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李煜之殇
逸然、阮风二人骑着马飞奔到了临界城,发现这里的人都恢复了正常,逸然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欣慰的看了阮风一眼。
李煜给了逸然半年的时间找圣灵雪蛤,逸然用了两个月就拿到了,现在就想着赶紧把药交给李煜,再去四川救出李氏皇族后人李文德,然后接李文德来接管南唐国,这样就有了恢复大唐江山的资本了。逸然想着爷爷和师傅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加快速度朝着南唐金陵而去。
在去金陵的路上,阮风一路上欣赏着南方的山山水水,心里羡慕这里的人能够拥有这样的土地和富裕的生活。骑了十几天的马,逸然和阮风来到了南唐国都金陵城。
“阿风,你看这里的建筑如何啊?”逸然指着金陵城内的高大建筑,华丽而不失雄伟。阮风都看呆了,慢慢的骑着马,在街道上欣赏着。大街上的行人和街道两边做小买卖的人奇怪的看着阮风,“这是哪的人?穿的服饰好奇怪啊!”原来阮风还穿的苗族人的服饰,于是找了家服饰店,买了一套汉人的衣服穿上,反而更加英俊了,只不过皮肤比逸然要黑一些。
二人来到金陵客栈,定了一间双人房就住下了。“今晚我要去金陵皇宫找一个人,你愿不愿意跟着去啊?”阮风一听皇宫吗,他这被子还没见过呢,兴奋的点了点头。两人吃过饭,在房间里睡觉休息,毕竟奔波了十几天的风尘。
月色笼罩着金陵城池,时而有云朵飘过,这让人憋闷的天气就像李煜内心的伤感一样,让人不自觉的伤心。逸然起来叫醒阮风,二人趁着月色飞到金陵皇宫的一个偏殿上。自从上次和易剑一战,皇宫内的建筑都被摧毁了很多,但是逸然走后,皇宫里马不停蹄的修复宫殿,现在都修的差不多了,还有个别没有修善完整。
“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现在起你要听我的话,要不会出事的!”逸然谨慎的告诉阮风。
“嗯,好的!”阮风根本没听清楚逸然说的啥就随便符合可以下。逸然根据上次的记忆找到了御德殿,想李煜会不会在里面等他呢。他认为李煜算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就跟赵匡胤和阮风一样兄弟。即使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一个是市井的游侠。
“这样我先下去,你再下来,万一我找的人里面不在,咱们就去别的地方找。”逸然一点脚尖,从屋顶飘到了御德殿里面,看见一个衣着华贵、中间锈着一条金龙而且是五爪的少年在独自喝着闷酒。(告诉读者大大们,古代皇族王爷级别的服饰锈的龙是四爪,而皇帝衣服胸口锈的龙是五爪),“奇怪李煜他哥怎么会在这里?”逸然仔细一看居然是李煜本人。
“李兄,我回来了!”逸然快速跑到李煜旁边。
“崔兄,你来了啊!”李煜的口吻似乎不太高兴。
“噢,怎么了?我知道了圣灵雪蛤了,现在给你吧!”逸然准备从怀里掏出圣灵雪蛤。
“不用了!”李煜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怎么不用了?你皇兄不是要靠这位药续命么?”逸然好奇的问。
“我皇兄·······上个月就驾崩了·····!”李煜伤心的说着,但是他没哭,
------------
第六卷破天一击_八十四节洋枪
“刚才不是道长真面目,得罪了道长的清修,请原谅我二人的打扰!”逸然恭敬的说到。
“两位少侠请坐!”逸然和阮风知道那矮道人没有恶意,就找了两个蒲团坐在道人前面。
“少侠所谓何来?我这道观已经很久没人来了。”矮道人闭上眼睛说着。
“噢,我两想打听一个人的来历?”逸然朝着阮风看了一眼。
“什么人!”矮道人依旧闭着眼睛。
“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小心翼翼的回答。
“什么?”矮道人一听到青城山人郭柯的名字,立马睁开了眼睛。“少侠,我看你们是找错了地方,我不认识他“矮道人立马表情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又把眼睛闭上了。
阮风和逸然看见矮道人听到“青城山人郭柯”后的表情,心里想傻子都能看出来你知道或者认识他,而且关系不一般,要不然那么吃惊的样子。
“道长多虑了,我们在中原就仰慕“青城山人郭柯”的名气,特地来他修炼过的道观来看看,道长可不要多想啊!”
逸然圆滑的说到。
“对不起二位少侠,老道真的不知道什么青城山人郭柯,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劝你们还是走吧!”矮道人好像有点生气了。
“道长,我们真心实意来拜访,就无他意,请道长对我们吐露一二,我们定不外传!”逸然还是死皮赖的说着,阮风说话直来直去,所以每次跟别人交谈,阮风只有听的份。
“二位小友,若是想看看我道观的景色,请自便,没人阻拦,要是想打听什么青城山人郭柯,那就别怪老道不客气了”矮道人说话软中带硬。
“那我两就是要打听呢?”逸然朝着阮风看了两眼,示意要动手。
“那就请走!”说完两手朝着二人打出一股犀利的掌风,阮风和逸然双腿踢地,朝着上面飘起,那掌风将那两个人蒲团打破,蒲团里的谷子散落了一地。逸然把阮风往后一推,让阮风先别上,毕竟矮道人和逸然比拼的是内力和武功招式,而阮风这方面就比较差了,所以只能干瞪眼看着。
逸然右手打出一掌,左手接过矮道人的一掌。打了三四回合,逸然的左手和矮道人的右手对着掌,右手和矮道人的左手打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逸然虽然内力比那矮道人强,但矮道人在招式上来回变换,一时也找不到破绽,逸然想起了《达摩渡劫经卷》中的“渡劫指”这门功夫,这门功夫是将丹田内的至刚至纯的丹田之气通过任脉和督脉汇聚于一指,在配合惊人的移动速度,能出乎意料的将敌人的穴位打穿,普通的人中了一指,当初毙命,功夫修为极高的人中一指经脉全断,功夫全废。
达摩当初在面壁时,眼前出现了妖魔袭击他的幻觉,情急之下,集全身气,一指而出,将前面的石壁击穿六米之深,妖魔的幻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逸然一掌将那矮道人打开,两人都在心里盘算着。逸然心里想:这矮道人算是我下山以来遇到第二高手了,但是比茅山剑宗主易剑要弱的多,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这人到底跟郭柯是什么关系呢?等会我一定要一击即中,哼!”矮道人心里想:没想到天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看来是我老了啊。
逸然虚晃一掌打在了道观内的柱子上,那柱子从中间破裂开,紧接着逸然伸出右手第三指,任、督二脉将丹田中的最刚最纯的气聚到少商穴,逸然再运起“移形换位”,一道白影飘到矮道人的后面,矮道人心说不妙,将身子伏下,“珰”的一声,逸然的一指打在了元始天尊石像上,刚好打在元始天尊的右眼处,整个石像的脑袋就爆裂。逸然学的《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功夫太多,而且都需要十几年的学习和领悟,逸然虽然在十年内学会,但都学了八九成,并非练到了摘叶飞花具能伤人的地步,如果这一指是他师傅李云基打出,那元始天尊的石像的脑袋只会打穿一个通透的眼,而不不是像逸然这样直接打裂。
那矮道人见到刚才这一指威力如此惊人,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矮道人见不能在内功和招式上取胜,就抽出腰间的浮尘。浮尘这种武器在不懂武功的人眼里,跟扫地的扫把一样,软绵绵的,更别说去伤人性命了,真正练过功夫的都知道浮尘十分难练,练成之后,便以软击硬,以巧制敌。
