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那些记者围着你做什么?”
“当然是想挖八卦。”乔微凉吸着气说,单脚站着,身体只能靠在电梯壁上,很快到了楼层,刚准备走出去,这人又像刚刚那样把她扛起来。
乔微凉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天灵盖涌,五脏六腑也都移了位,忍不住开口:“安若柏,你……”
不等乔微凉话说完,安若柏就出声打断:“我不放,一个女人不管再强,该靠男人的时候就该靠男人!”
“……”
唇角抽了抽,乔微凉咬着牙开口:“你能把扛我的动作换成公主抱吗?我不想像个麻袋一样被甩来甩去。”
“哦。”
安若柏应着把乔微凉放下来,然后用公主抱把她抱进办公室。
一落地,乔微凉一跳一跳的过去,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急救箱,打开,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看着乔微凉熟练的给自己清洗伤口,安若柏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在办公室放这些东西?”
乔微凉正往脚背上抹药水,头也没抬回答:“这叫有备无患,以后你要是去外地拍戏,车上可以备一个,万一出了什么突发情况也可以应应急。”
“……”
为什么突然觉得演员是个挺危险的职业?
“微凉姐,你没事吧?”
阮清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乔微凉在脚背上擦了药,只用医用酒精倒在手上简单的消了下毒,用纸巾擦干便没做理会。
“没事,辛苦你了,公司有什么反应?”
乔微凉边问边打开电脑,刚刚她在记者面前讲的话,应该已经在网上公布出来。
其实她刚刚的举动也算是一种试探,先看看公众的反应如何,再决定她是不是要开发布会澄清,又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澄清。
阮清喘了口气,有些为难的开口:“微凉姐,许董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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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鼠标的手一顿,乔微凉有些失神,许琼回来了啊,殷席会不会控制不住干出杀人放火的事?
想到那失控的场面,乔微凉微微勾唇,继续浏览网页,漫不经心的问:“许董怎么说?”
阮清擦擦额头的汗,犹犹豫豫道:“许董今天上午才到的公司,出了这样的事,她的意见是……”
阮清说不下去,乔微凉也猜到了八九成。
“她想解雇我?”试探性的问,阮清没有否认,乔微凉笑笑:“这倒是像她一贯的作风。”
说着,鼠标下移,刚刚的事果然已经发出来,文章褒贬不一,评论倒是统一的一片骂声。
也是,大家总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也总觉得自己认为的是对的,哪里还听得到别人说什么。
翻了数十条报道,内容大都一致,刚想关掉网页,一条新闻冒出来,吸引了乔微凉的目光。
点开,里面是一张微博截图,是温思思的官V发的声明。
声明内容是这样的:
我只是个刚入圈的新人,可能有很多规矩还不懂,得罪人在所难免,我从来没有怪过谁,因为这是一个人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感谢现在轻贱我的人,来日我定会用绽放证明自己!
这个声明不算长,也没有点名道姓,可矛头分明是指向乔微凉的。
这是要从侧面坐死乔微凉欺负人的事实,甚至有人晒出了温思思给乔微凉下跪的照片,乔微凉看了眼,就是在服装间那里。
温思思和江月一前一后给她下了跪,这会儿就有图有真相了,乔微凉如果到现在还以为这是个巧合,就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看来顾纪生是真的坐不住了,殷席要走一个萧红,顾纪生就想弄垮她。
安若柏在学校更衣室撞见萧红的事恐怕也不那么简单。
如果乔微凉因为现在的事被踢出圣庭,紧接着季臻息影,如果再曝出安若柏和萧红之间有些什么,圣庭绝对会焦头烂额,元气大伤。
顾纪生这步棋走得果然高明,不仅能踩着乔微凉给温思思洗白,还能不动声色的让圣庭受到重创,要不怎么说是老狐狸呢。
想通前因后果,乔微凉心里有了主意,拿起办公室的座机给助理何帆打电话:“我是乔微凉,帮我联系律师,我要发律师函,下午3点,我可以去律师事务所面谈。”
打完电话,乔微凉看向阮清:“让公关部放出我要发律师函的消息,只需要陈述这个事实,任何质疑不要进行官方回应。”
不进行官方回应,雇点水军刷刷好感度还是可以的。
“你真要打官司?”
安若柏惊讶的问,这种事,不是向来都只能吃哑巴亏么?
“不然呢?”乔微凉反问,收好急救箱起身:“法制社会不靠法律保护自己,难道我要去和他们讲理?”
安若柏:“……”
好像说得很对的样子。
乔微凉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些什么,回头看向阮清,摊开双手:“拿手机帮我拍两张照,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还有今天后门的监控录像也剪辑下来。”
乔微凉这么一说,阮清立刻默契十足的拿出手机,对着乔微凉受伤的手和脚一顿猛拍。
安若柏:“……”
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到底谁吃亏了?
见安若柏杵在这里发呆,乔微凉开口提醒:“这两天你把官V认证了,我让何帆先帮你管着,发几条文刷刷活跃度,动作最好快点,昨天偶遇萧小姐的事要尽快发到上去。”
“是要炒绯闻吗?”安若柏问,这是圈里惯用的手法,不过他现在还没有什么名气,和萧红炒绯闻,应该会被当成是小白脸蹭热度高攀。
乔微凉白了他一眼:“不是炒绯闻,是自证清白。”
乔微凉说的,安若柏还不怎么明白,不过没有再过多的追问,他相信乔微凉不会害他。
从办公室出来,乔微凉直接坐电梯一瘸一拐的去了殷席的办公室。
刚从电梯里出来,莫溪就拉着她躲到茶水间,一脸紧张的透露情报:“老佛爷回来了,正在里面谈判呢。”
“殷席就没发火?”
“殷总火大了去了,你来之前我一直听到里面哐哐当当的响,不知道砸了什么东西呢,你说那屋里摆的哪一样东西不得值个万八千的,听得我都心痛死了。”
莫溪垂足顿胸,乔微凉却是没什么好意外的,要是不砸点东西,那就不是殷席了。
了解完情况,乔微凉径直过去敲了殷席办公室的门,屋里传来女人矜持的一声:“进。”
推门进去,里面果然一片狼藉。
抬眼望去,办公桌上的文件被扫落一地,男人坐在真皮办公椅上,外套没扣,衬衣扣子也解开,领带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表情阴鹜得好像要吃人。
与他相反的,沙发上坐着一位穿着深蓝色旗袍,披着羊绒披肩的中年贵妇,贵妇身姿婀娜,保养极好,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根本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
贵妇脚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