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0 章(1 / 1)

太后万安 九月轻歌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能挨一巴掌,我被打晕过去太正常了。数落过我两次,说倒是没看出来,锦衣卫原来这么废物,又要我好好学点儿本事,不然早晚出岔子。”

  “你总归是福大命大的。”

  “嗯。”

  说话间,两人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同时回头望去。

  林策摇着折扇,慢悠悠走在路上。

  许彻和杨攸招手唤她。

  三个人相形来至清凉殿,燕王已经到了,该知道的都已心里有数。

  乔景和与燕王说说笑笑的,把付云桥、倩芜、辛鹏的事告诉两位郡主及许彻。

  林策放下茶盏,按了按额角,“这样说来,根由是找太后寻仇?他们是不是有病啊?简直不可理喻。”

  杨攸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即道出疑问:“付云桥正在为以往行径付出代价,辛鹏已经死了,那么现在是谁藏匿在暗处兴风作浪?”

  许彻接道:“难道是倩芜?或者是付云桥的亲朋?不然边知语和元琦嚷着是重活之人的戏没法儿唱。”

  “说不定真有个重活之人。”燕王笑笑地道。

  林策附和:“反正边知语的戏唱得煞有介事的。”

  杨攸也附和:“元琦说的皇陵被盗,并非虚言。”

  乔景和则陷入了担心:“真有重活之人的话,总该猜得出付云桥并没死,却一直不曾尝试搭救,那便是非常沉得住气,加之像是存心藏于暗中,寻找起来怕是难上加难。”稍稍一顿,他望向裴行昭,“太后娘娘怎么看?”

  裴行昭手边已添了酒壶酒杯,她把玩着白瓷杯子,沉了会儿才道:“没法儿找,症结是根本不能确定是谁。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找了,试试引蛇出洞的法子如何?”

  “用谁做诱饵?”杨攸说着话,明眸已是潋滟生辉,“莫不是付云桥?”

  “是啊。”裴行昭弯了弯唇,“他是祸胚,自然该用他做诱饵。眼看着要到端午了,天气热了,不干净的东西,放在烈日下暴晒一阵子就好多了。”

  许彻立刻会意,笑道:“这事儿微臣来安排,把他弄到城门上示众,对外怎么说?”

  “就说抓到他了,收拾了一阵子,现下他招供,说与名叫辛鹏的草寇是父子——把辛鹏的画像张贴出去。此外,就说他自己说的,还有别的亲人,希望亲人早日投案伏法,若无视他的生死,那就是他的亲人要他被暴晒致死。眼下我们就算胡说八道也没事,反正除了付云桥那一伙儿的,谁都不知真假,看着办就行。”

  乔景和道:“臣心里有数了,张贴的公文告示由臣来拟。”

  两个小郡主则望着裴行昭,面露迟疑。

  裴行昭会心一笑,“你们是不是在想,到这地步了,干嘛不拷问边知语和元四小姐?没必要。元琦分量太轻,怕是连人家的真名实姓都不知道。换了谁,也不会真正指望一个年仅十岁资质寻常的闺秀。”

  林策和杨攸想想,无话反驳,只好彻底放弃。

  裴行昭和声安抚在场的几个人:“得了,你们也别着急,我也不是真不寻找付云桥的亲友,只是另外还有路子,那条路行不通,再找你们发力也不迟。”

  燕王颔首,“横竖大伙儿都知道了,没事儿就凑在一起琢磨琢磨,总会引出那个鼠辈。放心吧,那东西蹦跶不了多久了——我们几个合起伙儿来忙一件事,怎么可能不成?”

  “这倒是。”乔景和、林策异口同声,杨攸、许彻亦是笑着颔首。

  几个人又说笑了一阵,便各司其职,分头去忙了。

  裴行昭说的另外的路子,自然是沈居墨那边。她相信,凭借倩芜、辛鹏画像的线索,沈居墨命手下追踪会更容易,而那也必然是他想做成并且不愿别人抢先的事儿。

  她给沈居墨写了封信,说了自己这边的安排,已经请他从速行事,毕竟,付云桥受不住暴晒很快玩儿完是极有可能的,这是锦衣卫再尽心也无法全然控制的情况。

  另一面,裴行昭唤阿妩去找张阁老一趟,把这档子事儿事无巨细地告诉他,免得他始终因为无暇帮衬而上火心焦。

  她有预感,因付云桥搭台唱起来的戏,已到落幕之时。

  作者有话说:

  我这边阳了一例,封控十来天了,物资没来得及储备足,一直有点儿焦虑~

  宝宝们千万保护好自己,尽量多囤些药品消杀用品和放得住的食物,有时候真的是来不及做好准备就封闭管理了~

  PS下章后天更~

  .

  笔芯,爱你们!

第37章

  碧空如洗, 烈日当头。

  城门一侧的城墙上,多了个十字形木桩, 付云桥就被绑在木桩上。

  裴行昭在众人面前处置辛鹏的时候, 用的便是这样的木桩。

  对此,付云桥必然心知肚明。只是,他与辛鹏受刑的地方不同, 受的刑罚也不同。

  京城各处包括城门前张贴了告示,由乔阁老执笔, 全然依照裴行昭的意思写就。有些内容,说是颠倒黑白也不为过, 但那无妨,裴行昭要的就是激怒付云桥的同伙。

  许彻和林策结伴去看热闹。

  告示前围满了观望的百姓, 付云桥近前亦是,很多人仰头细细地打量着他。

  按理说, 付云桥被李福吴尚仪磋磨了那么久, 起码也得瘦的脱相,可他没有。这是因为李福和吴尚仪在膳食上也用了心思,又由不得付云桥不吃, 是以,他看起来反倒比进京时胖了些许, 今日也被收拾得整整齐齐。

  许彻莞尔,“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就是。”

  林策瞧着付云桥,脸上是倒胃口的表情,“什么叫衣冠禽兽?这就是。”

  许彻着手布控,随时防止有人劫走付云桥。

  这件事, 沈居墨也听手下说了, 之后点一点倩芜的画像, “找到她,不论她的踪迹还是亲友,越快越好,出重金悬赏。”

  目标更大了,弟兄们要是再找不到,那也就不配再做被朝廷忌惮被草莽高看一眼的漕帮了。

  另一面,盗皇陵财物的事,沈居墨和裴行昭各自的人也是一刻不停歇又慎之又慎地办着。

  谨慎行事是付云桥的主张。他只是太了解行昭,知道她骨子里是不屑于这种勾当的,但是不出手窝火,又没别的法子尽快充实国库,也就做了,又是敢作敢当的,并不在意被谁看出端倪。

  但他不能跟她保持一致,能避免的一定要避免。纵然露馅儿之后她可以用铁腕镇压,可那又是何苦来呢?不如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查无可查——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毕竟是漕帮帮主,见不得光的事情没少干,这次只是阵仗大一些罢了,倒也是他完全可以控制的。

  时光如水,无声流逝。

  转眼到了端午。

  盗皇陵的事第一阶段完成了,财物已全部转移出皇陵,接下来的事,裴行昭交由沈居墨全权负责,由他把一应金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