矮道人练了浮尘练了几十年了,也可以算是练浮尘的高手。矮道人跳起横着身子在空中转,朝着逸然而去,逸然感觉那浮尘的千万根白色长毛不是软的毛,而是成千上百把利剑朝自己刺来,如果用身体去接这招,双手必废。逸然大喝一声,背上的利剑从背后飞出,落到逸然右手边,使起灭神剑招的第三式荡魔式迎着矮道人的浮尘而去。矮道人在逸然拔剑的那一刻,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剑气,“好剑”矮道人心里自叹一声。
一剑一浮尘绞在一起,逸然运起内功加持在这湛卢宝剑上,右手左挑一下,那浮尘被湛卢斩为数段,剑尖直插浮尘手柄的中心,在往上一挑,整个没有毛的浮尘被剑气划为两半,矮道人立马松手,在空中倒转一圈,稳稳的落在地上,逸然清晰的看见那矮道人的手在流血。
“这为少侠师承何处?”矮道人摆摆手,示意停手。
“这不能说,家师交代过,不准在凡尘中提到他来人家的名字。”逸然也收起宝剑,将湛卢往头的上方一扔,那剑自己准准的落在剑鞘里。
“那我就不为难你,你有着等神兵利器,再加上一身浑厚的内力,我想天下可能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矮道人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位年纪还没自己一半大的年轻人。
“道长错了,我师父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长何必执迷呢?”逸然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让他赶紧说。
“今天我就破例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看在你这身功夫上。”矮道人也是无奈之举。
“我想知道关于青城山人郭柯的一切,现在你能说了吧”逸然和阮风搬了三把椅子,自己和阮风一人坐了一个,另一个用掌风打去,刚好移到矮道人的旁边。矮道人自在的坐了下去。
“青城山人郭柯其实是我的哥哥,我叫郭沉,我和我兄长自幼在这青城山的道观长大,师承青城第三代祖师一鸣道长。三十岁那年,我和我兄长学成师傅的武艺,下山游历,刚好是大唐打乱的时候,我兄长在绵阳地区组织了民兵对抗朝廷,朝廷又无兵可派来镇压,于是就招安,封我兄长为四川节度使。当时的军阀朱全忠攻破长安,定都洛阳,绍宗的三皇子李文德避难到四川,我兄长当时就起来自立为皇的念头,当时我苦劝不停,他不但不立李文德为皇,反而自立,建立前蜀国,哎,都是让着权利富贵迷惑了心。后来我师父知道后,气的要找我兄长算账,结果被我兄长打死,我师父临死前嘱咐我要将这青城山的道观发扬光大,于是我就立誓不出此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兄长为人心胸狭隘,猜忌于我,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所生,就派人监视我,监视了二十多年,但是我一直在此道观内,又能出去做什么呢,可笑我那兄长···哎,不知道两位少侠,打听我兄长干什么?”矮道人疑惑的看着二人,其实心里有另一个阴谋。
“噢,我和我兄弟阮风···“阮风朝着矮道人拜了拜,矮道人还礼。“是要救李文德出来,在南唐起义,再复我大唐江山,不知道长能否助我们一臂之力呢?”逸然紧紧的盯着矮道人的眼神。
“噢,其实我也很反对我兄长不尊大唐天子,占着人家的江山,老道愿助二位一臂之力”矮道人正色道。
“要是有了道长的帮主,我们一定能救天子李文德出来,哈哈”逸然和阮风很高兴能这么成功。
“不知二位有什么计划呢?”
“噢,今晚道长和我们去皇宫里就找到皇子并救出,如何?”
“好,这样吧,两位少侠你们先去准备一下,今晚咱们子时皇宫后门见面,老道现在受了点伤,需要用药酒调理一下,就不留二位了!”道人故意把留着血的手让逸然和阮风看见,逸然一看把人家手伤的这么重,不好意思的和阮风赶紧开溜,矮道人背对着他们阴笑了一下。
早上耶律德光和逸然。阮风分开后,直奔皇宫,到了玄武门口,找到那侍卫说手里有一封皇帝的老朋友写给皇帝的信,那侍卫不敢怠慢,让耶律德光在门口等着,过了半个时辰,一个太监领着耶律德光进宫,一个瘦小的太监搜着耶律德光的身,然后又被另一个太监领进正殿。
“跪下”一个武将大喝道。
“我乃东北契丹贵族,不拜汉人!”耶律德光正气凛人的说道,并且怒视着那武将。
“大胆!”
“算了,我免你下跪,后唐天子李嗣源的女婿石敬瑭是朕的至交好友,交代我找你找个随便找个职位做做,你想做什么官职?”坐在龙椅上的一个穿着金身龙袍矮汉子问道。
“我只想求一个安身之地就可以了,至于做什么,皇帝你定好了”耶律德光正视着矮皇帝。
“我这里缺几个侍卫,不如你就跟在朕身边吧”矮汉子眼睛里透着一种奸诈。
“好,谢谢蜀国皇帝!”耶律德光拜了一拜。
“那你先下去,今晚就进宫当职吧!”说完就让耶律德光退下了。之后从矮皇帝旁边走出一个矮道人,“兄长,你觉得我这计划怎么样?”“嗯,不错,咱们今晚就依计行事,”二人开始狂笑着。
逸然、阮风二人回到客栈里,和阮风准备晚上的行动,吃过饭就休息了。耶律德光在皇宫内吃完饭换了侍卫的服饰在等待站岗的命令。
到了晚上,黑风一刮,逸然和阮风开始动身,在玄武门不远地方等矮道人郭沉。阮风和逸然飞到一个屋顶上,看着周围的情况,突然,一个黑影也落在了屋顶上,是矮道人郭沉,逸然说:“行动吧!””嗯”矮道人应和到。阮风看着那矮道人郭沉感觉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像,“到底是哪里呢?”阮风心里想着,但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
三人从屋顶飞过皇宫的围墙,这皇宫不大,不怎么费力就飞过去了。
“咱们先抓个侍卫或者太监问一下吧!”逸然对着二人说道。
“嗯”矮道人应和到。阮风感觉这矮道人跟中午见那个哪里不一样,就是找不到问题在哪,但是心里已经提防起这矮道人了。巡夜的太监从这里路过,逸然不声不响的落到那人后面,朝着大椎穴一点,那太监不动了,然后用手捂住那太监的嘴,右手将那太监提到屋顶,“说,李文德被幽禁在哪里?”逸然朝着那太监的太阳穴用内力弹了一下,太监吃痛一下,但又喊不出声。
“我现在把你嘴松开,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你今天死这里,哼”逸然凶狠的看着太监,然后把手松开。
太监想要张嘴说话,但是矮道人郭沉却朝着那太监深意的看了一眼。这一下让阮风看见了,阮风现在好像感觉到了他是谁了。
“各位大侠,李文德幽禁在太一殿,从这里走过去,朝左走,第一间就是,不过那里有几个青城山的高手看管,我劝各位还是·····”太监故作可怜的看着三人。
“哼!”逸然冷哼一声朝着太监的脖子后面打去,那太监晕了过去,“走,咱们去找李文德去”逸然准备动身。
“等等,逸然,你没发现这一些都太容易了么?为什么这太监偏偏从这里走过?我感觉有埋伏”阮风眼角的余光看着矮道人。
“你太多虑了把,你想那那南唐皇宫比这里大,我们都来去自如,走吧,赶紧救人出来就走!”逸然已经飞身下去了,“哎”阮风无奈的感叹到,也跟着走了,那矮道人走在最后,朝着二人奸笑。
三人最后来到了太一殿,翻过外墙,一落地就被几个侍卫用刀架住了脖子,“你们三个最好别动,大爷们在这里等候你们多时了”那侍卫冷笑到。
“就这点伎俩就想困住本少侠,做梦!”说完迅速的将周围的“气”吸收到自己体力,猛地一下释放出去,六个侍卫被这“气”给震飞了,逸然运起“移形换位”将六人点了穴位,朝着太一殿走去。
“逸然还是小心些为上”阮风关心的说到。
“阮风你今天怎么这么谨慎,估计你是太紧张了把”说完手推开木门,阮风没办法跟了去,只见里面灯光昏暗,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人坐在太师椅上。
“你可是李氏皇族李文德?”逸然问道,那人点了点。”属下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说着走到那人跟前,准备拉他走,结果那人转过脸,“啊,是你!”逸然脸上被撒了香灰,暂时睁不开眼了,“嘭”一掌重重的打在逸然胸口,摔倒在地。
