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1 / 1)

新婚太甜:总裁大人么么哒 三生三笑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小心翼翼的陪着。

她越看,就越喜欢白鹤宁,且不说她容貌清丽脱俗,气质优雅得如同一支百合花,那言谈举止更加说不出的高贵。这种大家闺秀,果然和一般的市井小民完全不同。

白鹤宁吃完了,放下筷子:“我吃饱了,谢谢邹婶和邹特助款待。”

邹婶见她放了碗,连忙说:“让云琦收拾就行了。你旁边坐会儿,看看电视,吃点水果。等他收拾完了我让他送你到酒店。”

“好的。”白鹤宁站起身,“想借个洗手间?”

邹云琦说:“穿过厨房直走就是。”

白鹤宁答应着去了,邹婶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邹云琦说:“云琦,洗手间里有那些东西啊!”

邹云琦也想起来了,霍地站起:“小宁,等等!”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已经迟了,白鹤宁站在洗手间门口,被吓得花容失色,好歹出于礼貌捂着嘴巴没有叫出声来。邹云琦顾不上礼貌不礼貌,下意识抱住她肩膀。白鹤宁颤抖着往洗手间里一指,表情交替着厌恶和惊讶。

邹云琦眼神一黯然,说:“你都看到了。”

洗手间一角里,对着一大堆废弃的塑料包,每一个塑料包顶端是一条长长的塑料管子,散发着阵阵医疗废品独有的气味。

并不恐怖,也说不上脏,就是看着说不出的渗人……

白鹤宁就是被那堆东西吓到的。

她弱弱地问:“那是什么?”

“是我妈透析用剩的废液……”

白鹤宁讶异地瞪大眼睛,转脸看着邹云琦,动作太猛还差点扭到脖子。

邹云琦低声说:“没错,她肾病很严重,已经到肾衰竭了。血透太伤身子,我就给她做了腹透。我们家有专门的无菌室,这些东西由我定期回来收拾。”

白鹤宁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牵着白鹤宁的手,把她带到阳台上的洗手盆洗了手,说:“我先送你回去吧。”

……

邹云琦帮白鹤宁提着她的大背包,开车送她到订好的酒店。

他的驾驶技术很好,一路平稳。白鹤宁的心却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只好转脸看窗外。

海城夜景很美,她的心情很糟。

“你去哪里了?我听太太说,半个月没有你的消息。她很担心你。”

白鹤宁想到裴飞烟大惊小怪的样子,不由得忍俊不禁,“喜马拉雅山北麓没有手机信号,我又从阿里回来,除了我家里人谁都没有告诉。”

裴飞烟也决不可能问白昊谦他妹妹下落,难怪。

邹云琦说:“很刺激吧?”

“还好啦。”白鹤宁懒懒地说,“也不是第一次登了。有机会登珠峰才刺激呢。”

邹云琦笑而不语,白鹤宁见他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用手肘戳他:“喂,要不到时候你陪我去?”

邹云琦一口拒绝:“我没时间。”

“什么嘛,半点面子都不给。”白鹤宁沮丧,“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家书橱上还放着你登山爱好者协会秘书长的牌子。”

“那是大学时干的营生了。现在我老了。”

白鹤宁笑道:“你才几岁啊,这就老了?”

“老的不是身体,是心态。”邹云琦说,“大四那年我爸车祸去世,三年前我妈被发现肾衰竭,我的家庭不容许我再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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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做出这种事来,她事后也吃惊万分

他很少披露心扉,也许认为白鹤宁都来过他家了,所以破例说了那么多关于自己的事。

车子在7天酒店门口停下,邹云琦看着那廉价酒店门口,忽然说:“你为什么不住希尔顿或者战神集团旗下的六星级酒店?住在这儿怪委屈的。”

“呵,刚从阿里无人区野营地回来,我现在只要有张床睡就行。”

“哦,你倒是提醒了我。”

邹云琦停好了车,在车尾箱翻了一会儿,拿出一支扶他林一瓶风油精递给白鹤宁:“拿着。”

白鹤宁奇怪:“干嘛?”

“扶他林给你缓解肌肉酸痛,海城多山,多树,晚上有蚊虫,风油精必备。”

不愧是做惯特助的人,考虑问题极其细心。白鹤宁接过那两样东西,半开玩笑:“哇,有你这大内总管,难怪付战寒日子过得那么舒服!”

邹云琦却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不过一瞬间恢复如常:“请不要拿我的工作开玩笑。”

白鹤宁暗暗后悔失言,大内总管,可不是说他是太监么,男人最忌讳的啊……

见她拧着眉毛纠结的小样儿,邹云琦又笑了:“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自己经常说,秘书室就是公公房……哈哈哈哈!”

白鹤宁一怔,满头黑线,举起小拳拳要锤他:“你竟敢耍我!”

脚底下一趔趄,绊个正着,整个人摔到邹云琦怀里!

“啊!”

她的额头不偏不倚撞到邹云琦的唇,绵软的感觉一触即过,有电流瞬间打穿心底,直通天灵盖。

白鹤宁傻了,邹云琦捂着嘴巴,也傻了。

他飞快地推开白鹤宁:“风大,你快走……”

冷不防白鹤宁一把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扯下来,自己踮起脚尖吻上了他!

做出这种事来,白鹤宁自己事后也很吃惊,怎么会那么大胆!

女孩闭着眼睛,不顾一切地从梁静茹那里借了无限勇气,把男人讨厌的话全部封回去!

离开邹云琦的时候,那平素过分白净的小脸,已比头顶挂着的春节红灯笼还要红。邹云琦满脸惊恐地捂着嘴唇,瞪大眼睛看着她。

做错事般低下头,她飞快地说:“我进去了。”

擦肩而过的一瞬,邹云琦扯住她袖子,猛地往后拉。白鹤宁失去平衡,在空中转了个半圆,被邹云琦压在墙上。她的背包顶着墙壁,硌得腰疼,男人清冷气息攸然而至,压在她唇上……

压抑的情感一旦爆发,就如同山洪崩溃,一发不可收拾。

白鹤宁从来不知道,和男人接吻感觉竟会那么勾魂夺魄。和男人接吻跟和女人接吻毕竟不一样。在以前交往的女朋友中,都是她做主导。然而现在,面对平素温文尔雅的邹云琦,她竟都彷如离开水的鱼,只能任他拿捏,毫无还手之力……

情谷欠的狂潮风卷雷啸地摧毁了她,她被无力地按在墙上,登山背包不知什么时候脱落,噗地落在地上,卷起一片微尘。

……于是,更加无路可退……她被他灵巧地撬开,席卷而入,被迫着配合他。眼前、脑海、都充斥着白茫茫的迷雾,不能呼吸、不能言语、不能……挣扎!

身后冰冷的白墙被二人骤起的温度蒸腾出薄薄的水蒸气,白鹤宁唔的一声,曲起手臂想要推开邹云琦,被他顺势捏住手腕,引导去环他的劲瘦腰身。

她只好照办,落水人抓住救命稻草地,越抱越紧,任由他吻得愈发放肆……

明明不喜欢男人,明明自己是个T,怎么……怎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全都破了例了……

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她终于恢复理智了,狠狠一咬!

邹云琦吃痛,原本发红的眼神霎时回复清明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