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1 / 1)

碧玉龙王 古风吹残月 2000 汉字|2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玉龙王的组织虽然已久不出世,但是碧玉龙王的首领却是世袭,在京城也有府邸。因其地位超品,汪厂公不好直接索要,因此想了一个计策。”

熊週颤声道:“妖狐夜出?”

“不错!”刘瑾道:“汪厂公为此动用大批高手,伏击精巧仙子胸小玉,并成功使其重伤,再以死士赵灵安出面相救将其带回赵宅……只可惜,为了给精巧仙子按个罪名,却要赔上赵家上上下下百十口性命。”

刘瑾一副悲天悯人的摸样,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伸手抹去眼角其实不存在的泪水。

“不过这样一来,熊小玉却是坐实了‘妖狐’之名,成化爷大怒之下,命汪厂公将熊小玉就地格杀,熊家也因此牵连,被抄家灭族。”

“那为何我,为何我却!”熊週心情激荡之下:“没死”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当时还是三岁小儿,按律当该处斩,因为万贵妃出面求情,才留下一条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和那些女眷一起被罚为官奴。”

“原来是这样!”熊週喃喃道:“汪直,你好狠毒!”

他脑中一阵眩晕,原本以为此生已无希望知道自己的身世,想不到现在不仅知道了身世,竟然连仇人是谁都知道了,可笑的是这个消息知道得也太晚了些,汪直都死了好几年了。

欲为亲报仇,仇人却已死。

这种心情又有几人能够明白?

熊週突然大笑,眼角却有泪水滴下。

凤卿怜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莫要难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你应该看开些的。”

熊週停下笑,反问道:“看开些?换做是你,你看不看得开?”

凤卿怜一时语塞,是啊!换做自己,恐怕早就哭的昏天黑地了。

熊週见她无话可说,又哈哈大笑起来,说是笑声,却比哭声还难听。

笑了不过数声,熊週一口鲜血喷出,仰天便倒。

凤卿怜慌忙抱住他,道:“熊週,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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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节 中毒

刘瑾嘿嘿冷笑道:“凤小姐堂堂五仙神教的圣女,岂会连这都看不出来么?”

凤卿怜低头一看,只见熊週面色泛青,嘴角的污血竟然已成了惨绿之色。

“你竟然下毒?”凤卿怜秀眉一蹙,冷声道:“你不是刘瑾,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这么做?”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将其中的东西一股脑的倒进熊週的口中。

“杂家是谁并不重要!”刘瑾阴笑道:“重要的是建文宝藏最后还是落在杂家的手中,嘿嘿……”

刘瑾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一队番子,对他躬身行礼。

他笑了一阵,对那几个番子道:“把这两个人给杂家抓起来,好生看管,若是少了一根头发,哼哼,小心尔等的脑袋!”

番子们答应一声,正准备过来拿人,便在此时,门外闪过一个身影。

守在门口的两个番子一声闷哼,倒在地上。

刘瑾喝到:“是谁?”

一个蒙面人抢进门来,也不答话,双手箕张,指尖闪过一丝寒芒,直抓刘瑾的脖子!

刘瑾大吃一惊,身子后仰,左足踢出,正中此人胸腹。

那人低咳一声,顺势向后飞出,撞入番子群中,指东打西,几个番子顿时了账。

接着一手一个,抓住熊週和凤卿怜,脚下不停,向门口冲去。

凤卿怜一声惊叫,身子不住扭动。

那人低喝一声:“不想死就别乱动!”

头一低,却是避开砍向他的一柄绣春刀。

刘瑾一声冷笑,道:“你好大的胆子,当杂家是吃素的么?”

顺手抢过一把刀,一个箭步:“唰唰”挥出数刀,已将那人后路封死。

那人长啸一声,右臂一振,竟将熊週当作兵器,砸向刘瑾。

刘瑾这几刀若是砍实了,熊週非毙命不可,他投鼠忌器,只得收刀,凝而不发。

那人毫不恋战,脚下用力,蹿出门外。

刘瑾随即跟出,却见那人已跃上墙头,情急之下,他再也顾不得熊週的性命,右手衣袖一卷,将地上散落兵器系数卷起,全部射向熊週三人!

那人身在墙头,手上又提着两人,终究躲闪不及,被一柄剑刺中后背,顿时血流如注。

他一声不吭的跳下,走向墙下停着的一辆马车。

咬牙将熊週两人放入车厢之中,他坐在车夫位上,举起长长马鞭,大喝一声:

“驾!”

熙熙攘攘的闹市之中,突然传来激烈的马蹄之声,一个浑身浴血的人,驾着一辆马车,狂奔而来!

他的后面,紧追不舍的是十数骑身穿褐衣,头戴尖帽,脚着白靴的骑士。

这两路人马,赫然便是熊週等人,和追他们的内厂番子!

一路之上,不知撞翻了多少摊点,撞飞了多少行人。

前方,便是城门!

那个蒙面人狂吼一声,马鞭挥得更急!

后面番子见状,除了策马狂奔之外,纷纷大叫:“前面守城兵士,刘公公有令,拦住马车!”

十几个人一齐叫喊,声音自是不小,只可惜那些看守城门的士卒,都是些老弱病残,平日里叫他们欺负欺负百姓倒还可以,现在见到这辆狂奔的马车,马车上还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哪个敢拦?

有个不开眼的,到是长枪一摆,准备拦车,却没等他姿势做足,马步站稳,马车风一般的驶过,撞得他如断线的风筝的一般。

其余人见状,发一声喊,忙不迭的跑了开去,只怨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车上蒙面人哈哈大笑,手上长鞭甩出,卷住城门千斤闸的开关只一拉。

便在他马车过去之后,千斤闸轰然落下,正好挡住了众番子的去路。

众番子一阵手忙脚乱,有几个人勒马不住,连人带马撞在千斤闸上,顿时**迸裂。

有人连忙跑上城楼射箭,却发现马车已去的远了。

再等众人绞起千斤闸,哪里还有那辆马车的踪影?

**

天色渐晚,倦鸟已归林。

一条不知通向哪里的山道之上,一辆马车,正缓缓而行。

拉车的马儿,鼻中喘着粗气,似乎下一步便会倒下。

驾车的人,斜靠着车厢,黑色蒙面巾下的一双眼睛显得异常的疲惫。

突然间,马儿一声惨鸣,跪倒在地,任凭驾车人如何抽打,它再也无法站立,只是连声惨嘶。

驾车人叹了一口气,咳嗽道:“不成了,你我都不成了。”

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说不尽的凄凉。

这时,车厢厢帘拉起一角,一个螓首蛾眉的女子探出头来,眼角兀自带着泪痕,问道:“怎么了?为何不走?”

驾车人摇摇头道:“这匹马带着咱们三人,跑了这么多里地,已经不成了。”

这匹马只是一匹普通的载物之马,在他拼命抽打之下,能跑出这么远,已是极限。

女子慌道:“那该如何是好?没有马车代步,那些番子片刻就会追上!”

她哽咽一声,眼中泪水滴下:“我看他中毒已深,却不知道刘瑾那个阉贼给他下得什么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