“逸然!”阮风听见逸然一声大叫,心说不对,想去救人,单被后面的矮道人一拳打中右肩,阮风来不及闪躲,也被打翻在地,突然整个屋子都亮了,逸然和阮风都傻眼了,居然有两个矮道人,一个穿着道袍,一个穿的白色锦袍,居然长的一模一样。
那二人坐到了太师椅上,“哈哈,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想来我的地盘救人,我看你两活的腻味了,哈哈!”穿道袍的矮道人得意的笑着。“哥哥,今天就是这个小子打伤我的,等会我报着一箭之仇!”身穿白色锦袍的人瞪着逸然。现在逸然和阮风搞清楚了,那穿道袍的是青城山人郭柯,穿白色锦袍的是矮道人郭沉。
“我就说怎么今天见到郭沉的时候,发现他今天受伤的手居然没有受伤,原来如此!”阮风怒视着两矮子。
“你怎么不说啊!”逸然语气中充满了责怪。
“我都是想说,你让我说了么,哼,自己笨还怪我?”阮风也开始埋怨逸然。
“好了,你两有什么话下了地府再说,哈哈!”青城山人郭柯说到,随手从怀里取出三个断魂钉,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虽说二人被偷袭受了伤,但是还是能躲掉这没有加内力的暗器,更何况是明着打出来的。
“哎呀,有两下子,可惜了,啊哈哈!”说着又拿出三门断魂钉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这次不仅加了内力,而且加入了青城山人郭柯自己独创的暗器打法,几乎没人能躲的过。
逸然和阮风都闭上了眼睛等死,突然从头上的屋顶上掉下一个人了,站在了二人的前面,替他们挡住了三门断魂钉,逸然和阮风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耶律德光。这耶律德光下午在皇宫当差,无意中听见别的侍卫说今天晚上皇帝设计要抓两个救李文德的反贼,叫什么崔逸然、阮风。耶律德光一听,是自己的好熊丢,于是拿出点银两给那几个侍卫问都是什么情况,没想到皇帝要杀他两,耶律德光曾经被他两救过,而且通过那十几天的生活,更是把他两都做知己,自己怎么不救,但是现在又不能出宫,所以等待机会,等他换班的时候偷偷跑到这里,没想到真的救了二人的性命。、三个断魂钉打在耶律德光身上,就好像打在铁墙上一样,“你想造反么?耶律德光,我好心好意收留你,你居然帮助反贼,你不想活了么?”青城山人大喝到,心里大惊这胡人怎么会风雪城主莫南杰的绝技“金刚不动术”,矮道人惊异道“小子,你跟莫南杰什么关系?”心里诧异今天在朝堂上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风雪城城主莫南杰是我师父,他这些年也就教了我这一个徒弟,怎么?你们认识?”耶律德光以为他们都是好朋友呢。
“呸,当年我差点就死你师父手里,今天我要将你们三个全部杀了,哈哈”两个矮子都是狂笑。
逸然运起《天罡要诀》里的功夫,坐在地上打坐,快速的吸收着周围的“气”为自己治内伤,阮风从腰间取出蛊粉和符箓,随时召唤尸体。耶律德光站在二人前面保护受伤的逸然和阮风。
“臭小子,中了我的“指中掌”还想活下去,哈哈!我在这等你,!”矮道人郭沉得意的笑着。这“指中掌”是点穴和掌法的结合的一种叫法,青城山人郭柯和矮道人郭沉都擅长点穴,尤其是郭柯点穴更是当今第一,是公认的点穴第一高手,还好刚才不是郭柯用“指中掌”,要不然逸然的奇经八脉当时就被震断了。
“兄长,你不知道这小子邪门这呢,功夫我敢说年轻人里没几个是他对手,所以还是·····”矮道人郭沉建议郭柯。
“怕什么怕,我的功夫你还不清楚,当年师父那么厉害,还不是死在我手里么?”郭柯自豪的说到。
“当时要不是我偷袭师父一掌,你不一定会赢!”矮道人小声的说。
“哼,行了!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高手!”青城山人郭柯不屑的说。
现在太一殿外面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士兵和侍卫,将太一殿包围的水泄不通。
逸然此时此刻只有天地万物,自己和周围的事物都消失了。本来逸然通过《天罡要诀》用“气”强行打通任督二脉,虽然打通了奇经八脉,但是不是通过自身功夫的调和打通,略显闭塞,而现在矮道人那一招“指中掌”将逸然打伤了经脉,逸然此时的功夫已经颇有造诣,通过那一指一掌将逸然的任督二脉反而打的无比顺畅,功力更胜从前。
逸然小声告诉阮风,等会一起动手,我跟郭柯单打独斗,你跟郭沉单打独斗,然后用曾经和张三伯对话方式,将内力变成一种声波,传到了耶律德光的耳朵里:“一会我两对付郭柯、郭沉,你对付外面的官兵,我的把龙魁放在屋顶上的木箱里,你只要打开,快速的把它扔到人堆里就行了。”耶律德光以为郭沉、郭柯也听见了,立马飞身上有个窟窿的屋顶,将装龙魁的木箱打开,将它扔到了人群里,然后飞入人群中,击杀那些士兵。
青城山人郭柯看见耶律德光飞身上屋,急扔三门丧魂钉,他没想到耶律德光会突然逃跑,如果早点预判的话,耶律德光必然会被打中。郭柯一击不中怒气更盛,朝着逸然、阮风打出六门丧魂钉,逸然大喝一声:“动手”,逸然拔出利剑替阮风做掩护,挡住三门断魂钉,另外三门断魂钉从逸然脸边擦过,“嘣!嘣!嘣”三声打在了木头上,阮风已经召唤出了棺材,“兄长,怎么可能?”郭沉张着眼睛指着棺材,“他妈的,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变戏法啊”二矮子朝着逸然和阮风打来,“疾!”那棺材里的尸体朝着郭沉打去,逸然也和郭柯接上了手。
李云基曾经对崔逸然说过,青城山人郭柯虽然功夫是当今四大高手中功夫排在最后一个,但是阴谋诡计和心狠手辣绝对是排第一,可惜自己一时大意,着了青城山人郭柯的道。逸然心中十分懊悔,这也是下山以来第一下被人埋伏中计,还有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要不然还断送了阮风的一条命。
逸然使起灭神剑,和郭柯打在一起,阮风*作尸体和郭沉打在一起,外面龙魁和耶律德光和官兵打在一起,现在真是乱乱的。自从上次和易剑比过剑后,逸然平时苦练灭神剑,现在已经能发挥出九成的威力,灭神剑,剑能灭神,加上神兵湛卢,郭柯只能逃跑和防御。阮风的召唤术和尸蛊也比以前熟练,不仅让郭沉伤不到他,而且还能乘机沾点便宜,郭沉身上被尸体抓伤好几处,想靠近点偷袭阮风,每次都被尸体挡住。
“兄长,我这边快抵挡不住了!”矮道人郭沉大喊,“你他么的眼睛瞎啊,我这边也不是打不过”青城山人郭柯没办法只能逃出太一殿,现在殿内就剩郭沉一人,怎么能抵挡两大奇才的围攻呢。一个不留神被逸然刺中大腿,又被尸体抓中右肩,真的是命悬一线。
那青城山人逃出太一殿后并没有逃走,而是使出自己的绝技暗器,这给了矮道士郭沉一个逃跑的机会,跃上墙头,逸然一看欺骗自己的矮道士郭沉要跑,“移形换位”瞬移到矮道士郭沉的前面,转身一剑,直插胸口,当场毙命,矮道士不甘心的看着逸然,逸然看都没看,又直奔青城山人郭柯,郭柯尽量用暗器拖延时间,口中嘀咕着:怎么还不来?太一殿下几个青城山的道士押来一个人,长的真是一股皇气啊,那气度,给人的感觉就不是普通人,青城山人郭柯飞下太一殿,手里拿着一门丧魂钉对着那人的脖子,“崔逸然,这就是你要救的人,如果你要是想要他活命,就立马束手就擒,否则····”郭柯两眼杀气的看着逸然,右手将丧魂钉轻轻的插入那人的脖子。
“都住手!”逸然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喊道。
“算你识相,哼!”青城山人郭柯得意的笑着,自己的弟弟惨死一点悲伤感觉都没有。
“你放了皇子李文德,我们放了你,如何?”逸然用内力会外一种声音,将杀人杀的正酣的龙魁叫了过来,然后跑到他怀里,由于是晚上,而且龙魁体色现在是黑色,郭柯也没有看见。
“哈哈,笑话,这样吧,你过来让打一掌我就放了他”青城山人郭柯奸笑着。
