把行李仔仔细细的翻了好几遍,还是没有那条项链。
项链我一直都戴着,现在最大的可能就是丢了,而且是丢在了日本。
这二十几个小时过去,我依旧没有离开酒店时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事实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我对陈识那种愧疚的心情不知道要延续多久。
这是一个意外。
实际上又不完全是意外,如果不是我一直放纵和许易之间的关系,如果我没有那么坚决的去日本,那这件事都不可能发生。
答应和许易住在同一个公寓里也是错的。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只是自以为是还是真的明知故犯了。
连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我不知道要怎么要求其他人去相信我。
我也不敢想像陈识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怎么样,现在我只能希望他永远都不要知道。
这些日子,我完全活在了自责之中。
后来我又去之前那家店定做了一模一样的项链,只不过带着的它的感觉不一样了。
以前,我觉得这对吉他拨片是守护我和陈识的象征。
现在,它们已经不是一对了,变成了我欺骗陈识的罪证。
再一次和陈识见面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考研复试结束,我对自己的成绩好坏已经没什么概念了,就是觉得折腾了一年多的一件事情终于能放下了,而陈识的出现让我感觉很意外。
也许是心情的原因,我总是刻意不去想关于陈识的事情,这样习惯久了我甚至快要忘记他了。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那张好看的脸竟然在我的脑子里渐渐模糊起来了。
见面的感觉很陌生。
当时他站在门外,我去开门的时候愣了愣,没有以往每次见面时候的那种亲密。
而陈识淡淡的望着我,温柔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他张开手臂,准备拥抱的姿势。
我过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不像从前那样一刻都不想分开的手牵着手了。
吃饭,聊天,陈识一直和我讲着最近两个月的生活,至于我的,他没有过问。而我静静的听着,发觉自己完全插不上话。
好像他故意不断不断的说着来避免尴尬。
可好像,又没什么好尴尬的,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快要一个月了,现在面对陈识的时候我一样能有说有笑,只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罢了。
去洗澡的时候陈识喊了我。
我回过头去,“怎么了?”
陈识笑了下,“项链,摘下来吧。”
“嗯。”
项链是银的,以前洗澡的时候我都会摘下来,陈识提醒的这一句我也没多想什么。
洗完澡出来,陈识和以前一样帮我吹头发,我们就坐在床上,房间很小所以也没有梳妆台什么的,我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更加看不到我身后的陈识,不过他还是腾出一只手来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