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摘下来,不然即使你把手砍了,它一样会在你的身上出现。’”
“从那日起,不知怎么搞的,我的武功突飞猛进,每次当我武功到达瓶颈的时候,就觉得有一股力量从这扳指里源源不断地涌来,甚至一次醉酒之后,我竟然领悟了‘醉生梦死剑’!那种充满力量的感觉,真的让人怀念!”孟随风面露思索之色,喃喃的道:“直到有一天,我把那些对头杀了个干干净净。那个白衣人再次出现,这次他要我去完成一个任务,这个任务之艰难,你们根本无法想像。”
金福贵思忖道:“怪不得俄的武功在前几天也有所突破,却是这个扳指的原因。哎呀不好,那个白衣人不会也要我帮他做什么任务罢?
孟随风看出了他脸上的异样,讥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能向你出手了么?因为我怕的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那个人!当年我去杀我那些对头的时候,他们一见我戴着这枚扳指,一个个都像着了魔一般,动也不动,任我将他们的头一个个的砍下来,哈哈,真是痛快!”
他狂笑一阵,接着道:“因为这个任务,我还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也喜欢穿一身白衣,剑法深不可测,有时我甚至感觉自己在他手底下绝对走不过一招,幸亏我们虽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敌人。也是因为这个任务,让我萌生退意。”
孟随风看了看小高,道:“当他再找我的时候,我便说我想退出,因为上次任务虽然很困难,但我终究是完成了。他说如果要拿掉这个扳指,我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你们可知道。我放弃的是什么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我放弃的是,我的记忆和我的性情!”
原来他性格乖僻,喜怒无常却是因此产生。
涟儿撇撇小嘴,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孟随风道:“别问我为什么还记得这些,当那个扳指除下的时候,我的大脑里就成了一片空白,除了没忘掉自己是谁和刚才说的,其他的都忘了,不对,还多了一个人的名字。”
涟儿奇道:“什么人的名字?”
孟随风摇头道:“这个名字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可以确定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凤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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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节 厂卫
凤岚,这个名字让凤卿怜心中一震。这个名字,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
金福贵点头道:“不错,那个白衣人交给我扳指之后,要我到扬州来找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就叫做凤岚。我想,扬州城这么大,找一个人无疑于大海捞针,所以到这城中最繁华热闹之地来探听消息。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请问凤大老板,你的闺名之中,是否有个‘岚’字?”
凤卿怜摇头道:“没有。”
涟儿道:“我家小姐的名号,扬州城中无人不晓,也只有你这外乡人才不知道!”
凤卿怜摆摆手道:“涟儿,算了,金先生乃是绿林豪客,又不在江南行走,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她站起身来,道:“金先生你还要去找凤岚,我就不留你了,小高,送客。”
金福贵急忙道:“凤老板发了话在下绝不敢违拗,只希望凤老板赐我解药,让我有命去找那个凤岚,不然正如那孟小子所说,那个白衣人恐怕会对凤老板不利。”
凤卿怜冷冷道:“小女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他若要来对付我,就让他来好了。”
金福贵一听,连声道:“在下是个粗人,一时心急说错话,姑娘莫怪!可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还望姑娘发发慈悲,我给你跪下磕头了!”
说完,他噗通一声,真的跪倒在地,头一低,便要磕下。
凤卿怜却不理他,身子一扭,正欲上楼,就听小高一声大喝:“小姐小心!”
只见金福贵头一低,脖颈之后射出一道乌光!
凤卿怜想让,眼看乌光已到胸前!
涟儿尖叫一声,想挡在凤卿怜身前,却已不及!
孟随风不由得闭上双眼,不忍看下去。
这么近的距离,谁又能躲开?
金福贵面露狰狞之色,恶狠狠道:“你不让我活,那大家就同归于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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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卅八是个更夫,而且是那种戊时才出来的晚更夫,他很喜欢这份工作,因为在黑暗里,他可以听到、看到许多白天不会发生的事情。
他最喜欢做的,是站在凤栖居的围墙外,仔细聆听里面发出的任何一丝声响,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谁都知道,这里面住的,乃是全扬州城最美的美人,只要听到一些异响,就足够他第二日的谈资了。
可是今日,他站在围墙之下才大半个时辰,听到的声音比他以前几个月听到的声音加起来还要多。
有男人的狂笑声、惨叫声,也有女人的冷哼声、尖叫声,与往常的那种莺歌燕语完全不同。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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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也正是七省总捕头王厉心中所想的,他今日正在扬州府公干,当然公干乃是借口,主要目地还是替宁王的世子来给凤栖居的凤大老板送一件礼物。
哪知刚刚吃完本地捕头的接风宴,还没等他屁股离开座位,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跑进来,满脸是汗的道:“大人,凤栖居那里有人闹事,据说还动了刀子!”
扬州捕头是个胖子,正打着酒嗝剔牙,听见那衙役所说,一张胖脸顿时涨得通红,把手一挥,大声道:“辣块妈妈,谁敢动凤老板,不想活了?!兄弟几个,给我召集人马,去把那些不开眼的东西统统抓回来!”
他站起身来,对着王厉躬身讪笑道:“总捕头稍待,我去去就来。”
王厉看了一眼他那滚圆的肚子,沉吟道:“在这江南地界,有谁不知道,凤老板和我家小王子是朋友?对方敢动手,自然是有所依仗。邢捕头万万不可大意!”
邢捕头点头道:“小的明白,我这就调集所有高手。”
王厉叹了口气,道“我终究还是不放心,我与你同去。”
他心中明白,小王爷对凤卿怜迷恋到什么样的程度,若是凤卿怜万一有个什么差池,自己头顶上这顶乌纱绝对保不住,如果小王爷再不高兴,自己小命恐怕都要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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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卅八听了半响,又看着许多人离去,几个家丁飞快地抬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跑出跑进,最后凤栖居的门也关了起来,这才敲响手中梆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响起徐卅八沙哑渗人的叫唤声,顿时引来一阵犬吠。
徐卅八才不去管他,兀自边敲边叫,幸亏这条街道上大多都是熟人,已经习惯他这种打更声,否则他可能早就被抓去见官了。
当他走过一个拐角,腰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