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1 / 1)

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 美人赠我百忧解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红过,但是上升得很稳定。不管是人气,还是实力。光是看着就觉得很有趣,那种感觉就像在家门口发现了一颗仙人球,土质不太好,也没有人浇水,可是还是隔几天就长一点点,不知不觉就变成一大丛。我以为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能够看到开花的……”

但是仙人球给人莫名其妙地戳了好多刀。

陈靖扬笑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变态……

殷少岩捂着发烧的脸颊想。

话又说回来,这种已经在暗处默默地袖手旁观了很久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还“这几年”呢出道也才六年名字上演职表也就四年半我根本不认识你好吗……

殷少岩把脸从手掌里面抬起来,幽幽地说:“其实你才是人家的脑残粉吧?”还是骨灰级的。

“人家”一词在此处当真是物尽其用。

陈靖扬嘴角抽了一下,倒没有出言否认。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他的?有什么契机吗?”殷少岩虽然觉得陈靖扬那番科学怪人养成植物的发言相当BT,但不能否认对他的看法很感兴趣。

影帝=自己的脑残粉!

这个等式多么地激动人心!

殷少岩不可避免地想多了。

如果陈靖扬真的是自己的脑残粉,将来若是有掉马甲翻脸的一天,他说不定能采取在对方胸肌上签名的方法来取得原谅。(……?)

陈靖扬看着殷少岩发亮的眼睛,薄唇一勾:“这是我的小秘密,不能白白告诉你。想知道的话,拿你的来换。”

小秘密……小秘密……小秘密……

殷少岩不能否认被陈靖扬小龙人附体一般的措辞雷了一下。

殷少岩没有可以拿来与之交换的小秘密。只有能要人老命的大秘密。

所以再怎么好奇也只好说:“……还是算了。”

“那张照片曝光的时候我在云南山区。”陈靖扬继续道,“信息封闭,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电力也有限,拍戏的时候甚至要开柴油发电机。所以我并不知道他陷入了多大的麻烦。后来接到电话,说是……你车祸了,医院需要我回去签字。在机场我才看到新闻。”

是什么新闻不言而喻。

“那么多血,光是看着就觉得很疼。”陈靖扬淡淡地说。

不疼,真的不是很疼……殷少岩想说,却不能。

陈靖扬此时的神情与很久之前的某一天重叠。那一次谈到殷少岩的死,他也是这样淡淡地说:“真的很可惜。”

明明是没有多少表情的脸,却平白地给人悲伤的感觉。

“你说人死了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不过我觉得还是说一下比较好。如果那个时候我在的话,一定会阻止事态发展到那个地步。所以,只是没来得及。”陈靖扬下了结论。

殷少岩觉得自己能重生真是太好了。没有就那样怀着对人世的怨忿而死真是太好了。

他所孜孜以求的肯定与信任其实早就到手,只是自己从来没有机会知道。

殷少岩深吸一口气,对着陈靖扬郑重其事地说:“我觉得他能瞑目了。”

“是吗。”陈靖扬展颜一笑,有如冰雪消融春雨初霁,阳光穿透云层照耀万物。

逆天了简直,还带圣光治愈功能……

殷少岩心如鼓擂,恍恍惚惚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鬼脸嘟嘟是一种果味夹心饼干。

小龙人……是暴露年龄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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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狂掉收也不知道雷点是啥我猜是政治梗可是删收的亲肯定看不到我的问号这真是个悖论……

以及,剧情如有任何不合理,都是考试的错。

下一更如果迟了,都是考试的错。

好焦虑好焦虑好焦虑好焦虑老板来两斤百忧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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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无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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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人世的死灵因为怨念被净化而褪去了沉重的枷锁,混沌的灵魂呈现出明澈洁净的原色,然后化作一个又一个光点,在空气中攀升。

而早已不属于人世的躯体倏然爬满裂痕,迅速地灰败、腐朽、剥落、化作齑粉,尘归尘,土归土。

目睹这一切的男人没有试图阻止,眼中的淡漠与怜悯似乎从亘古之初就已经存在,又似乎要延续到时间之海的尽头。

――如果这是恐怖灵异小说的话,似乎就这么结束掉也不错。(快住手……)

现实却是殷少岩既没有升天,也没有烂掉。他晕乎乎地收回了黏在陈靖扬脸上的目光,默默地平复着鼓噪的心跳。

――不激动不激动。你现在已经不是殷少岩了。

而陈靖扬若无其事地转过脸,以手支颐,百无聊赖。

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宽慰了。他还没忘记今天早上此人是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的。

陈靖扬保留了一些事实,因为觉得不索取一些代价就这么直接说出来太便宜他了。

这么一个迟钝不长记性又喜欢装傻充愣的人,自己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才会舍不得看他脸上出现哪怕一点阴霾。

两人各怀心事捱到试映会结束,趁着各方人士彼此联络感情安排饭局,速速起身撤退。

户外已是傍晚,西沉的太阳将一半的天空染成了荡漾的橘红。和数个小时之前完全不同的景致,平白叫人生出一种再世为人之感。

殷少岩一转头就看到了陈靖扬被镀上一层金红光晕的侧脸,顿时忘了自己要讲什么。

“有话就说,不要看着我发呆。”陈靖扬并没有看这边,却对他的行为了如指掌。

“啊……”殷少岩老脸一红,“难得一起出门,晚上要不要去哪里吃个饭?”

“……”陈靖扬停下脚步看着他。

殷少岩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就……片酬也到账了,我可以请你吃点好的。”

“不必了,”又是看电影又是吃晚饭的,这是要约会吗?“今天晚上我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

“诶?工作吗?”殷少岩脸上的期盼立刻变成了失落。

“不是。”陈靖扬顿了顿,“相亲。”

殷少岩呆住:“相亲?以结婚为目的物色对象的那个相亲?”

陈靖扬想了一下,觉得这个定义还挺准确的,于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殷少岩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不为什么。”

看着陈靖扬表现得理所应当,殷少岩突然有了一种日啖柠檬三百颗的错觉,心头莫名其妙地酸起来:“你要结婚吗?”

陈靖扬瞥了他一眼。

青年纤细的脖颈上有一小片淡淡的粉红,这一片小粉红似乎进化出了独立人格,拼命地扭动着、闪烁着,不甘寂寞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还轻声细气地提醒着陈靖扬,昨天大概太过手下留情了。

殷少岩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已经就结婚这个议题纠结过了,甚至还说出了令人理性崩坏的台词。

他不记得,可陈靖扬记得。

于是陈靖扬的嘴角带上了一丝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