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路人的摊子?
右脚一痛,那条刚刚系上的脚链被男人粗暴扯下,丢到车外去:“这样的东西,不配出现在我的车上!”
好可怕……
“付战寒,你竟然……”裴飞烟浑身发抖,软倒在座位上,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
付战寒的眼刀冷冷地刺过来,她意识到他压抑的怒火,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发了狠,开始拼命地打开车门。可是车子已经开动,门自动上了锁。裴飞烟开了一会儿开不动,拍打前面司机位置:“停车!我要下车!”
“如果你现在下车,就再也不用回来。”
女孩僵住了……
付战寒的占有谷欠,竟然强到如此地步……
她转身对他哭着大喊:“如果连买东西都不行,那么你干脆把我关起来算了!”
男人微微抬起下巴,压抑着怒气,声音愈发低沉迷人:“你以为我不敢?”
他确实敢!
而且,已经这么做过了!
“我允许你出来,并不意味着允许别人可以对你乱来。”付战寒伸出手指,轻轻擦拭她脸上泪水,“小烟,外面很危险。只有我这里才是安全的,你明白吗?”
裴飞烟又害怕,又生气,六神无主地脑袋一片空白,只好胡乱点头……
男人给她擦眼泪,发现怎么擦都擦不完,最后索性伸出食指勾起她下巴,再次吻住她。
“小烟乖……”
……
他把裴飞烟带到海边,码头上一艘气派的游艇早就随时待命。
车上下来的俊男美女极其养眼,顿时引起周围人一片惊叹。
只是谁也没有留意到,付战寒身边那位娇艳可人的小美女眼神抑郁,闷闷不乐……
……
出海、游船河、吃海鲜。
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浪漫情节,如果没有发生博物馆前那一幕,裴飞烟觉得自己一定会就此爱上付战寒的。
然而现在……
“小烟,你不开心?”
付战寒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他带着墨镜,白色衬衫宽宽松松地敞开最上面两个扣子,露出精致锁骨和结实完美的胸肌。
裴飞烟一言不发,泥雕木塑地坐在他身边。
付战寒用牙签挑起一颗提子,喂到她唇边。一开始,女孩不愿意吃,然而他锲而不舍地用提子一碰一碰她的薄唇:“你不吃的话,我要生气的。”
他的温言软语带着赤果果威胁,裴飞烟无奈,启唇咬下提子。
提子很甜,吞到腹中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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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战寒,你不觉得你刚才做的事太过分了吗?”
终究忍不住,提出质问。
付战寒轻声说:“你大概不会了解我刚才的内心。不过这件事我们到此为止了,行不行?”
他始终认为他是对的……
裴飞烟垂下眼帘,肩膀多了一只大手,付战寒把她勾进怀里,让她依偎在他胸前。付战寒轻声在她耳边说:“答应我,不要有下一次——我不允许有别的男人碰你。”
有些感情男人比女人要敏锐,例如发现那个金发小子眼中闪耀着的爱慕光芒……
她闭上眼睛,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胆怯和犹豫。
付战寒手机响了,打破了原本有所缓和的气氛。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走开接电话。裴飞烟心烦意乱,打开桌面上的酒,一饮而尽。
她很少喝酒,但现在她急需酒精来麻醉自己……
付战寒这个电话聊了好久啊,裴飞烟坐着坐着,觉得身上热起来:“好热。”
正午的海面上紫外线强烈,她自作主张地回到船舱里,皱眉看着外面白刺刺的日光,觉得游船河也不是那么好玩。老外喜欢晒太阳,她可不喜欢。
付战寒迟迟不归,裴飞烟又喝了一杯酒,随手解开裙子上两颗扣子。
“怎么会那么热?”
低声喃喃自语,那种热度似乎从身体的内部贯穿出来,烧灼得浑身上下不自在。
这种感觉很熟悉……
裴飞烟猛地想起,那个被裴纯算计的夜晚!
“付战寒……付战寒!”她呼唤着付战寒的名字,摇摇晃晃支着身子想要站起,却体力不支,摔倒在船舱里。极其强效的药力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迅速瓦解她的理智。
“唔……好热……”
呼救变成难耐的呢喃,女孩躺在地上,小嘴无助地张开,好像缺氧的鱼儿,呼唤着什么,渴求着什么……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笼罩着她……
女孩迷茫抬眸,漂亮的杏眼依然失去焦距,氤氲着迷人的水雾。
“付战寒……”
她主动缠上男人,猫一样蹭他……
男人低头,攫取女孩滚烫的唇。
“是你自己喝下去的。”
裴飞烟觉得身上很热、很热,热到皮肤一吹就要破裂,无数熔岩要在裂口处奔涌出来……唯一舒服点的,就是和男人肌肤碰触的地方。她挨挨擦擦地,增加着接触面积,想要更加舒服一点。
男人吻着她,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女孩喘着气,断断续续不成句:“你……酒里有……有药?”
付战寒……竟然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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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第一次真的很痛!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把她放在里间的大床上。
她用最后的理智抗拒:“不要……”
挣扎得更加厉害,浑身颤动,直打哆嗦。雪白的床单被拧得凌乱无比,头顶精美繁复的帐子微微颤动着,空气里荷尔蒙的味道迅速弥散。
男人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裙子,整个身躯轻盈无比,散发出迷人的粉红。他没有理会女孩的挣扎,用自己的腿用力分开她充满活力的双腿,“你已经拖得够久了。要不是今天那件事,我也没法下决心。”
他长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探入女孩,感觉到药物在她身上造成的滚烫温度,以及那不同寻常的……湿意!
“做我的妻子,就应该取悦我、讨好我,为我生儿育女。而不是在外面招蜂引蝶,卖弄魅力……我不喜欢这样。你最好学乖一点……”
报复心极强的男人,宛如地狱修罗,毫无怜悯之心地盯着自己彻底失去理智,只剩谷欠望驱使的小猫。
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吻了吻她张开的嘴角和滚烫的耳垂,几乎每次碰触,都会让她的反应更强烈一些。
雪白的床单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星星点点的可疑水渍……
“呃、不要……”女孩苦苦哀求着,脸蛋因为难为情红透。
“现在叫不要吗?”男人把手指抽出来,带出轻微的“卜”一声响,他故意把已经湿透反光的手指放在女孩面前,女孩闭上眼睛,不敢看。
男人墨眸一冷:“真是,不说出来的话,谁知道你竟然不知人事呢?”
他不知从哪儿变出两条长长的黑色套索,紧紧套在裴飞烟手腕上,另一边系紧床头。裴飞烟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宰割!
“记住,这是惩罚。对你在外面胡来的惩罚!”
说罢,男人迫不及待地揉身而上!
……
午后的眼光,透过船舱舷窗细圆的玻璃投过来,洒下点点微光。
宽大的四柱床吱吱呀呀响着,那声音不知疲倦地单调重复,似乎永不停止……
被子和床垫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