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带走了。
这个男人没了心,比以前更加冷酷无情。
这种冷酷,只有想得到他的心的女人才会觉察得到。
表面上付战寒还持续了裴飞烟带给他的改变,他体恤下属,乐于慈善,各种规章制度都更有人情味。但对于想要得到他爱情的女人来说,无论蓝莳萝多么柔情蜜意,付战寒都始终冷冷淡淡,完全没有回应。
对林甜甜如此,对安迪.约翰逊如此,对蓝莳萝,也是如此。
吃完了饭,沈永珍借口要去打麻将,先走开了。付仲年还有话要跟儿子说的样子,谁知还没三分钟,沈永珍穿戴整齐走进来说:“老公,陪我一起去打麻将。”硬把一脸懵逼付仲年也给拉走了。
佣人们得了沈永珍的吩咐,全都躲着这儿。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蓝莳萝和付战寒两个人。
付战寒咳嗽一声说:“这么晚了,我安排人送你。”
蓝莳萝说:“战寒哥哥,过年了,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付战寒一怔,还是坐了下来:“好啊。你想要干什么?我就陪你一会儿。”
蓝莳萝眼珠子一转:“唔,我想要放焰火。”
这好办,付家的院子很大,足够放焰火。蓝莳萝也不喜欢那些高高的大礼花,随便拿几根仙女棒、几个棋子烟花就玩得很开心。
付战寒放,她在旁边看着,红红绿绿的烟花点燃照亮整个院子,就连整个潮湿寒冷的冬天都温暖起来。
“太好看了!”蓝莳萝很开心,又叫又跳。
看到平时稳重斯文的蓝小姐露出小女孩般的活泼,就连佣人们都不自禁会心地笑起来。
能够逗得蓝小姐这么失态的,也就付先生才有的本事呢……
男人眼睛看着那璀璨的烟花,却始终没有往蓝莳萝明艳动人的脸上多看一眼。偶尔一瞥过去,又立即收回。身边的女人很美,但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裴飞烟……为什么我身边的女人不是你?
心烦意乱,索性越发地加快点燃手里的烟花,好像要把那股烦闷之气全部烧光才好。
最后付战寒玩累了,让佣人们一起放,女佣也就算了,很多放假的小孩子却乐了。一群半大小子满园里猴起来,不知哪个手欠的把几个棋子烟花系一起放,嗖的一个大火球冒出来,直窜向蓝莳萝!
蓝莳萝啊的尖叫,一失足,不偏不倚跌落付战寒怀里。出于本能付战寒抱住了她。
一时之间,空气凝固。
怔了好一会,付战寒放开蓝莳萝,低声说:“对不起。”
蓝莳萝头发乱了,脸也红了,手忙脚乱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说:“没关系……嗯,我也累了,我们到屋里去吧。”
进屋的时候,她试探着,挽上付战寒的手。
付战寒抽了一下,没有抽得出来。两个人拉扯着,迎面看到打麻将回来的沈永珍。
沈永珍看见两个人挽上了胳膊,顿时笑得弯眉弯眼:“哈哈,看来你们也玩得很开心啊!”
蓝莳萝松开付战寒胳膊,说:“阿姨。”
种种巧合,让一直以来不动声色的男人悄悄扬起了眉毛……
……
付战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会来到裴飞烟楼下。
似乎只有看着那个平凡的家庭,想象着里面的人在干什么,才会平息自己此刻的心烦意乱。
明知道她恨他,他还是无法放弃。
说是要“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他自己却鬼使神差地重新回来。
“付战寒,你可真够犯贱的。”
这么鄙视着自己,来也就来了。
才来到楼下,看到一个男人蹲在电灯柱子下抽烟,烟蒂丢了满地。没素质的行为让男人微不可见地皱起了眉头。
然后好像为了圆他的心愿一般,远处出现了一个苗条的身影,她踏破晨雾而来,黑长的头发扎成马尾在背后一跃一跃,充满活力。
那脚步声踏在清晨的街道,也踏在付战寒的心上,令他心跳不已。
那蹲着抽烟的男人也站起来了,他拦在跑步回来的裴飞烟面前:“女神,还记得我吗?”
裴飞烟猝不及防,吓一跳。等那黄刘海在面前一晃之后,才认出他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等你啊!”黄刘海脸上挂着恶心笑容,在她湿透的前胸看来看去,“我就没看错,说你有料。你看看,要是那天你肯跟我妈软和一点,这个样子给她去看看,我们不就成了。”
裴飞烟觉得好笑,对方那惋惜的语气,说得好像没能和他成事多么可惜似的,她一言不发绕过那人就走。那人反手拉住:“别害羞嘛!我知道你是害羞才那样的的,反正哪里嫁人不是嫁,嫁给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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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付先生眉毛都不抬:清理垃圾
嘴里不干不净,手臂还厚颜无耻地圈上来:“这儿也没别人就跟我坦白好了。我会回去跟我妈说的……”
裴飞烟没想到他竟然动手动脚,尖叫起来:“滚开!救命!”
付战寒见两个人拉扯起来,顿时坐不住了,要下车揍那小子。
没想到竟然又杀出一个程咬金,那糟心中年女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用全世界都听得到的大嗓门喊:“呵,老岑家的女儿还假正经呢!还不是背着人勾我儿子!大家都来看看这小浪货!”
原来他们母子两个都看中了裴飞烟,既然正面相亲不行,就想要私底下搞臭裴飞烟!
那男人抱着满脸通红的裴飞烟,旁人眼里看起来,还真以为是岑世隐女儿偷偷谈了个男朋友哦!
裴飞烟生气了,拼命挣扎:“闭上你的臭嘴,我才看不上你们!”
“都抱一起了,什么看不看的。今晚就滚了床单喽!”中年妇女呵呵大笑,“倒贴的贱货,看你老头还有脸向我们要礼金?”
裴飞烟一脚狠狠踩在那黄刘海的脚背上,黄刘海惨叫声中,骤然整个人飞了出去!
低沉清冷的男声,索命阎王地响起:“我明明看见这个人当街非礼姑娘,大婶你在胡说什么?”
是付战寒!
裴飞烟讶然抬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付战寒没有看她,倒好像刻意回避着她视线似的。那黄刘海被裴飞烟踩了一脚,又被付战寒踹出去,窝在地上痛呼不止。中年妇女急了,哭哭啼啼地上去扶着儿子:“你敢打我儿子!杀人啦!还有没有王法啦!”
“付九。”
几道黑影鬼魅般出现。
付战寒拉着裴飞烟身子,让她转身,向家里走去,边走边说:“别让这臭婆娘瞎吵吵。”
裴飞烟也不知道付九他们做了什么,反正付战寒说话之后,那中年妇女就再也没有吭一句声了。
再后来,她才知道那天之后付战寒查到了中年妇女和黄刘海的工作单位,可巧当初他们当的就是战神集团拆迁的钉子户,正好一块算账。那黄刘海没几天就被人抓到赌钱然后进了监狱,至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