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个术比自己想的更加有价值,因为它并不是默认剥夺五感中的一项,魔核中特殊能量分出五种不同的能量,然后停止不动,李进查看了一下被自己吸收掉出现在技能树中的技能书介绍,原来这五个能量代表着视、听、嗅、味、触觉五感,李进这个时候只要选择一项,就会向着这一项运行,由于没有目标,李进向着天空打出了一记感官剥夺,试了一下射速与射程,发现比他的黑火球术要更加远也更加快一些。
而这时李进也知道为什么那老巫师没有用这个法术,虽然射速很快,但它启动的速度就不敢恭维了,以李进这样饱受黑色魔核之苦,对体内能量掌控之变态的家伙,要完成这个特殊能量的运行,也需要五秒钟之久,别小看五秒,在中这五秒足够改变一切,更何况,就这样,还是没有算入技能启动之后的短暂停顿,那一个选择剥感官之时的停顿。
而最使李进吃惊的却是老巫师的魔核,二阶,竟然只有二阶,李进握在手中就清楚,这之中蕴含的力量甚至没有自己的二阶核高,他可以肯定那老头的实力绝对不止二阶,李进想起老巫师最后那诡异的能量喷发,也许那个时候老巫师也把自己的力量给喷出去了,这才给他捡了一个便宜,想到这里他也是一阵后怕,要是当时没忍住,以为趁着他全部注意力都在主持阵法就去给他一下的话,恐怕自己真会被这老巫师给做成骷髅法师。
【封印之钥:能解开通往古兰寺院遗迹之封印的钥匙!】
李进看着这个钥匙,却有些无语,古兰寺院遗迹在哪儿呢?李进初步估计入口应该是这周围的某处,但是具体在哪儿,李进自己也不知道。
这时李进看了一下系统时钟,发现自己已经在这地下呆了大半天了,地上早就天亮了,已经过了与哲别约定的时间,看来自己也要快一点回到地面了。
而这个时候李进也有些犯愁了,从第三层回到第二层很简单,这有很多通道,李进也是这样迂回在各个通道,总能窥到机会下到第三层,回去也是同理,但从第二层回去第一层就要爬那唯一的竖井了,李进可以想见自己这个闹法之后,且不说竖井底下那个空地会集中多少人,就是他能爬上那一次只能经过一个人的梯子,而在那上面儿又会有多少人在等着他?
这样一想就叫李进心惊肉跳,但他却也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从这么严密的围剿之中逃脱,对他来说也是个非常严峻的挑战,但李进确实很喜欢这种挑战的感觉,这就像他在玩游戏之时,总是喜欢把游戏难度跳到最高,哪怕这种难度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过不了,但李进就是喜欢这种,在逆境中,在各种严峻的环境中,寻找到出各种隐藏地破解方式来帮助自己突破困境之后那一瞬间酣畅淋漓地通达感。
李进在假设,假设自己能爬上竖井,那之后又该怎么办,如果对方密密麻麻的守在竖井之上,那对他来说该怎么跑,如果他直接用瞬移闪现术突破包围如何?但外面要是仍有人呢,整个通道都有人该如何?这么一想,李进不得不有些颓丧的确认,暂时自己还没有攻略这个难度的关键技术,李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硬杀出去,但他觉得多半是不能,因为在这个废矿洞的狭小通道之中,李进根本就没有游走腾挪的余地。
“在这样的空间中被近战职业缠住,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然而李进不知道的是黑门无敌亲自坐镇,已经在这个通道布下重兵,而且有一条铁令,许下,不许上,四周布置了五十多名弓箭手,不管是谁,只要他还没撤销这条禁令,哪怕是他自己爬上去也得给他射下来!
“谁在那里?不许动!”
李进被吓了一跳,难道自己被发现了?
“对,对不起,先生,我不是坏人!”
李进探头看着房下那个叫他惊掉下巴的女孩,分明就是小花糕,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来的哟!瞧那傻劲儿就知道她不是坏人,对面那个穿着红袍子怎么看怎么像坏人,这傻妞咋就看不出来呢?
但李进随即想到这小妞做的任务似乎跟个老矿工有关,难道这个老矿工知道这个矿洞的隐秘,也只能是这样了,李进可不觉得这丫头能从入口处就那么直接杀进来,来个七进七出,也幸亏这是个傻巴隆咚的,要是玩家早就叫人了,也就是个一阶小法师,李进一个瞬移闪现术出现在这背后,那根法杖轻车熟路穿过这倒霉的身体。
李进没有捡这个的装备,因为空间有限,装备这东西放在腰包里一个就占用一个位置,李进这一路杀了不少,只能把这些位置留给较好的装备,像这样的一阶小法师的装备李进是看不上的,占位置不说,也没啥价值,就现在而言,主流玩家已经穿上绿装,高端正在普及着蓝装,绿装买不了几个钱。
“丫头,你傻站着干啥!”
“你是谁呀?”
李进看小丫头似乎有些茫然,忽然想到,这儿蛮黑的,这小丫头可没有自己这么强悍的夜视能力,即使在这样的黑暗中也能看到她脸部的轮廓与神色。
而这个时候小花糕也反应过来,就在李进要再自我介绍一下的时候,她忽然做了一件颇为有趣的事儿。
“伟大的圣主,指引我前进的道路吧!”
李进愣住了,这是一个牧师?既然有黑暗魔法,自然就会有光明魔法,不过李进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呢,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会是一个光明牧师。
但这里显然不是聊闲话的地方,小花糕手中浮现出一个照明用的光球,李进则凑过到小花糕面前,直接指着自己地脸说道:“我呀,是我!”
但他显然忘记了一件事儿,也许是太舒适,或者是太合‘脸’,李进把自己脸上带着的痛苦者面具给忘记了,这个东西是很微妙的,在某种程度上讲拿去拍恐怖片也是行得通的,尤其是像这样,在黑夜中突然的出现在一些胆小的女生面前,扯动着嘴中被缝着的线!
“啊~~~”
这是一声清唳悠长的,魔音灌脑的,如果有的话能喊碎一千只玻璃杯的音波冲击。
毫无疑问的,在这个空旷的地方,不管是建筑之内的,还是建筑之外守在入口之处的玩家,都切实的感受到了这一声魔音灌脑的真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