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骤然深邃……
那颗枣子在自己唇边,锲而不舍地一碰一碰,大有不把他嘴巴撬开就不放弃的趋势。
“嗯……”
薄唇微勾,露出绝美笑容。
张开嘴巴吃掉红枣,顺势含住女孩细嫩的手指。
“哎呀!”
裴飞烟惊呼,手指被男人火舌撩拨轻卷,轻轻扫过,电流迅速传遍全身,把她心跳挑得鹿撞,体温也迅速升高。她飞速收回手,低头害羞。
“你怎么可以偷袭我!”
而男人只是满脸邪佞笑容:“喂得不错,继续。”
当四姐走进来收拾碗筷时,看到高贵的先生拿了一只小碗细心地喂裴飞烟,裴飞烟则回馈地把点心塞给他,两人之间甜蜜得腻人,被喂了满满一口狗粮的四姐惊得脚下趔趄,差点儿把老腰摔断。
辛伯赶紧打个眼色给她,帮她把东西收下去。
来到付战寒看不见的地方,辛伯才数落四姐:“多大个人了,还毛手毛脚的!”
四姐结结巴巴地说:“这不是吓的吗,先生亲自下厨也就算了,还喂那丫头吃饭!那个真的是先生吗?怕不是中邪了吧!”
“嘘!你还好说!”辛伯捂着她嘴巴,“先生对裴小姐确实跟别人不一样,不过他们都快结婚了,自然亲热一些的。你稍后就习惯了!”
四姐才从海城过来,不适应,“可是,太太那边规矩好严格的,这幅样子嫁进付家怎么行!”
付家上上下下都是规规矩矩,吃饭时连汤勺碰到碗边的声音都不能有,要被太太看到刚才那副“喂饭图”,那可怎么得了!
辛伯瞪她一眼:“现在先生才是家主,再说了,这儿是清城,先生做主还是太太做主?!真是的,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那当然是先生做主,先生说了算!”
“那还差不多!”
辛伯实实在在的叮嘱了四姐一番,这才让她去了。
……
裴飞烟又做噩梦了。
这次,她梦见了妈妈。
妈妈两眼流血,悲哀地看着她:“小烟……”
“妈妈,你的眼睛怎么啦?”裴飞烟大喊着,拼命追赶妈妈,可是妈妈渐行渐远,消失在天际……
“妈妈!”
暗夜里女孩撕心裂肺的尖叫,扯破了别墅里的宁静。裴飞烟惊醒过来挣扎坐起,发现周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风声在窗户边猛烈急速的吹过,她满头大汗,滚下地嚎啕大哭:“妈妈!妈妈!”
前所未有的孤独席卷了她,像漩涡要把她吞噬,黑暗中突然亮起一边白闪闪的光芒,那是闪电划破天际。夏天的雷雨说来就来,狂暴的雷鸣隆隆盘旋,似乎随时要劈炸在头顶。
裴飞烟哭着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向前跑,冷不防落入一个坚实的怀里。
“怎么了?!”
付战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透着焦躁不安。裴飞烟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发觉他没有穿鞋子,他的脚背很宽很长,她就那么踩着,整个人像受惊的小动物,埋头往付战寒怀里乱钻:“我梦见妈妈了!”
她肆无忌惮的哭,泪水在绷带里泡着根本流不出来,那哭腔却显而易见。
付战寒顿时拧眉:“你哭了?你现在不能哭!”
“我梦见我妈妈死了,我妈妈死了!”裴飞烟不管不裴地喊道,她现在几近崩溃,“我看着她吐血而死,可是我爸却跟那个贱人在一起,连一眼都不看过来!”
令人窒息的大雨终于随着雷暴降临大地,黄豆大的雨点疯狂扑向窗户,打得结实的玻璃窗乒砰乱响。付战寒暴躁起来,伸手一拧裴飞烟下巴,狠狠吻上!
女孩剧烈挣扎起来,正好给了男人蹂身而上的机会,在他比暴雨还狂野的进攻中,她迅速溃败。
小身子还不安分地扭动着,粉拳捶打着男人宽广胸膛:“呜呜——(放开我)——”
男人索性把她公主抱起,整个丢到床上,把她压得动弹不得:“你再吵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这句话果然凑效,女孩安静下来,不敢动了。
她柔软如鸽的心口急促起伏,鼻尖红通通地,小嘴微张,她眼睛还蒙着白纱布,可是,已经足够勾人。
付战寒闷哼一声,低头吻到女孩细嫩的颈上。
异样的情愫随着敏锐神经末梢迅速流遍全身,裴飞烟心中警铃大作,他、他该不会来真的吧?!
虽说已经办过了,但那时候喝醉酒什么印象都没有,如今她可是清醒着的啊!
“别……”小猫般叫声,只会激发男人最原始的谷欠望,大手放肆地从衣领伸进去,裴飞烟被那一触即发的痛楚麻痒刺激得修眉蹙起,“那里不可以……”
无力的抵抗毫无用处,付战寒箭在弦上,他抵着裴飞烟:“什么不可以?”
女孩白净的脸颊如今玫瑰般艳红,胸口起伏愈加剧烈,脸上蒙着的白布分外刺眼。
“我竟然忘记了!”付战寒一伸手,伴随着轻响,轻松扯开她脸上的绷带:“看清楚了,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骤然透入的光线让女孩漂亮明眸不适应地眯起,世界从未试过如此清晰!
那双如水烟眸中,羽睫长翘,澄澈得一眼见底,刚刚哭过,眼底氤氲了盈盈薄雾,勾魂夺魄,教人欲罢不能!
付战寒的脸离她不过几厘米远,放大了那么多倍的他依然完美无缺,冰雕般的五官毫无瑕疵,冷酷剑眉下一双深不见底的墨黑瞳仁让人看不透捉不住,两片纸唇分明透着刻薄的味道,但同时性感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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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一次一起睡
女孩眼中透过一丝惊艳、一丝惊悸,让男人愈发难以自控。
单手捏着她纤巧双腕,高举过头顶,姿势关系,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反弓起来,离他更近,而且看起来倒像是她主动迎合他动作似的。
羞耻感涌上心头,裴飞烟那双漂亮至极的杏核眼中顿时蒙上一层泪光:“你欺负我!”
如泣似诉、半是求饶半是撒娇,让男人有了一点点迟疑。
抓住那点心软,裴飞烟喊:“你又说我不能哭,如今又要来欺负我!”
这句话提醒了付战寒,小丫头如今术后恢复期,医生可是交代过不能哭的。
她刚才已经狠狠哭过一场,再哭,好不容易恢复的视力可就得毁掉了。而且会比之前毁得更彻底。
他抽身离去,背对裴飞烟:“以后再不听话,我就狠狠干你作为惩罚!”
裴飞烟吓得一哆嗦,不自禁夹起自己的腿。
上次的疼痛记忆犹新,付战寒这句话比什么威胁都管用。
眼见他站起,要走出去。窗外又闪起白光,强悍的闪电照得房间一片惨白,远处不知道什么东西被雷劈中了,嘎啦啦的坍塌声音传来。裴飞烟吓得一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付战寒。
付战寒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多出来的两只白嫩小手,很是无语:“……”
“裴飞烟,你别玩火。”
要知道,他如今可是战斗力巅峰时期的最强年纪!就算来十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