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你给我生下继承人之后,再想别的吧!”
很危险……
很危险!
裴飞烟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如此大声警告着她,促使她赶紧逃离身上的可怕男人。
然而,四肢百骸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就连动手指头都没有半分力气……
“爸爸……卖了我……”
痛苦的事实给她造成严重打击,仅剩的一点温情脉脉的面纱,都被付战寒无情地扯破!
没来由地,她恨起眼前男人来。
“付战寒,我恨你!”
她溢满泪水的眼眸刺痛了男人,付战寒厉声说:“不许那样看着我!”
裴飞烟针锋相对:“除非我瞎了!”
眼皮一痛,付战寒食指和中指真的立在裴飞烟眼皮上,“你以为我不敢挖掉你的眼睛?!”
“好痛!”
裴飞烟眼前阵阵发黑,心里不断哆嗦,靠着意志力赌气和付战寒对峙。
付战寒不断用力,眼睛痛得要瞎掉,动过手术的眼球特别脆弱,不一会儿功夫就红光乱闪。
裴飞烟终于支持不住闭上眼睛!
“我要瞎了!”
眼皮上的压力减少,付战寒在她耳边冷笑:“不识好歹的小丫头!你的眼睛是我给你的,我要你还我,也是易如反掌!”
他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尤其绝望的是,她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他们之间的关系主宰在这个男人手中,他高兴的时候可以捧她上天;然而一旦激怒了他,她就会被狠狠踩成泥尘……
心痛如绞,眼前视线模糊,泪珠一滴滴滚落到雪白的枕头上,濡湿晕染……
身上重量骤然减轻,他离开了她。
裴飞烟捂着刺痛的眼睛,心如死灰,忽然下定决心:“好,那我就把我的眼睛还给你!”
她曲起手指向自己刚刚痊愈的眼球挖过去,付战寒眼疾手快,一记拿下:“裴飞烟,你个疯子!”
他又惊又怒,原本一直保持平静的帅气脸庞扯裂般扭曲。
这个小丫头竟然那么倔!
付战寒怒火蹭蹭的直往上窜!
“我是疯子,就是被你们逼疯的!”
裴飞烟揭斯底里地大笑,她什么都不怕了,连最后的亲人都可以卖掉她,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付战寒,付家女主人是个疯子,你是不是很开心?”
付战寒纸唇紧抿,眼底火焰跳动不休,几乎要冒出来!
这个女人太大胆了!
竟然公然违拗他!
“你想疯,也得我允许!”他恶狠狠地说,蹂身而上,强势堵住她的小嘴!
与其说是强吻,不如说是野兽般凶狠噬咬!
不一会儿,裴飞烟的嘴唇已经出了血,而且还流了很多很多!她的鲜血一部分被付战寒强迫她吞咽下去,腥甜中发苦;另一部分沿着嘴角流出来,滴落在枕巾上,染起朵朵殷红的血花!
知道战斗力太悬殊,怎么挣扎都敌不过付战寒,她索性躺着不动。
身处的床褥,滚烫硌人,如同被炙烤过的铁板……
终于,付战寒的怒气发泄完毕。
离开她,她的唇已然惨不忍睹……
“禁闭三天,不许出房门半步!”
他优雅而残忍地下了命令,步出房间。
门外响起铁链锁起的声音,裴飞烟被锁起来了。她木然地听着那上锁的声音响起,佣人们脚步四散离开,这才转过身用被子蒙着脑袋,狠狠地大哭一场。
……
三天,付战寒不折不扣地关了裴飞烟三天。
作为对抗,裴飞烟也不吃不喝了三天。
等到了第三天晚上,辛伯终于打开了房间大门,瘦了一大圈的女孩整个人深深陷在凌乱的床褥里,气息奄奄,不成人形。
辛伯见状,很是心疼。
那么活泼可爱的裴小姐,如今就好像带刺的玫瑰被采在花瓶里随意凋零。
他端进来一个精致的托盘,里面是四姐精心熬制的稀粥小菜:“小姐,你吃一点东西吧。”
“辛伯,别管我。”裴飞烟转了个身,用背脊对着辛伯。
辛伯很为难:“已经三天水米不粘牙了,你这样下去,会弄坏自己身子的。”
“反正我都没人要了,死了更好!”
------------
37、辛伯唉声叹气:先生对你一片心……
辛伯把稀粥放在裴飞烟床头,跺脚叹气:“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先生他可是……哎!”
“先生?”裴飞烟听到付战寒,把脸转过半边来,黑暗中只见到她大大的眼睛熠熠发光,那光芒并不温暖,“你先生倒是想要我平安活到结婚!只可惜一想到他希望我活着,我就更想死快一点!”
辛伯继续耐心劝说着裴飞烟,然而没有任何效果。
裴飞烟和辛伯都没有留意到付战寒什么时候站在门口,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见辛伯好说歹说裴飞烟都无动于衷,付战寒耐性用尽,走进来。
周围温度骤然下降,裴飞烟身子一僵,到底还坚持着不转过身。
“辛伯,退下。”
辛伯鞠躬、退下。
付战寒盯着那瘦成闪电的背影,“赌气不吃饭?”
“……”
“转过身。”
“……”
无言是最大的反抗,付战寒怒气更炽,眉毛越挑越高。他上前,愈发逼近裴飞烟:“裴飞烟,不要惹怒我。”
这话说得很重,裴飞烟终究怂了,怯怯转过身来。
一转身,付战寒看清她的脸,不由得一怔,怒气消减不少。
女孩的嘴巴红肿得厉害,好些地方还残留着隐约齿痕,结了痂的疤痕分外可怜。
自己……也是气糊涂了,竟然咬得那么重吗?
难怪她不愿意吃东西,也不愿意见人。
“嘴巴很痛?”
裴飞烟眼睛含着泪花,点点头。
付战寒在她枕边坐下,手指抚上她发青的唇角。女孩向后瑟缩了一下下,男人手指跟上去,于是女孩没能再躲开。
“再痛也要吃饭,不然营养跟不上,痊愈得更慢了。”
裴飞烟开口,素日甜脆生嫩的声音变得哑哑的,愈发让人心疼:“不想吃。”
三个字一出口,万千委屈涌上心头,化成泪珠子,断了线般往下掉。
吧嗒吧嗒,枕头又湿了一大片。
付战寒抱起她,才三天功夫,她又轻了,从一只猫成了一根羽毛,抱她完全不费力气:“别哭了,枕头全湿了。等会儿四姐收拾的时候还以为你睡觉流口水呢。”
裴飞烟想笑,又想起现在正在赌气,赶紧抿住小嘴。
神色变幻,表情生动,勾人心魄。
付战寒忍不住轻轻地吻上她泪痕未干的脸颊,一点一点把她的泪迹吻干,男人动作格外轻柔仔细,仿佛害怕一用力就把她碰碎了……
粉嫩的脸颊、小巧的鼻尖、最后……落在犹带伤痕的粉唇上。
轻轻地吻,竟然一点都不痛……
富有技巧地撩拨着她,女孩忍不住呼吸渐重,小嘴无意识张开,男人趁虚而入……
放肆的撩动,迅速夺取女孩理智,原本冰凉的身子体温升高,小软手情不自禁搂着唯一可以依靠的所在——男人伟岸的身子……
“唔……”
“好了,别生气了。”付战寒轻声呢喃着,不过稍稍分开片刻,又迫不及待地印上来……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