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湖边上立寺只有两千多年,看上去雷峰塔确实比金山寺更早建立。”
“莫非其中还藏有内情?”
“那是自然,金山寺本是梧州镇江府的一座万年古寺,两千多年前州杭府出现了一只实力通天的蛇妖,蛇妖与一个人类结成夫妻,这人与蛇妖相处,面布妖气,被金山寺的法海大师带回金山寺,蛇妖大怒,引动大水将万年古寺淹了。”
“这是造孽啊,这得死多少人!”
“确实是一场孽事,听说金山寺为退水,还请来了天兵天将帮忙。在天兵天将的帮助下,法海大师成功擒下蛇妖,将蛇妖压在我们州杭府的雷峰寺下。”
“在下明白了,想必镇江府的金山寺被大水毁了,金山寺高僧便在雷峰塔边上立了新寺。”
“正是。蛇妖害人无数,后来竟因为她生了个状元儿子,就被放了出来,可惜,可惜!”
在两个香客交谈的间隙,金山寺的和尚们已在承德堂集合完毕。
一个面容和蔼的老和尚闭目盘坐在大厅前方的蒲团上,老和尚正是金山寺的当代住持,昆吾。
昆吾感觉院中僧众到齐,睁开眼道:“阿弥陀佛,老衲夜观天象,心有所感,我佛门中一位佛子即将出世,近日就会来到州杭府,但天机难测,老衲也不知佛子具体身份,佛子今后必定承袭我们金山寺的衣钵,尔等近日需散落州杭府各地,寻找佛子下落。”
“是,主持。”众僧齐声回道。
一白眉僧问道:“主持,佛子有何特征,我等该如何寻找?”
“佛子天生金光佛韵,佛法高深之辈可轻易看出,看不出只能说缘分未到。”
又有一凸嘴僧问道:“主持,我等若见佛子,佛子不愿随我等回返寺庙,如何是好?”
“不会的,佛子天生近佛,不会拒绝返寺。”
再有一白面僧问道:“主持,佛子独特,天生异象,若有人从中作梗如何?”
“教育便是。”
承德堂最外面的两个小和尚正在窃窃私语,“教育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不知道,或许就是将人说服吧。”
昆吾回答完僧众问完的问题,让众僧即日出发,寻找佛子。
众僧退去之后,一个中年和尚从堂外返回。
“有居,你返回所为何事?”昆吾问道。
“主持,癞清近日失去踪迹,有可能遭遇不测。”
“老衲知道了,生死皆有天定,你无需理会。”
“是,主持。”
……
州杭府有金山寺和雷峰塔,顾修云不知。
如果他知道的话,定会惊叹‘我穿的不是聊斋吗,怎么又和白蛇传扯上了!’
知府大衙内突现浓雾,在恒天府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不少人说府衙内进了妖怪。
就连顾恺之本人也略有怀疑。
“修云,府中真的没进妖怪吗?还有菩生怎么突然就会走路说话了。”
“二叔,那是小岁弄的,小岁的身份你也了解,菩生的问题,我也问过了,他是突然顿悟的,二叔可以理解为菩生有大智慧,没事的。”
“雾是小岁弄的啊,那外面的传言倒没错,不过,菩生这孩子,要不让他在二叔这多呆些日子,回了州杭府,也有个说法。”
“不用,我会和五姑父解释的,而且府中就有不少冼家人,他们知道菩生一岁大小就能蹦跳,还说菩生天生贵气,前途无量。”
“那就好,二叔担心菩生被冼家众人视作异端。”
顾恺之从顾修云那得知浓雾的缘由后,立马让人贴了安民告示,只说浓雾是专门请得道高人弄的,不是妖怪作乱。
冼菩生吃了舍利后,能说会跳,也不在粘人,和冼家众人都亲近了。
小岁不用再带孩子,没了束缚,就玩疯了,她也是个孩子。
冼菩生唯有一点让众人费解,除了顾修云。
冼菩生寻了大量的佛经,自顾自地看。
顾修云知道他看佛经的缘由,毕竟他天生佛韵,告诫他能看懂佛经之事,不用对外人说,只说胡乱翻看。
另外,冼菩生在看佛经的过程中,头顶金光佛韵在慢慢变淡,只要看的佛经数量够多,金光消散也不是不可能。
当夜,顾修云带小岁出了门。
星光黯淡的夜空,并没有星象可言。
城西有一豆腐西施,长得水嫩,是城西一带有名的美人。
她丈夫懦弱不堪,豆腐西施常被人调戏,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半个月前,五通神其中一个看上了豆腐西施,经常夜会豆腐西施,豆腐西施虽不愿,但也无力反抗。
她丈夫更不敢反抗。
这事豆腐西施和她丈夫不说,也没人知道。
只是,豆腐西施因为五通神之事,白天状态不佳,引起了一个买豆腐人的注意。
这人夜间偷偷溜到豆腐西施家中,将豆腐西施和五通神之事看得明明白白,就此将五通神夜宿豆腐西施家中一事传扬开来。
小岁轻压脚步,与顾修云并肩而走。
她脸上满是兴奋之意,细声道:“我们今晚是去捉奸吗?”
“不是,我们是去解救妇女于危难之中,呃……不对,你吃糖了吗,怎么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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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捉奸
“我高兴吗?没有吧!”小岁辩解道。
“你眼睛都笑成月牙了……”
“你眼睛才笑成月牙了!”
小岁一甩头,直接快步走上前,和顾修云拉开一个身位,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城西豆腐西施家,一个粗犷大汉飞落院中。
大汉一进院便喊:“娘子,我来了。”
这一声娘子,把柴房中豆腐西施的丈夫吓得不轻,他抱着一堆柴火蜷缩在角落。
豆腐西施在床边坐立不安,手中拿了一把剪刀。
大汉推开豆腐西施的房门,笑道:“娘子,你拿把剪刀作甚?”
说着就要上手去夺剪刀。
“你……你不要过来,你来我家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你今晚再敢强迫我,我就自尽而亡。”
豆腐西施的剪刀头忽而对准她的脖子。
“娘子,你不要冲动,你那细皮嫩肉的身子,被剪刀划破就不好了。”
大汉嘴上看似在劝说,但脚步依然向豆腐西施靠近。
豆腐西施并不是真想自杀,她要是早有贞操之心,也不会等到今日才用剪刀。
要不是被大汉玷污之事已经传扬出去,她想着忍忍就过去了,毕竟大汉作为五通神的一员,都是喜新厌旧之辈,很快就会把她忘记。
她连连后退……
“娘子,小心,后面有个凳子!”
“凳子?”
豆腐西施连忙回头看。
…没有。
“糟了!”
豆腐西施发现被骗了,但为时已晚。
大汉一步跨上前,就将她手中的剪刀夺走。
“哈哈,娘子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救命啊!救命啊!”豆腐西施慌忙大喊,希望柴房中的丈夫能挺身而出。
“你喊呐,你叫啊,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越喊我就越心奋。”
大汉狂笑。
柴房中的人终究没出来。
“没人来的话,我可就要动手了。”
大汉大笑一声,立马将豆腐抱住。
屋顶之上的小岁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