逸然知道他可能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就硬着头皮上了。逸然慢慢的靠近郭柯,“我来接你一掌!”“等等!”青城山人郭柯喊道。
“你还想怎么样?”逸然生气的喊道。
“哈哈,你让那两个小子束手就擒,要不我不放心!”说着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看去。青城山人给属下一个眼色,那些武将全将刀口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
“现在可以了吧,我接你一掌,你就放了皇子李文德!”逸然正色的说道。
“好,你把剑先扔出去,然后慢慢的靠近我,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逸然一跺脚,把剑扔向上空,大步走到青城山人郭柯面前,“来吧!”,青城山人郭柯立马使出绝学“指中掌”,这一下就算是逸然的师傅李云基在也不一定能承受。
“啊!”郭柯惨叫一声,中指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整个中指由红变黑,慢慢的朝着手掌蔓延去,青城山人郭柯当机立断朝后面的手下的手里夺过剑,将中毒的右手斩断,凄厉的惨叫划过夜空,使得恐怖的夜晚更加惧人。
郭柯狗急跳墙,将三门丧魂钉朝着逸然射去,紧接着又扔出一门丧魂钉朝着李文德打去。“嘭”一剑一钉碰撞在一起,擦出一道火花。原来逸然计算好了,当青城山人打来那一掌的时候,被龙魁咬中中指,然后扔向夜空的湛卢神兵刚刚好落在李文德前面。
青城山人大吃一惊,抓起李文德救往后跑,那三门丧魂钉朝他打来的那一刻逸然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没想到青城山人反应更快,等逸然“移形换位”到李文德跟前的时候已经被青城山人郭柯抓向了前面。
在逸然动手的那一刻,青城山人的手下用刀狠狠打朝着耶律德光和阮风砍去。耶律德光有“金刚不动术”护体,那些刀砍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最多将衣服砍烂。阮风身体却被数十刀砍到各个部位,谁知那“阮风”被砍死后居然还行动自如,有在人群中杀了起来。
“耶律兄,阿风,别打了,先救皇子李文德”逸然在后面追青城山人郭柯,逸然追的比较紧,所以郭柯一时之间还逃不出皇宫,只能在皇宫里躲来躲去。
)
耶律德光和阮风听到后,从人群中飞出,而阮风从太一殿里跑出来,*作着尸体追赶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将湛卢插到青城山人的面前的,争取了一步的时间,瞬间“移形换位”瞬移到青城山人的前面。青城山人郭柯往后退,耶律德光又站在他后面,又往右跑,阮风和召唤的尸体挡在他前面,后面又是墙的死角,还有他手里有张底牌李文德。
“你们都不要过来,要不然我杀了他!”青城山人郭柯用断了手指的手指着逸然,像是临死前的咆哮。
“你放了皇子李文德,我就放了你,我说道做到”逸然眼中透着真实。
“真的?”青城山人郭柯故作喜悦的样子。
“嗯
------------
第六卷破天一击_八十五节杀洋人
“好久没喝酒了,来咱们三个今晚不醉不归,哈哈!”逸然从心里感谢他们两个人,要是没有阮风和耶律德光舍己救逸然。
“耶律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阮风冷的一句。
“我·····不知道了,本来我是来投奔青城山人郭柯的,但是······为了救你们··现在···”耶律德光被这么一问,感觉自己又没有容身之地了,不觉又伤感了起来。
“耶律兄,不如这样,跟我们去中原,以你的身手绝对可以帮到我们的大业”逸然端起酒杯敬了救自己的胡人。
“可以是可以,反正我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但是你们去中原做什么事呢?”耶律德光好奇的问。
“哎,上次咱们没能救出大唐皇族后人皇子李文德,反而······”逸然神伤到,感觉对不起自己的师傅李云基和爷爷崔胤。
“所以我决定去中原区找一下其他的李氏皇族的后人,把人带到南唐,继承现在南唐后主李煜的江山”逸然激动的说着。
“好啊,我帮定你了,你和阮风是我目前最好的兄弟,你们有什么忙,尽管说!”
“好”
“好!”
三个人又喝了起来,知道半夜都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三个人又在客栈里待了几天,主要是阮风的外伤还没有好。在这几天里,逸然和耶律德光探讨了一下武学,耶律德光发现逸然真是难得一见的武林奇才啊,无论内力还是功夫都比自己高很多。
第五天,逸然、阮风、耶律德光收拾好行李,走出客栈,朝着城门口走去。
城门口围着一群人,看着城墙上帖的告示,“这三个刺客可真年轻啊!”“据说有个会法术,千军万马围住了,居然能消失的无影无踪”“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了,我有一个侄子当时就在场!”“不过赶走了青城山人郭柯也是好事一件啊”“什么啊,你看见那么眉清目秀的,别看年纪小,一下子就杀了五千多人啊!”“怎么可能?一个人杀五千个人?赵二叔,你可别胡说啊”“这么能胡说呢?你看中间那小子的赏金最高,我那侄子亲眼所见!”“右边那个听说是刀枪不入啊!”“这都是哪里来的怪人啊”一群老百姓在议论着。
逸然骑着马走到旁边侧着身子一看,居然是他们三个的通缉令,“阿凤,耶律兄,过来看”阮风和耶律德光骑着马凑了过来。“哈哈,逸然,看把你画的丑的,哈哈!”阮风和耶律德光开始大笑。前面围观的老百姓都回头看着他们三个,“嗯?”又转过头看那通缉令。
“啊!杀手在这呢!”那群聚在一起的百姓炸锅了,四散逃开,“他们跑个什么劲啊?”耶律德光看着惊恐的那群百姓。城门口的官兵冲了过来,仔细一看,“妈呀!快跑!妖怪来了”凑过来的官兵全都吓跑了。
“这······我们有这么吓么?”逸然愣在那里。
“哈哈,主要是你长的太丑了!”阮风抱着肚子笑。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三个在巴蜀皇宫大闹的事情传到了百姓中间,虽然中原和巴蜀中间隔了千山万水,依旧传了出去,这一传十、十传百,就把他们三个说成了吃的人妖怪,尤其是崔逸然吃人不吃骨头。
“算了,走吧,看来这里的老百姓不欢迎咱们几个啊!”耶律德光无奈的说道。
“嗯,咱们快赶路吧”三个人从没有人看守的城门走了出去。
在往中原走的一路上,三人途径傲剑山庄,刚好天色已晚,就骑到傲剑山庄门口。逸然先下马敲了一下讲究的大门。
“有人么?”逸然敲了几下门。
“没有人啊!”逸然转过头朝着阮风和耶律德光说。
“那怎么办?我这伤刚好,你不会忍心让我睡荒山野岭吧!”阮风调侃着逸然。
“睡荒山野岭也没什么啊,我的祖先都是这样过来的”耶律德光无所谓的说。
“那····咱们走吧!”逸然走回去,骑上马,准备走。
“子啦”门开了,出来一个一个半百的管家模样的人。“三位少侠留步,这么晚了,请问有什么事么?”那管家和气的说。
“噢,老伯,我们三个途径此地,现在天色已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所以想借宿一宿,请问可以么?”逸然知书达理的问道,随后拜了一拜。
“噢,可以都是可以,但是我们傲剑山庄有个规矩,凡想进山庄的人必须有一把宝剑在身,经过我们老主人的鉴定,如果是好剑,吃住在本山庄,一辈子都可以,三位少侠,如果没有的话,还是请走吧”管家朝着逸然拜了一拜。
“逸然,你不是有一把你师父给你的宝剑么?快拿出来,让他们山庄的老主人看一下,咱们就不用睡在荒山野岭了!”阮风盯着逸然的湛卢看。
“这·······”逸然支支吾吾的,他害怕宝剑被他们弄丢了,如果不给吧,阮风因自己而伤,又让他睡到外面,实在是说不过去,逸然尴尬着。
耶律德光似乎看出了逸然的担忧,“管家,能不能通融一下啊!”。
“不行!这规定都好几十年了,不能改的!”
