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5 章(1 / 1)

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 美人赠我百忧解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次和你合作的电影啊,还是这部电影第一组镜头啊,多有意义对不对?高兴点嘛。”

殷少岩的撒娇语气数连发或许多少有安慰到奔三男人那颗闷骚的心。看着殷少岩那张似乎真的有在为电影开拍而兴高采烈的脸,陈靖扬顿了一会儿,还是给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

上回书说到三界灵气失衡,人间几乎天倾地覆,现下这一幕戏就是这之后的灵魄出世。

地裂之后原本的沧海变作桑田,青山崩而为幽谷,不合时宜的大雪纷纷扬扬落下,覆盖住伤痕累累的大地。经年之后,积雪渐次消融,在地裂的罅隙中汇聚成琤瑽溪流,溪底有什么东西在渐渐苏醒,若有似无的生机应和着日月的节律悄悄地蠢动。

几千里外的战场,觉察到天地气机的改换,一位白衣修士蓦地从入定中睁开双眼。长年累月胶着的战势没有磨损他的意志分毫,那双眼中有着坦然与坚定,以及经过血与火砥砺而成就的杀伐果决。

修士自地上起身,破损的法衣无法掩去他如利剑般挺拔的身姿。极目远眺,视线掠过黢黑的焦土、残破的刀兵、敌人与友军的骨殖或残肢,直直对上初升的金乌。

自战事起,师长朋辈陨落者众,时刻都被死亡的阴影笼罩,他已多年不曾笑过,但此时,削薄的唇却勾起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弧度——在那个方向,有着足以改变战局、乃至改天换日的东西。他尚不知那是什么,却已生出势在必得的心情,只因为冥冥中那东西似乎与自己有所关联,竟似一种命中注定般的感应。

与此同时,山谷中,溪水下,随着最后一块冰层“咔擦”断裂,逐水而去,下面的“东西”也将他的真面目暴露在了阳光下。

那是一个青年。黑色的长发随着水流轻缓摇曳、四散,赤-裸的身躯以一种极其放松的姿态搁浅在岩石上。□□在水面以上的皮肤莹润美好得不似真人,隐没在水下的部分与天光云影混淆,因为分辨不清,反而更引遐思。

俄而,如同濡湿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青年从沉睡中睁开了双眼。

新生带来的未必是喜悦,对于集造化气运于一身、生而知之不学而能的灵物来说,更可能的是无措和迷惘。

青年撑起身子,把右手放到自己的眼前,清澈的眼中掠过一丝疑惑。

这是“手”,那是“脚”,“看”到这些的是“眼睛”而不是“识”,视野中还有很碍事的东西一直在那大概是“鼻子”——道理他都懂,但这些东西长在自己身上,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还有这,长长的,在水里飘来飘去的,乍一看还以为是水草一样的——毛!

人为什么要长毛!?而且有的地方长有的地方不长!为什么!?还长这么长!为什么!

青年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神动荡了很久,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对于自己外形的不适应。

良久,他终于用天地给的大智慧把自己的心绪安抚了下来,从溪流里起身,一步步走到了岸上。

赤足陷进雪里,那触感很奇妙,青年低下头看了一眼,视线却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了。

他盯着自己的股间看了半晌,然后——原地蹦了几下。

似乎觉得有趣,于是又蹦了几下。

此时一阵冷风吹来,青年打了个喷嚏。

天生灵智告诉他,打喷嚏要么是受凉,要么是被人惦记了,所以应该是受凉吧。

青年停止了遛鸟行为,双手简洁利落地结了个印,转瞬间一袭蓝衣就上了身。有些嫌恶地摸了摸头发,青年还是用法术把它束了起来。

从在溪水里睁眼到结手印施法,殷少岩都是穿着小裤衩在冰天雪地里演的,一共来了三遍。因为剧本语焉不详,只说眼神要纯净,要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奇云云,殷少岩只好自己发挥,发挥的内容又给了导演新的启发,顺带对眼神还有肢体动作加入了新的要求。最后一次新加入的喷嚏,那绝对是一个真心诚意由内而发货真价实不掺水的喷嚏。

导演第三遍喊完cut,陈靖扬都要心疼死了,连忙给他披上浴巾,擦干水后再穿上在电暖气上烘过的大衣。

殷少岩刚才硬撑得完美无缺,浑似丧失冷热感知,拍完才发现整个人都僵硬得厉害,牙关咯吱作响,话都说不顺溜。

“我的的的的鞋……”殷少岩哆哆嗦嗦地四处找,那边被陈靖扬抢了穿衣工作的安荇正要拿着鞋过来。

陈大神却皱起眉头,直接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呢……

秋天一到天天掉毛……用滚筒粘也粘不干净……

算了就当自己养了单身狗好了(不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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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直男多

? 陈靖扬手脚忒快,所有人都俱是一愣,除了冷得物我两忘的当事人。值得您收藏 。

就见大神飞快地把殷少岩扛进了车里,“砰”一下关上了门。

好了这下连鞋子也不用穿了。

安荇对着现场要来嘘寒问暖结果读条被打断的工作人员耸耸肩,“大神弟控发作,你们懂的。我去弄姜汤,大家忙自己的吧。”

等安姑娘拿着早备好的保温桶上车的时候,殷少岩还在电暖气面前抖得像支刚换了电池的电动牙刷。

陈靖扬看了安荇一眼,说:“姜汤给我,你出去吧。”

安荇心知大神这是照顾人照顾得很起劲,也不与之争锋,把保温桶交到陈靖扬手上就退散了。

“感觉怎么样?”陈靖扬摸了摸弟弟的脸,凉飕飕的。

“感觉……就是冷。”

陈靖扬寻了个玻璃杯,把姜汤倒进去,递到殷少岩手里,后者皱着眉头忍着姜味,一口一口啜饮,等到全部喝完,才有了点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你是第一次进这么冷的水?”

殷少岩回忆了一下,“还真是,以前下水戏至少也是秋天,还是穿衣服的,根本没冬泳过。”

不过下冷水总比下脏水好,业界有演员因为在脏兮兮的池水里ng太多次而获得奇怪的地方感染的传说。

殷少岩没穿袜子,两只赤脚贴在暖气出风口,脚趾头不安分地活动着,略有点可爱。

陈靖扬盯着他的脚丫子看了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

“嗯……没什么。”陈靖扬将手一伸,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搁在殷少岩肩上,“只是觉得很新鲜,你居然和我一起在工作,很没真实感,像做梦一样。”

“像做梦一样?这应该是我这个新人的台词吧,大神。”

陈靖扬笑笑,不置可否。

不,你不懂的,这种感觉。但,也不需要懂就是了。

两人并没有温存多久,安荇就在外面敲车门了,轮到陈靖扬戏份,而殷少岩也要重新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