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被抽干,这还不止,男人的大手顺势捏住她的肌肤……
明明只是一团软肉,被触碰过后,却成了火炭,步步燃烧……
“呃……”
女孩无措地发出轻吟,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慌乱无力保护她,只会让她更快地溃败!
付战寒握住她两只小手,反手扣在她头顶,这样她就更加难以动弹了。
吻了一会儿,付战寒忽然说:“你要一直这样盯着我看吗?”
裴飞烟的大眼睛,一直看着他,澄澈又无辜如一泓清泉,让男人多少有些罪恶感。
越有罪恶感,越想得到……
“那、那我应该看哪里?”女孩慌乱地问。
看头顶?看脸?还是看……看胸肌?!
貌似看哪里都不对啊!
说到胸肌,慢着,他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不见了!
原本穿在身上的真丝睡衣如今委屈巴巴的躺在地上,付战寒身材真TM的好得上天,她第一次见到男人有那么精致的锁骨,而且还不影响肌肉的观感,还有那八块腹肌……
“小烟,你在流鼻血。”
裴飞烟想擦鼻血,苦于双手被付战寒压着,只好扭身子:“放开我,让我擦掉!”
“谁让你不老实。”付战寒傻子才放了这难以驯服的小野猫,他拉起裴飞烟的睡裙给她擦了鼻血,顺手用力。
随着嘶拉轻响,那条可怜的睡裙就此拜拜。
女孩满脸通红,羞不可抑。
“今晚不行……”
奋力阻止着男人下移的灵活大手,可惜她被扣了手,能动的只有腰肢而已。
细软如蛇的腰肢一扭,反倒让人更难克制。
“哼,小妖精,那么会扭还说不要……”
被激发了兽性的付战寒好可怕,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她无法逃脱,无法挣扎,只能被他压着,为所欲为……女孩眼中分明闪着害怕,然而男人已经箭在弦上,顾不得许多了!
修长大手一路向下,目标明确:女孩最后的防线。
“付战寒,今天我……”
大手摸到一点网面质地,断电般停下。
女孩害羞地轻声说:“……我来大姨妈……”
她看着男人眼底的谷欠火一点点熄灭,俊脸黑沉,扫兴地帮她扯上小裤子,反倒觉得做错事那个是她自己。付战寒按着她不放,褪下谷欠火的墨眸寒冷如冰:“来得很及时啊,嗯?”
小烟干干一笑:“一直都不准时……不过好歹……能来了不是?”
说来也神奇,上次和付战寒那啥然后停了五年的大姨妈来了之后,这段时间虽然大姨妈很任性,可到底隔一段时间就来了。至于隔多久,就得看她老人家心情,有时候一个月两次,有时候两个月一次。
例如这次,洗澡的时候才天降甘霖……
看着那墨眸底下不甘的火苗苗,小烟补充:“刚刚才来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嘻嘻嘻。”
付战寒凝眸:“你以为点了火,一句大姨妈就可以让我放过你?”
小烟一怔:“什么意思?”
男人翻身,仰面躺下。这么一趟,小烟才看到,就连被子都高高隆起了一团。
小手还被他握着,强势地拉下来,放在那一团上面:“都这样了,不做伤身。你用手给我弄吧。”
他说得轻描淡写,裴飞烟却被火烫了似的蹦起来:“什么?!”
“不要的话,我不介意偶尔闯个红灯的。”
付战寒轻描淡写一句话,让裴飞烟觉得,还是听话比较好……
呜呜,她也很讨厌这么弱鸡的自己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当女孩的小手生涩地滑进大帐篷里时,男人喉结颤动,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吟。
小野猫的手指柔软细腻,而且灵活得跟没有骨头一样,光是摸上来,滋味已经甜美得不像话!
“不要太用力……要这样……”
付战寒竭力忍耐着自己,低声指导着小烟如何取悦他。
被子已经被踢到一边去,裴飞烟出娘胎以来第一次见到那么凶狠狰狞的怪物。她吓一大跳,闭上眼睛,不敢看了,只是按照付战寒吩咐的去照做……
这个样子,他会很舒服吗?
从那渐渐急促的呼吸,还有越来越滚烫的触感来感受,似乎真的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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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手酸
那么,加快一点点速度会怎样呢?
小烟好奇心下,竭力加快速度。付战寒猛地握住她的脑袋:“小烟!”
臭丫头,天分还真高!
男人低头,看着那专心致志又透着殷红的小脸,她正在专注地服务着她,摆出臣服乖巧的姿势。勾人心魄,诱人无比,鸡皮疙瘩顺着脊椎一直爬上脑门,瞬间爆炸!
“啊!”
裴飞烟猝不及防,被喷了一头一脸!付战寒眼疾手快,转移了方向,才避免她被糊上更多!
就算是这样,那浓重的味道也笼罩着她……
“哼,表现不错嘛。”男人享受着余韵,毫不介意她身上还沾着自己的精华,拉她到面前低头吻她,“很好,那我就允许你大姨妈结束之后才圆房吧。”
“唔……”
女孩皱着眉头,小舌尖笨拙地躲避着 他的进攻,反而更加像欲拒还迎。她眼睛还睁开,好奇地滴溜溜的转。男人伸手,合拢她的眼皮:“接吻的时候就好好享受吧。”
付战寒的吻有魔力,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体重压上来,再度覆盖上她,一点一点地,致死缠绵……
……
第二天,辛伯如常准备了早餐——香喷喷的火腿庵列和香浓咖啡
仔细观察新人,唔,脸色还算正常,除了两人眼底下都有一层淡淡乌青之外……
新婚之夜,睡眠不足也情有可原。
只是,小姐,不不不,太太为什么手抖得厉害呢?
裴飞烟拿起刀叉,只觉得平时轻便的纯银餐刀今天可以媲美关帝的青龙偃月刀,沉重无比,跄踉跌落盘中,把安静的佣人们吓一大跳。
辛伯战战兢兢上前:“太太不舒服吗?”
“呃……还好。”裴飞烟抖着酸麻的手,哀怨不已地盯着付战寒。
某人表情沉稳,冷峻面孔依然是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帅气逼人,只是眼底攸然闪过不明光芒……
呜呜,她的手要酸死了!
还有那吓人的怪兽,如今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造成了成吨的阴影!
早知道就不答应付战寒了!!
心里怨念核弹爆炸般硝烟弥漫,冷不防嘴边多了一块庵列:“吃。”
辛伯捂着被刺瞎眼的老脸泪奔,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喂了狗粮,真是拿他这老单身狗不当人看啊!!
裴飞烟吃了一口,嘴硬:“我可以自己来!”
“你手那么酸,还怎么能自己来?”
眨眨眼睛,觉得有点儿不对。
一秒之后,明白自己被开了车。
裴飞烟泪奔捶地:“我要下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
深夜,有人敲开了林诗曼公寓的门。
“来了!”
应门的声音带着欢呼雀跃。满怀期待地开门,却发现黑压压四五个壮汉堵在门口,林诗曼怔住:“咦?你们是谁?”
“我们是信用卡公司的!林小姐,你这个月的信用卡账单要还了啊!”
林诗曼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几位大哥,我现在暂时周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