“罢了!”逸然把手朝后一抓剑柄,插着老管家脸的旁边门插去。那老管家眼睛一咪,微微一笑,居然用两指夹住了锋利无比的神兵湛卢。“好剑!”老管家两个手捧起剑,朝着门里走去。
“哇,这老汉的功夫不低啊!”耶律德光感叹到。逸然也很诧异在这深山老林里居然有这样的高手,奇怪啊,奇怪。
三人唏嘘不已的时候,那老汉又出来了,手里还是捧着“湛卢”
“三位少侠里面请,我们庄主要亲自接见你们!”老管家走到门口的边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人下马进了山庄,逸然从老管家旁边经过的时候把剑有装回了剑鞘里。老管家最后一个进去,把门关上了,又走到三人前面,“三位少侠请跟我来。”这傲剑山庄的大门看着很普通,但是进了门一看,里面有湖有假山,舞榭歌楼,好像另一个世界。
四个人穿过长长的走廊,拐了两个弯,看见一座大的阁楼,阁楼中间挂着一块牌匾,写着四个字“逍遥无尽”,四个四苍劲有力,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三位少侠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下”老管家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三位少侠,有请!”。三人互相点了一下头,示意一起进去。
“子啦”门被逸然推开,三个人挺着胸迈着大步走了进去。看见大红的地毯上坐着一个白发苍仓的老者,这一下让毅然想起师父李云基。旁边就是刚才的老管家站在一旁。
“三位少侠,随意坐!”老者随意的一挥手,示意请坐,一谈一笑之间给人一种亲近感。
“老夫叫独孤方,是大隋国开国皇帝杨坚的皇后独孤一族的人,哈哈,都是老黄历了,不知者湛卢神兵是哪位少侠的兵器啊?”老者眯着双眼笑着问。
“噢,独孤老先生,这剑是我的!”逸然举起双手做一个稽首。
“少侠好福气啊,老夫我找了足足三十年都没找到啊!”老者从语气里很是羡慕逸然。
“其实这剑,并非是我所有,是我的师傅送给我的礼物!”逸然实话实说。
“尊师是····?”老者好奇的问下去,能把这神兵湛卢当礼物送的人不多啊。
“家师一直隐居在深山中,我发誓不会吐露他老人家的名讳,请老先生谅解。”逸然又拜了一个稽首。
“那老夫我就不强人所难了,这两位少侠是?”老者又笑着看阮风和耶律德光。
“我叫阮风,是西疆苗黎人,来中原见见世面!”阮风回答到。
“老庄主,我叫耶律德光,是契丹国人,来到中原避难,恰好遇上逸然、和阮风兄。”耶律德光恭敬的回答到。
老者和管家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老者闭上眼睛不说话了,管家大声问道:“三位是来我这傲剑山庄闹事的么?”
“怎么会?两位切莫误会!”逸然、阮风、耶律德光站起来说,听着话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
“我们老庄主,好心好意让你们住,不致大晚上睡在荒山野岭,哼!说你们三个来我们山庄是来闹事的么?受什么人指使?”说完一拍手,从外面进来十几个剑客,为首的问道:“独孤先生有人来闹事么?”管家冷漠的指着逸然三个人。
“你们这是寻死么?敢来傲剑山庄捣乱,哼!兄弟们上!”为首的剑客拔出剑朝着逸然三人走来。
“误会啊,误会,我们刚刚途径此地,人生地不熟,怎么会闹事呢?请各位大侠别误会啊!”逸然恭敬的说道。耶律德光和阮风防备着偷袭。
那为首的剑客看了看管家,意思是到底怎么回事。老管家顿了顿:“三煞客,你们刚才巴蜀皇宫里闹完事,又来我们傲剑山庄闹事,是不是欺负我们巴蜀之内没有能杀了你们的人啊?”
“啊,你们三个就是三煞客啊!兄弟们,动手!”为首的剑客朝着耶律德光的喉咙刺来,“噌”一声,那剑居然弯了,剑客喊道:“你就是耶律德光?”
“是我,请问我怎么惹到你了,要拿剑来杀我?”耶律德光很无辜的问道。
“你说为什么?”剑客认为耶律德光看不起他,开他的玩笑。
“都住手!”逸然喊道。顿了顿嗓子,又说道:“老庄主误会了,我们是当时闯进皇宫并非是杀人闹事,而是要救出大唐皇子李文德,只不过那青城山人郭柯设了毒计要围捕我们三人,无奈之下才杀了那么多人···并非我等杀人为乐,请老庄主明鉴!“逸然鞠了一躬。
老庄主睁开了眼睛,将手一挥,那些剑客全都退了出去。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老庄主冷静的问。
“这个·····!”逸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转过头看着阮风和耶律德光,让他们拿出点办法。
门外。
那些剑客退出去的时候,一个长相俊美的少年走了过来,问那为首的剑客,“王大侠,里面就是”三煞客“么?”
“是的,小姐”王大侠恭敬的回答到。
“我正想找他们呢?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哼”愤怒的走着阁楼走进去。
“小姐!小姐!”十几个剑客在后面喊着,意思老庄主不让人进去。那少年已经一脚把门拽了。
“你们三个就是“三煞客”,我看没长什么三头六臂,怎么老百姓把你们吹成神了都!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们三个吃人的恶魔”那少年拔出腰间的白色的细剑。“好一把细剑啊!”逸然心说到。
逸然不知道怎么解释呢,那俊美少年就挺剑朝着逸然砍来,“这位少侠,别误会!”逸然不敢还手,看他的装扮应该是山庄比较重要的人。
“躲什么躲!”那俊美少年在逸然后面追着刺。耶律德光知道逸然不好还手,就帮他挡了一剑,“珰”一声,耶律德光口说:“好剑啊!”心里却说:“差点破了我的招”
“哼,我也杀你!”那俊美少年娇嗔一下。
“嫣儿,住手,先听他们解释!”老者急喝道。
“解释什么解释,我今天就替巴蜀的老百姓杀了这三个妖人!”说着又朝着耶律德光刺去。
“不对,这俊美少年一个男儿身怎么会要这么重的胭脂味呢?”阮风的鼻子闻到了从俊美少年身上飘洒出来的味道。
“姑娘住手!”阮风大叫一声。
“什么?”正在逃跑的逸然和耶律德光同时张开嘴惊奇的喊道。
“胡说什么,本少爷怎么是女儿身呢?你这是寻死!”那少年脸色变的红晕,居然有人识破了她的身份朝着阮风狠狠的刺去。
“姑娘,你骗的了我们的眼睛,但是骗不了我的鼻子!”阮风急忙躲去。
“嫣儿住手!”老庄主似乎有些生气。
“爹···,他们是恶人,就该杀”独孤姑娘走到老庄主旁边,撒娇着打了一下老庄主的胳膊,撅着嘴说:“爹,平时遇到恶人,你都是鼓励我去杀的啊,今天你是怎么了?”
