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饮料喝了一口。
“……”
辛辣又带着甜腻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季臻差点没吐出来,面上若无其事的咽下,凑到乔微凉耳边低语:“这是什么?”
“可乐姜茶。”
女人唇角上扬,眼底蓄满笑意,乐得不行。
季臻心底软了软,也不打算探究这是什么黑暗料理。
虽然季臻比平时看上去要亲和许多,但有他加入之后,气氛明显没那么热烈了,大家说话也都有所顾忌。
他们今天主要是来探望乔微凉的,见她没什么事,精气神也不错,心里放心下来。
又干巴巴的说了会儿话,在气氛跌到谷底之前,萧红站出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晚上还要排练,就不打扰了。”说完顺手把安若柏拎起来。
其他人见状纷纷站起来告辞,很快,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好像突然一下子冷清起来。
季善很是哀怨的瞪了自家哥哥一眼:“哥,你一回来把人都吓跑了。”
季臻揽着乔微凉的腰,似笑非笑的问:“我很吓人?”
“……”
你不是吓人,你是要吃人好吗!
不敢说实话,季善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抓了一袋零食逃回自己的房间。
乔微凉把姜茶塞进季臻手里,起身收拾地上的狼藉,垃圾分门别类的装好,再把软垫一收放进沙发下面的暗格里,客厅又恢复如常。
做这些的时候她很安静,动作娴熟,脸上表情淡淡,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季臻看得专注,没一会儿有些口干舌燥,拿着姜茶猛灌了两口,季善喝完饮料出来洗杯子,恰好看见,忍不住问了一句:“哥你不会真的来大姨夫了吧?”
“……”
乔微凉笑出声来,肩膀抖动着,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
本来就不多的火气被这笑轻易驱散,心情也诡异的跟着好起来。
他似乎从来没听见乔微凉这样开怀大笑过,没有什么顾虑的,发自内心的笑。
看乔微凉笑成那样,季善也知道自己貌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杯子也顾不上洗,匆匆逃回自己的房间。
季臻起身把笑得停不下来的女人揽进怀里,微微用力,便把人捞起来,直接带到楼上,门一关上就堵上那红润的唇。
笑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女人哼唧着反抗的声音。
把人压到床上,季臻松开乔微凉,眼底窜起一团火苗,似乎要将她焚烧。
“乔微凉,很好笑?”
乔微凉被吻得气喘吁吁,笑不出声,眼睛却还蓄满明媚的笑意。
季臻这才发现,她的眸子很好看,瞳孔并不是黑色,而是浅淡的棕褐色,折射出细碎的光,胜过任何华丽的珠宝。
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退开时,浓密的睫毛刷过唇瓣,酥麻的痒化成火往下窜,季臻一下子变了脸色。
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季臻咬着乔微凉的唇开口:“季太太,我们要个孩子吧。”
季臻说,要个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心底最后一根弦,‘砰’的一声断裂了,眼眶不受控制的湿润,乔微凉抬手挡住眼睛。
注意到她情绪不对,季臻连忙翻到一边,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压到你了?”
鼻子很酸,乔微凉却笑出了声。
季臻,那句对不起,我答应了。
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乔微凉收回手,偏头看着季臻,虽然没有哭,但她的眼睛有明显的湿意,说话时,也夹着几分鼻音。
她说:“季先生,今天不行,我来大姨妈了。”
“……”
大姨夫和大姨妈是组团观光旅游的么?
季臻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乔微凉口中的‘大姨妈’是什么,然后又花了几秒解读出乔微凉那句话的意思是今天不行,但过几天就可以。
心底涌上欣喜,季臻激动地抱着乔微凉吻了一通,然后去浴室解决。
然后这几天季臻似乎都一直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连季善都看出他看乔微凉的眼神透着股野狼的味道。
“微凉,你跟我哥吵架了?”
季善啃着面包,凑到乔微凉耳边小声的问。
“没有啊。”
乔微凉笑着回答,季善觉得有些不相信,她哥的眼珠子都快冒冒绿光了,还能没事?
不太放心他们之间的状态,季善趁乔微凉不在的时候偷摸着劝自家哥哥:“哥,乔微凉看上去虽然比一般女人凶了点,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有什么事,你别太计较。”
“你在帮她说话?”
季臻波澜不惊的问,季善立刻瞪大眼睛反驳:“谁帮她说话了,就……就是怕你脾气上来没控制住吓到我!”
这小丫头是季臻看着长大的,能看不出她的意思?
知道季善别扭的性子,季臻也没戳穿,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有分寸。”
有分寸的男人,在元旦晚会结束的时候,就把乔微凉从现场拎上了车,然后一路狂飙。
乔微凉在车上还给阮清打了个电话,让他注意保护萧红和安若柏的安全,回公司的时候小心点。
电话刚打完,就被季臻扛着出去,没回别墅,而是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直奔顶楼的豪华总统套房。
一进门,就被这男人吻得晕头转向。
乔微凉被这架势吓得有些害怕,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一夜之后,她腿软了一天没下来床。
这男人还憋了这么长时间,不会真的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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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臻终于出来了,烫得乔微凉又尖叫了一声,只是声音很小。
回过神来,乔微凉只觉得这一次就足够让她散架。
长舒了一口气,乔微凉想翻身拿手机看看几点了,季臻还躺在她身上,刚伸手去推,感官又鲜活起来。
虽然这次没第一次那么痛,但也架不住这男人狂风鄹雨一样的动作啊。
“明天还要上班,我们只要一次好不好?”
乔微凉小声商量,男人眼神诡异的盯着她不放,沉默半晌,突然问:“乔微凉,你把第一次给了谁?”
乔微凉,你把第一次给了谁?
声音是放纵后的慵懒,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极致的欢愉,却震得乔微凉耳膜‘嗡嗡’作响。
他问,她的第一次给了谁?
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又怎么能?
季臻一直盯着乔微凉,把她每一寸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她一开始是怔愣的,然后眼底是满满的难以置信还有一丝难过。
季臻不清楚她是为什么难过,只觉得胸口很疼,疼得连吸进去的空气都似乎带着倒刺,刮得浑身鲜血淋漓。
只要一想到这女人刚刚的模样曾被另外一个男人看见,季臻就恨不得想杀人!
季臻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乔微凉看见了,只觉得胸口好像破了个洞,冷风呼呼的往里面灌。
这个男人不记得啊,不记得五年前他曾如何粗暴的夺走她的第一次。
她明明说过他是自己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