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可及的炽热救命稻草!
“呜呜……”
男人吻着她,尽情品尝着女孩的甜美,最后索性横抱起她,边吻边走向电梯。
不过三两步的功夫,按开电梯门,观光梯垂直上升,飞快地直上顶楼。
在电梯光影交错之间,裴飞烟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已经天亮。
裴飞烟是被相机快门的声音惊醒的。
“怎么回事?”
“咔嚓、咔嚓!”
“好痛……”
“咔嚓、咔嚓!”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酸痛。特别是头,痛得要爆炸了。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只要略加思考,就好像有电钻机在钻她的太阳穴。
伸手揉揉眼睛,世界依然一片模糊……
身下……身下却软软的。
她在一个被窝里,从柔软度来看,这个被窝的质量上乘。
裴飞烟随手一摸,摸到了眼镜,戴上。
世界清晰了——
于是她看见了散落一地的衣服:她的裙子、她的高跟鞋、她的小可爱、她的外套……
这些,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另外一批东西:男人的外套、男人的领带、男人的皮带……
裴飞烟被自己见到的东西吓一大跳,直接弹坐起来,正好看到裴纯得意张扬的笑脸。
“裴飞烟,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难怪可以能拿新人奖,原来是睡出来的!这次还不被我抓个正着!”
裴纯,裴飞烟同父异母的妹妹,清城第一名媛。
从小和裴飞烟不对付。她好不容易安排下这一出好戏,还不把裴飞烟彻底踩得身败名裂,永世不得超生?!
裴飞烟意识到自己没有穿任何衣服,下意识拉高被子挡着自己,惊慌失措地说:“我没有!”
她就知道,昨天的庆功宴上,裴纯突然出现给她敬酒不安好心!
裴纯指着地上的男人衣物咄咄逼人:“没有?这些是什么?难道你私底下有变装癖?!”
裴飞烟怎么知道这些男人的东西哪里来的,她最后的记忆是被那厕所里跑出来的男人带上电梯,之后就没有任何记忆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抵死不认账,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我没有!你设计我,裴纯,你个贱人!”
裴纯的名字有个“纯”字,为人可一点儿都不单纯。她一心一意把事情闹大,举着手里的相机,对门口她叫来的,挨挨挤挤看热闹的人高声说:“各位,真是家门不幸。姐姐你怎么那么不自爱呢!我这做妹妹的都替你感到丢脸啊!”
裴飞烟快要疯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事实是,她现在一丝没有地在酒店的大床上,满地都是男人的东西。哪怕裴纯没有抓到那个跟她那啥的男人,也是名誉扫地。
对了……男人……
这儿,只有男人的衣服,没有见到人啊?
裴飞烟猛然抬头,盯着裴纯:“裴纯,该不会你趁着我喝醉,把男人衣服丢在地上,然后污蔑我吧?”
“污蔑?”裴纯一怔之后,哈哈大笑,“太好笑了,这么拙劣的借口你都能想出来?我可是一进来就见到这个德行了,这些都是我的证人!”
旁边几个打酱油的,鸡啄米地点头。
裴飞烟这下,彻底傻了……
她、真的和男人睡了?!
混乱间,一直被人忽略的浴室里,忽然传来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外面都是谁在乱吵吵?”
男人?!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浴室里?
裴飞烟脑子一片空白,茫然地看着两条很长很长的腿跃入眼帘,修长笔直的腿,就连脚趾头都透着性感。膝盖往上,是一条雪白浴巾,再向上……
人鱼线、马甲线、甲状腺……呃,不对,然后就是脸。
很帅气的脸,充满男人味,线条棱角分明,黝黑的眼珠深不见底。裴飞烟觉得这个人很眼熟,脑海飘过一个名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付、付战寒!”
裴纯首先认出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他可是最近占据着清城头版长达一个月的世界级富豪战神集团总裁啊!
她身子摇摇晃晃地,脸色顿时不好看。
裴飞烟脑海一片混沌,却也晓得察言观色,见到裴纯表情不对,赶紧大吼:“靠!付少在这里,你们也敢拍照!还不快滚!”
话音刚落,那些拍得起劲的记者们全都跑了,顺带裴纯也不见了踪影。
裴飞烟拉起被子,遮挡着自己,看着付战寒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赶紧挤出一个笑脸:“付少,都是意外、意外……”
她企图为自己澄清点儿什么,可又觉得那样太傻了。
事情都发生了,解释还有用吗?
“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了。”裴飞烟很大度地挥挥手。
然而付战寒只是看着她:“大小姐,我问你,你把记者都赶走了,他们手里的照片你怎么确认删除?”
果然,付战寒说得对,不到一个小时之后,网上就被《富家女嗑药酒后失身》之类的新闻刷屏了。而且那些记者约好了似的,提都没有提到付战寒的名字,只是抓住裴飞烟大写特写。被付战寒占据了一个多月的头版终于被裴飞烟的花边新闻打败,裴飞烟觉得自己也不知道该荣幸还是该直接买块豆腐撞死。
幸好,付战寒没怎么为难她,相反,他还耐心地等她穿好了衣服派司机送了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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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没错,我睡了付战寒
裴飞烟昨晚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对于帮付战寒退散过敌人的事更加忘得一干二净,她搞不清楚付战寒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还心虚地认为被他吃过了的关系,连连推辞:“不用送了,谢谢……”
付战寒墨眸一眯,又闪过狡黠光芒:“威尔斯酒店离市区有四十多公里,裴小姐昨晚运动得还不够,还想要一早上练练马拉松?”
一早上没几句话,就把裴飞烟噎得差点背过气两次。
靠,到底哪个不靠谱记者说,战神集团总裁付战寒惜字如金,行事稳重来着?
坐着战神集团的公务用车回到了裴家,一路上裴飞烟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没缓过劲来。
一旦缓过劲来,她就在想,新闻都出街了,怎么向爸爸交代?怎么向家族里交代?呜呜……想啊想的,头更疼了。
要命的是,也不是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的关系,小肚子传来钝钝的疼,还有些暖暖的东西出来。
——没错,她在流血。
听说,有些女孩第一次流血会很厉害的,难道她那么不走运,竟然中了头奖?
忐忑着把这个疑问发给自己的基蜜古古,“古古,我昨晚不小心睡了付战寒。现在肚子疼得厉害,到底怎么回事嘛。你是医学生,求权威解答。【手动打滚】”
发完信息,古古老半天没回,裴家却已经到了。
……
裴家的房子建好有五十年了,很旧也很气派,好像童话里的古堡,楼顶四角的小天使雕塑还是文物呢,这是裴飞烟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这一代当家人就是裴飞烟的爸爸裴明道。
明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