“傻孩子,刚才我分明看见是人家三个人没有杀你!”老庄主笑了一下,示意逸然、阮风、耶律德光坐下。
“爹····你的意思是他们功夫比我高喽!”独孤姑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里她在这傲剑山庄被大伙惯着,看在她爹的面子上,今天遇上几个不给面子的人就····。
“你先下去,爹一会找你说话”说着让老管家把独孤姑娘送了出去。
“哼!到时候我看你说我是男人还是女人!”独孤姑娘走过阮风的时候朝着他说了一句,总之,阮风知道这女人是不好惹,尤其是娇生惯养的女人,那是更不好惹。
“哈哈,这是老夫的女儿,老夫四十岁得一女啊,当掌上明珠养着,刚才谢你们不杀我女儿之恩!”老庄主朝着三人打了个稽首。
“庄主客气,刚才老庄主没出手制住我们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怎么还敢谈谢呢?再说独孤姑娘剑法娴熟,刚才还好我们几个躲的快,要不然真的就····”逸然装的很像知书达理的样子,其实和阮风、耶律德光心里想,“要不是看你爹面子上,早收拾你了小妮子了!”。
“能否给老夫讲一下你们是怎么一下能杀了五千多人啊!”老庄主表情不可思议的样子。
“老庄主·····这个······”逸然不知道怎么说。
“噢,当时他发疯了,连我们两个都杀,不是他自愿的,所以····”阮风补充道。
“是啊,当时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被外界谣传成什么吃人恶魔!”耶律德光也为逸然解释。
“啊,一个人杀的啊!”老庄主张着嘴,不知道说啥了。紧接着又回过神,恢复到那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老庄主,并非是我杀人成性,而是·········”逸然不好意思往下说。
“老夫略懂医道,能否为你看一下呢?”独孤老庄主两眼放出精光盯着逸然的身体看。
“好啊!”逸然也很高兴。独孤老庄主慢慢的走到逸然身边,抹起逸然的长袖,将两个手指搭在逸然的手腕处,“嗯,不错,内力很浑厚么。经脉全部打通,确实难得,这丹田好比内力的源泉,就跟海一样,海水就那内力,多大的容器就有多强的内力······”独孤老庄主一个人在那自己对自己说。“嗯?”独孤老庄主一只手往上捏逸然胳膊上的穴位的时候有一股强大的内力从逸然的丹田里通过谭中穴、督穴走到他手捏的地方。“我说崔少侠,是要考验老夫的内力么?”老庄主脸色立马变的严肃起来,也从丹田中运气内力,打入逸然的曲垣穴,两股强大的内力发出强烈的碰撞。逸然还不知道自己跟老庄主交上手了,跟阮风和耶律德光说:“这独孤老庄主人好啊,看来我的病是有治了”。
“是啊,老庄主宅心仁厚怎么会跟你一般见识呢,是吧独孤庄主?”阮风转过头一看独孤庄主现在保持一个动作不变,额头冒着汗如雨下。
“独孤老庄主你这是怎么了?”阮风看着独孤庄主动作有些怪异。
逸然转过头一看,老庄主抓住自己的胳膊不放,”独孤庄主,您这是·····”逸然疑惑的看着独孤庄主。
“我······”独孤庄主分不开心思说话,心说:“这小子是装的还是故意卖弄内力啊!”独孤庄主一只手按着逸然的曲垣穴,刚才用内力跟逸然的内力斗的时候打通开了三焦穴,逸然体内的内力突然又多了一股,似乎更为强大,没有与老庄主的内力拼斗,而是将独孤庄主的内力往逸然身体里引,整个身体的内力好像灌进大海一样,身体越来越虚弱,“少侠,你还不肯送手么?”老庄主分出一分神跟逸然说。
“独孤老庄主,你是不是看错了,好像是您抓住我的手了·····”逸然冤枉的看着独孤庄主。
“是啊,老庄主,您年事已高,真的看错了,你明明是抓着逸然的胳膊啊!是吧耶律兄?”阮风转过头看着耶律德光。
“没错,老庄主,要不您先松开?这病不治也罢!”耶律德光好心好意的说。
独孤庄主心里想:“这三个小子不会是故意来消遣老夫的吧,哎,罢了!”老庄主哀叹一声,强行将身体挣脱逸然的曲垣穴。独孤庄主被自己的内力所震开,往后退了三四米,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逸然、阮风、耶律德光三个赶紧过去扶起独孤庄主,“您这是怎么了?”三个人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是不能在这里住了,这不知怎么就伤到了独孤庄主。
“快封住我的云门穴!”独孤庄主小声的说着,身体好像很虚弱的样子。逸然跟李云基那学到了关于穴位方面的知识。
逸然立马将独孤庄主扶起,用自己的内力为老庄主疗伤。
刚才独孤庄主强行收回内力,伤到了三焦玄脉,加上大多数内力让逸然体内一股莫名的内力吸走,现在身体十分虚弱。逸然打坐在独孤庄主的后面用自己的内力为老庄主治疗内伤,在一旁的阮风感慨道:“逸然,谁遇到你谁就倒霉!”
