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9 章(1 / 1)

新婚太甜:总裁大人么么哒 三生三笑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以对。她知道沈永珍现在众叛亲离,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情绪。等沈永珍的咆哮告一段落后,她才说:“这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原因而已。你是婆婆,我是你媳妇,没有你就没有付战寒,我没有任何理由怨恨你陷害你。”

“你还记得三十年前那个小小吗?爸爸的女神?”

沈永珍一下傻了。

接下来的反应大出裴飞烟意料之外,沈永珍非常害怕,下意识抱起枕头,边瑟瑟发抖地东张西望边喃喃道,“我、我才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你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

“我一直都知道。”裴飞烟平静道,“这才是爸爸要和你离婚的原因。”

沈永珍突了眼:“你胡说!她都已经死了三十年了!你说他现在为了这件事和我离婚!!”

她的反应早就在裴飞烟意料之中,她甚至眼波都不动一下,接着沈永珍话头说:“小小死了她还有家人,她爸爸现在病得快死了,临死之前希望咱爸可以和小小冥婚。”

沈永珍黑眼珠往头顶一插,晕了过去。

裴飞烟也不慌张,安安静静坐在旁边等她醒来。

几分钟后,沈永珍悠悠醒转,豆大的眼泪爬下她皱纹满布的脸。她原本保养极好,五十多的人看起来也就跟三四十岁差不多。然而就这么短短几天时间,她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老下去。

裴飞烟心里涌上同情。

她以前很讨厌沈永珍的,讨厌她总是趾高气扬,总是用眼角余光看人,更讨厌她再三阻挠付战寒和自己在一起。

但是现在,这种心情静悄悄地改变了。她知道沈永珍也只是个可怜人。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再说,眼下这个机会,不正是自己等待已久的吗?

她递给沈永珍一杯水,沈永珍低声道谢,接过来小口小口的抿。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碰过裴飞烟经手的任何东西。

裴飞烟弯弯眼睛,安安静静地等沈永珍平复心情。

她知道沈永珍需要时间。她不笨,能够把偌大的战神集团把守住的女人怎么可能笨?她只是钻进了牛角尖,又受了那么多妖魔鬼怪的荼毒……

如果可以,化敌为友是最聪明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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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结局篇:解除误会冰释前嫌(7)

沈永珍喝了小半杯水才缓过劲儿来,她沙哑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她说话的语气很客气,裴飞烟料想她现在肯定很不自在,不习惯这么客气地和自己说话,不习惯的话以后也得习惯,她要的就是沈永珍消除敌意。她说:“你是付战寒的妈妈。”

“你再怎么不喜欢我,我和付战寒是夫妻,还有了孩子。关起门来我们就是一家人,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我没有理由不帮自己的婆婆,转而帮莫名其妙的外人吧?”

沈永珍松弛下来了,裴飞烟的话句句入耳,振聋发聩直抵灵魂深处。她无意识地把玩着杯子,陷入思考中。裴飞烟又恢复了安静。

玩了一会儿,沈永珍说:“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裴飞烟就把自己了解的事情挑要紧的说了,只听得沈永珍咬牙切齿,狠命一掼茶杯:“可恶!”

茶杯摔得粉碎!

郑宏家的应声开门进来:“太太!”

看见地上又添新瓷片,郑宏家的责怪地看了裴飞烟一眼,沈永珍心乱如麻地从她挥挥手:“没事,我和小烟谈事情呢。你先到外面去。”

不知不觉地她对裴飞烟的称呼也变了,郑宏家的听到“小烟”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顿时变得说不出的怪异。她没有说什么,转身出去。

沈永珍说:“你……你一直在旁边看着?”

裴飞烟点头:“没错。我都见到了,小小的父母,还有那个叫小宇的男人。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利用爸爸对小小的善良和愧疚当吸血虫。如今那个老头子快死了,我猜想他们一定想要趁机捞笔大的。搞不好……他们的目标是要战神集团……至少是要其中的一部分。”

千亿巨资的商业帝国,普通人哪怕是分走几分之一也足够十辈子花不完了。

沈永珍顿时脸色凝重。

“不能让他们得逞!”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急得裴飞烟连忙摁住她:“先别冲动!”

乖乖,沈永珍都奔六的人了,怎么性格还爆碳似的。她想象一下年轻三十岁,比现在更加冲动的沈永珍……嗯,难怪斗不过小小。沈永珍直眉瞪眼道:“小烟,别拉着我!付仲年一个人平时发个疯就算了,现在他们要算计战寒啊!我怎么可以就这样坐视不管!”

“哼,区区一个涂璃,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我,死了还是斗不过我!”

“小小,小小……我的涂小小……”

老人痛苦的申吟在病房里回转,医生护士推着病得要死的涂老伯飞快向重症监护室而去。他们身后跟着忧心如焚的付仲年。涂老太跟在他身后抹眼泪:“小小在天之灵保佑,千万你爸爸别有事啊!不然丢下我一个老太婆孤苦伶仃怎么办啊!”

涂璃,长得小眉小眼,爱称小小,涂小小。

听到老人口口声声喊着记忆中挚爱的小名,付仲年心如刀割,吼道:“院长在哪里!”

院长急匆匆赶来,见到付家老爷在,吓得面如土色:“付老先生,什么事惊动你大驾光临?”

付仲年指着老人大喊:“要不惜一切代价挽救他的生命!”

院长一叠连声答应着,亲自披上防护服进ICU参加抢救去了。付仲年热锅上的蚂蚁般在走廊上转,转了两圈,正对上涂老太婆娑的泪眼:“阿仲。”

“阿姨,有什么话尽管说。”

老太太犹如风中残叶,摇摇欲坠,付仲年伸手搀住她,满脸写着关切。老太太抽抽鼻子,泣不成声地说:“阿仲,老头情况越来越不好了。他的心愿你可圆了他罢!”

付仲年心里咯噔一下。

海城的另一家医院里,裴飞烟听了沈永珍的话,额头一大滴汗滑落。命长的是赢家也没错,可付仲年都被诳得要去冥婚了,沈永珍还和他对着干,这不是反而刺激得事情进一步恶化吗?

她重新倒了杯水给沈永珍:“您先冷静一下。”

“小烟,我冷静不下来。”

沈永珍接过水胡乱放一边,握住裴飞烟的手,她如今把裴飞烟划进“自己人”范围里了,态度越来越软和。

裴飞烟任由她握着自己,只觉得那手干枯冰冷,没想到外表那么刚强的沈永珍如今虚弱胆怯到如此地步。在这件事上,她们是同一条船,她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爸爸为什么那么无原则地忍让着涂璃一家,都是因为涂璃当年意外死亡,他心里觉得愧疚。想办法把他这个心结解开,他自然就会清醒过来了。”

沈永珍冷哼:“哼,涂璃那个贱人自取灭亡,如今还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