逸然想笑又不能分神,只是想着孤独老庄主什么时候受的伤呢?心中一阵莫名的内疚。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逸然周围一股能隐约看见的气流在逸然的头上盘旋。独孤老庄主三焦玄脉被打伤,需要强劲点穴手法来打通魂门穴,重新打通三焦,调养几日才能恢复如初。逸然运起《天罡要诀》里的“渡劫指”朝着独孤老庄主的生门穴点去,独孤老庄主胸口前面的衣服被震破。
逸然又朝着景门、开门、生门穴用渡劫指点了几下,关心的问道:“孤独老庄主你没事吧!”逸然吃力的站起来将独孤老庄主扶到太师椅上。
“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栽你手里啊!”独孤庄主含有深意的说。阮风和耶律德光看见老庄主没事了,心里的石头也落地了。
“独孤庄主我·······”逸然两眼一闭,昏了过去。阮风和耶律德光站在他旁边一把扶住了逸然,“独孤庄主··这···”阮风问道。
“我想他应该是刚才消耗了太多的内力,所以才会晕倒,好了,你们杀人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我们傲剑山庄的规矩,你们也拿出剑了,你们现在可以住在这里了。刚才的事老夫就当没发生,我可以劝告你两一件事,你两最好离他远一点,这是老夫的建议,至于听不听,你们自己看着办!”独孤庄主又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
“独孤庄主您能说的更明白一点么?”阮风和耶律德光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睛,他们也感觉到了逸然的变化,但是没有独孤庄主说的那么严重。
“哎,老夫现在知道了为什么他一个人能杀那么多人了,杀孽太重,是要遭天谴的。有些话不能给你们明说”独孤庄主顿了顿,“包四,进来吧!”独孤老庄主朝着门外喊。
管家包四走了进来,看见逸然晕倒,老主人脸色苍白,大惊道:“主人,您这是····”疑惑的看着独孤庄主,刚才在外面没有听到打斗的声音啊。
“你去给他们三个安排三间客房,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看好大小姐,别让她再捣乱了,今日魔剑风易蓝要来山庄抢剑,你一定要安排好人手!”独孤庄主管也不管他们几个朝着后面走去。
“是,老主人”管家包四低着头目送老主人去休息。
“你们三个跟我来!”管家包四领着阮风和耶律德光,耶律德光背着逸然跟着走。穿过山庄中间的湖心亭,朝着一座小山包走去。小山的后面就是一排阁楼,不高但是很优雅。
管家包四指着三间房子说:“你们今晚就住这吧,明天一早就走,听见了么?这是为你们好。”管家包四说完就往一出小花园走去了。
“这里的人真怪啊!”阮风看着管家包四消失的身影说道。
“咱们先把逸然放到床,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耶律德光则过头看着晕倒的逸然。
“嗯,有理,这样吧,今晚你照看他,还有把他随身带的小木箱打开,让他的心肝宝贝龙魁出去找东西吃去!”说着自己朝着一个房间走去。
“怎么又是我·····”门口只剩下背着逸然的耶律德光了。
管家包四大步走到小花园,朝着花园里的小房子学了几声鸟叫。一个丹凤眼、柳叶眉、鹅蛋脸的年轻少女小跑了过来。
“怎么样?”那少女小声的问道。
“小姐,现在那三个过路客分别在绿野轩、紫云轩、碧云轩住。今天认出你是女儿身的那个小子住在紫云轩。”老管家包四不怀好意的看着小山包的阁楼。
“哈哈,嗯!看我过去整他们一番,你先回去吧,有劳包四叔叔了!”那年轻少女蹑手蹑脚的朝着小山包的阁楼走去,一边走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
那少女悄悄的走到绿野轩、紫云轩、碧云轩房间门口,轻轻的推开碧云轩的窗户,看见耶律德光坐在逸然旁边,“嗯,这两个人等你们两睡了再收拾,本小姐先放你两一马”那美貌少女从窗户底下蹲着走到紫云轩窗户底下。“嘿嘿,让你今天说我是女人,哼!”美丽少女两个手轻轻的把窗户从外面打开,窗户沿上的灰尘抖落了下来,刚好从少女的鼻子边飘过,“阿楸!”少女打了个喷嚏,蹲在原地不动。
躺在床上的阮风听到窗户外有人打喷嚏,警觉的起来朝着窗户走去,“咦!窗户什么时候开了?”阮风探出头朝着四周看了看,除了树木什么也没有,“奇怪!”阮风不解的摇着头,顺手把窗户关上了。
“哈哈,笨蛋!”那少女认为阮风没有发现她,在地上蹲了一会,看见里面的灯熄了,又把窗户打开,自己挑了进去,“臭小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那年轻少女准备朝着床边走去。“不许动!”阮风用手顶着那少女的背,“快说你是什么人?要不我用手里的匕首杀了你!”那少女吃了一惊,心里想:“原来这小子刚才发现我了啊,故意等我进去,哼!”。
“哎呀,这位少侠,你误会了,我就看看你睡了没有!”那少女故意说的很无辜。
“真的?”阮风半信半疑的看着那少女的背。“你叫什么名字?”
“我啊,咱们今天见过面的喔!”那少女故意撒娇的说道。
“是独孤小姐么?”阮风准备把手撤回来。
“是啊,怎么?一会不见就这么想我啊,讨厌!”独孤小姐故意扭捏着身子。
“原来是独孤小姐啊,早说么,得罪了!”然后把手撤了回去。独孤娇嫣转过身上不好意思的看着阮风笑。“哇!”阮风心里感叹到,好美啊!月光刚好照在独孤娇嫣的脸庞上,显的更加迷人、更加惊艳,一袭白色莲花百合裙在月光下发着白色的光芒,阮风呆呆的看着独孤娇嫣。“姑娘好美啊!”阮风呆呆的看着独孤娇嫣。
“嗯!讨厌啦!”害羞的把一半脸挡了起来,突然一指窗户外面,“你看那是谁?”阮风想都没想救转过头看窗户外面。独孤娇嫣闪电般的伸出玉葱般的手指点了阮风的云门穴。“嗯?”阮风动不了。
“独孤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阮风很想转过头去看。
“哼,你三番四次的调戏本小姐,看我怎么收拾你!”独孤娇嫣颜色变的很严肃,朝着阮风的屁股一脚拽去,阮风倒在了窗户旁边。
“姑娘误会啊,这是你自己进来的,你是不是自己说要看我么?”阮风解释道,忘了摔倒的疼痛。
“少臭不要脸了,本小姐能看上你,做梦吧你!”说着就把逸
------------
第六卷破天一击_八十六节逐浪
过了数十招,魔剑风易蓝已经杀的整个湖面飘满了尸体。“哈哈,老东西,你看看这就是养的废物!”风易蓝整个身体被浓重的血腥味包围着。
“咚!”一声,独孤老庄主从水面上飞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发着寒光的剑,“老东西,我明白了,你把越王勾践剑藏在湖底了,我说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这是你*我,你这邪魔!”独孤老庄主挺起越王勾践剑,朝着魔剑风易蓝一挥,一道白色的寒光朝着魔剑风易蓝射去。那剑影来的太快,魔剑风易蓝躲无可躲,将两个胳膊又合在一起,分开的同时一道红色的剑影和白色的剑影碰撞在一起,“嘣!”水面溅起了七八米的水花。风易蓝口吐一口鲜血,“我说我十分怎么想得到这把剑,原来如此!”,风易蓝把嘴角的血擦干,冷笑一下,朝着独孤庄主攻去。
月光下,只见一白一红的剑气缠绕在一起。
两人又对一剑,魔剑风易蓝往后一退,一直脚踩入了湖面,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掉入水里。独孤老庄主刚好落在湖心亭里,由于强大的剑气和惯性独孤老庄主在湖心亭的地面上往后滑,独孤老庄主一跺脚,跺出一个坑,脚一倒勾,才没有滑出去。
独孤老庄主正死死地盯着魔剑风易蓝,管家包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老主人,你没事吧!”管家包四关信的跑到独孤老庄主旁边,关切的看着老庄主。
”刚才你去哪里?”独孤老庄主一直盯着魔剑风易蓝,没有转过头看管家包四,“主人,我····”管家包四靠的更进了。
“啊!”包四靠近独孤老庄主的时候右手朝着独孤庄主的背后狠狠一掌,独孤庄主将剑一挥,那包四往后一退,整个竹制的鼓面的走廊短为两截,包四在另一头,独孤庄主做倒在地上,摸着胸口运气,“没想到你·····”
“老主人我也是没办法,我的家人全在他手里啊!”包四故作可怜。
“哼!”独孤老庄主冷哼一声,嘴里又吐出一口血。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变惊呆了,没想到一向老实本分的管家包四居然是叛徒。
“哈哈,老东西,没想到吧!”魔剑风易蓝慢慢朝着独孤老庄主靠近。
“爹!”在一旁为父亲加油的独孤娇嫣跑了过去抱起独孤老帮主就苦,“爹,你没事吧!”
“爹没事,还死不了!”独孤老庄主苦笑一下。
“兄弟们,现在动手吧,要不然老不及了!”逸然大叫一声。
“嗯!”三个人从内墙上飞了出去。
魔剑风易蓝手中的红色剑气越来越盛,“老东西,你不给我,那我就抢!”。魔剑风易蓝后脚一踏湖面,朝着独孤老庄主飞了过去,飞在空中的时候两掌合一,两个手里的红色剑气合二为一,朝着独孤庄主劈去。
“嗖!”一道黯淡的光朝着魔剑风易蓝射了过来,“什么人?”魔剑风易蓝被迫在空中旋转一圈,躲过那道黯淡的光,“噌”湛卢神兵插在了快要沉入水中的湖心亭上,“湛卢神兵?”风易蓝两个眼睛露出贪婪的神色,抬头一看,三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站在了独孤老庄主的旁边。
“独孤老庄主,你没事吧!”逸然和耶律德光关心的问道。阮风则看着哭泣的独孤娇嫣。
“三位少侠怎么又回来了?”独孤老庄主疑惑的看着三个人。
“这事说来话长,独孤老庄主,咱们先到安全的地方去”逸然一手提起独孤老庄主,一手把湛卢神兵从竹子上拔了出来朝着湖的外围踏着湖水飞了出去。
“我说独孤大小姐,用不用我帮你带过去啊!”阮风口气不善的问。
“不用,哼!”独孤娇嫣侧过去脸。
“你两先在这斗嘴着,我先过去了!”耶律德光踏着水面朝着逸然飞去。
“你走不走啊,这里快沉了!”阮风焦急的问道。
“走也不跟你走”说着自己踏着湖面飞去。
“哎!玩大了,我轻功这么差,怎么飞过去啊!”阮风心里嘀咕着。
“还真有不怕死的啊!”魔剑风易蓝嘲笑着阮风。
“你怎么还不过来啊”在岸边的独孤娇嫣大声喊道。
“我·····我不会轻功啊!”阮风不好意思的说道。
“真是服了你,功夫那么差,还装什么大侠!”独孤娇嫣又朝着阮风飞去。“哈哈,两个一起杀”魔剑风易蓝踏在湖面等着独孤娇嫣去找阮风。独孤娇嫣拉着阮风的手急忙喊道:“走!”
“想走?”魔剑风易蓝朝着两人杀来。
“怎么办?”独孤娇嫣和阮风看着魔剑风易看越来越近。“好强!”魔剑风易蓝往后急退五六米。逸然看见阮风和独孤娇嫣要被魔剑风易蓝攻击,急忙出手,运起“灭神剑”朝着风易蓝攻去,“还不快走!”逸然边战边喊。
“快走!”独孤娇嫣拉着阮风的手朝着湖外围飞去。阮风看着专注的独孤娇嫣,“如果她要是再温柔点的话·····”阮风心里想着。落地的时候阮风还在看着独孤娇嫣,轻功又不好,右脚踏在岸边的一刹那,失去平衡,栽倒在地上,一个完美的狗吃屎。
“功夫这么差,还装什么大侠,哼,下次不见的本小姐会去舍命救你!”瞪了一眼阮风后跑到独孤庄主旁边看独孤庄主有没有什么事情。
“兄弟,在女人面前栽了吧,下次本分一点,功夫不好就说,我是不会介意的!”耶律德光一边把阮风扶起来,一边大笑。
“哼!”阮风站起来后一把撒开耶律德光的手,“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高手,看清楚了!”阮风在岸边的土地上准备召唤尸体。刚才在湖心亭的时候,那竹制的走廊没有与地面相接触,阮风的所有蛊术的施放都离不开土地,所以刚才面度魔剑风易蓝无可奈何。
“啪!”阮风头上被人扇了一巴掌,“你怎么就说了不听呢?你看轻功那么差的就算了,现在还出来装神弄鬼,你看看人家崔大侠,话不多,但是人家功夫高啊,哪像你···哼!”独孤娇嫣两手插着腰,鄙夷的看着阮风。
“我······你·······气死我了!”阮风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阮兄,实在不行,你就站到独孤大小姐后面,让他保护你!”耶律德光调侃着阮风,这种机会不多,每次都是阮风一个人调侃耶律德光和逸然两个人。
“我·····逸然,你过来,那个叫什么魔剑风易蓝的人交给我收拾!”阮风站在湖岸边喊。
逸然和摸剑风易蓝斗的正酣。逸然害怕再度暴走,所以就忍住自己心里的杀戮之气,没有下死手,就这样已经和魔剑风易蓝打了个平手。“这小子不会就是师傅易剑口里说的那个小子?”魔剑风易蓝感觉到了对方没有跟自己认真的打,虚晃一道剑影,*开崔逸然,往后踏了几步。
“等等,你是不是叫崔逸然?”魔剑风易蓝自己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但功夫和剑法都不弱的后生。
“是,怎么你认识我?”崔逸然收起湛卢。
“哈哈,真的是你,我今天必须杀了你!”魔剑风易蓝眼睛发出精光。
“怎么?我可不认识你啊,再说了我不想杀人了!”逸然底下头忏悔着自己的罪孽。
“我是不认识,但是我师父认识你,上次在南唐皇宫里和你交手的那位就是我师父!”魔剑风易蓝自豪的说。
“茅山剑剑宗宗主易剑?”逸然慢慢的回忆起那次交手的场面。
“是的,我师父本来把你忘了,但是你前几天在成都皇宫里一剑杀一千,第二剑诛四千,这么大的手笔传到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耳朵里,说如果这几年不杀人,日后你绝对是江湖上最厉害的剑客!”魔剑风易蓝仔仔细细的说着。
“对不起,我不想再杀人了1”逸然往后一转,闭着眼睛飞到了岸边。“哇,好帅啊,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哼!”独孤娇嫣犯花痴似的看着逸然。
“你这是瞧不起我么?”魔剑风易蓝似乎变的十分暴躁。
“我来跟你打!”阮风在岸边握着双手放在嘴边朝着魔剑风易蓝喊道。
“哈哈!哈哈!就你!哈哈!”魔剑风易蓝瞬间跟变了个人一样,朝着皎洁的月光疯狂的狂笑,边笑还边吼叫。“算了,你还是跟我的手下打吧,杀了你脏了我的手!”魔剑风易蓝从阮风刚才被独孤娇嫣拉过湖面知道他轻功不好,刚才跟他说话,内力不足,可以说毫无内力,所以就以为阮风是个普通的爱出头的少年。
“包四,给我滚出来!”魔剑风易蓝朝着四周看,管家包四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了,“什么事,少主!”管家包四战战兢兢的问。
“你去给我杀了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魔剑风易蓝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半点能拒绝的余地。
“这·······”管家包四害怕的是逸然出手。
“崔逸然,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早上昏睡的时候是怎么醒的?”魔剑风易蓝似乎知道内情。
“噢,这个我·····”逸然当时隐约之间记得好像被人打了一下,然后那人就消失了。
“哈哈,我也不害怕告诉你,就是这看似忠厚老实的包四,他知道你功夫在三人中最为高强,想在傲剑山庄除掉你,好为我先消灭一份威胁,可是你内力太强,身边还有个什么东西咬了他一口,他才不得不放弃杀你的计划,但是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又回来了?”魔剑风易蓝好奇的问着。
“你看!”逸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嗖”的一声朝着魔剑风一蓝飞去。魔剑风易蓝两指一接,定睛一看,“我说怎么回事,包四,看来是我冤枉你了啊!”魔剑风易蓝现在知道为什么独孤庄主没有中软筋散了。
“这是我和傲剑山庄的事,希望你们三个别插手,如果先跟我斗,等夺了越王勾践剑再说。”魔剑风易蓝朝着独孤庄主杀来。
“这越王勾践剑可不能落入歹人之手,越王勾践剑是复仇之剑,用心不良这会被这剑本身的复仇的煞气反噬。这剑本来和崔少侠的湛卢剑是一对。越王勾践剑是复仇之剑,湛卢神兵是破坏之剑,要是像魔剑风易蓝这样的人得到了这把越王勾践剑必然会成为世间第一大魔头,到时候江湖上少不了腥风血雨啊!”独孤庄主一口气说完,希望崔逸然三个人能帮他。
“这是包在我身上!”阮风大喊一声,准备施放蛊术,“咚!”一声,阮风被独孤娇嫣一脚踹=到了水里,“爹,不用求他们,咱们独孤家人还没死绝呢!”独孤娇嫣夺过独孤庄主手里的越王勾践剑朝着魔剑风易蓝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