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有吗?我倒觉得怎样都不够。”陈靖扬沿着他的颈侧吻下去,力道温柔得完全不会留下痕迹。
殷少岩有点脸红,推了他一下,“你别撩我了,注意场合,不是主场撩出火来不好收拾。”
要是弄太多痕迹在床单上会很难解释,引来姚家的人的怀疑不太好。
“就亲亲,不干别的。”陈靖扬说,一手探进他的衣领,摸到殷少岩挂在项上的蔷薇荆棘戒指。
不管怎么样殷少岩都觉得那个戒指有点娘,哪怕是挂在脖子上,为了中和这种娘感,他还在链子上挂了个定制的狗牌,自觉很man。怕不锈钢、铝合金什么的会被钻石刮得太难看,材质用的钛合金。没错,钛合金狗牌。
“真的就亲完就睡觉?”殷少岩小声问,在略为急促的呼吸间带出点鼻音。
“嗯。”陈靖扬应着,其实摸到那枚定情信物的时候已然有点不好,心里被莫大的满足感充斥的同时又生出新的不满足来。顾忌到寄住在家里的失恋作家,这些天弟弟都不肯让自己吃,陈靖扬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住。不过应该还是能忍住的,吧。
殷少岩放松了身体由他亲吻,以为马上就能睡了。
两个人都低估了环境的影响。
不是主场,反而更能激起犹如偷情般的刺激感,甚至这个房间,是陈靖扬度过了青春期的地方,某种意义上来说才是他的真·主场。
总之当殷少岩有了受骗上当之感的时候情况已经不容详细描写了,一时间被翻红浪鸡飞蛋打。
今日一役,殷少岩再度领会了一个道理——
就亲亲,不干别的。
摸一下就好,很快的。
我只蹭蹭不进去。
不会【哔】在里面的。
以上这些都要作为谎言典型记录在里。
陈靖扬动作克制,时时留意,纸巾辅助,总算没有弄脏床单,但依旧十分餍足。殷少岩困得要死,翻白眼控诉的力气都没有,在浴室半梦半醒,清理都交给了对方。等两人重新回到床上天都快亮了。
陈靖扬睡着睡着觉得好像有点冷,伸手把怀里散发着热度的弟弟搂得紧了一点,却觉得怎么更冷了。
睁开眼睛,向来冷艳高贵的陈大神差点没吓pee。
窗帘紧闭光线幽暗的室内,有一人型物体一动不动倚靠在对面的衣柜上直勾勾地盯着他。
等看清那人面容,陈靖扬才呼出一口气无奈道:“小舅舅……”
姚霁芳没有动作,倒是身边的殷少岩像是被惊扰到了睡梦,动了动身子蹭过来,嘴里小声哼唧:“哥哥……好紧……好棒……”
陈靖扬:“……”
姚霁芳:“……!”
作者有话要说:老谢:矮油我们还菊中之乐过的啊小涵涵!
殷少岩:(啃手指甲)(苦思冥想)(掀棋盘)
陈靖扬:(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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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试试周更……开黄腔很愉悦w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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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瞎了
? #蠢弟弟成天惦记我的屁股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陈靖扬有点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季平说你是bottom我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呵呵。”姚霁芳凉凉地笑。
姚boss狂暴状态居多,冷嘲热讽难得,所以偶尔来一次效果拔群,平常开会的时候要是他这么皮笑肉不笑,底下人都往往大气不敢出,难保就装上枪口了。可是陈靖扬面对他家阴晴不定性格暴虐的小舅舅,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都麻木了。
“嗯,你听我解释……算了,其实也没差。”
“哦?”
“没什么不一样的,不管是我在上面还是在下面。我都没过问你和季平的房事,你也不用来过问我们的吧。”
从偏好上来说,陈靖扬觉得自己肯定是一号,但是蠢弟弟做梦都想把自己放倒,迁就他一下也是可以的,但这并不意味说他就是0.5了,0.95差不多,嗯!
姚霁芳显然没有闲情逸致关注陈靖扬的思路,脸色阴沉道:“我不管你们谁上谁下,敢在老宅做这种事,是不是明目张胆了点?”
“说得好像你没做过似的……”陈靖扬嘀咕。
姚霁芳脸都青了:“你觉得这事能画等号?”
“有什么不一样。”
“看来你是真的不把乱-伦当回事了。”姚霁芳直起身,走近了一点,俯视着陈靖扬,“但是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当艺人一天,**就迟早要被端到千家万户的餐桌上吃掉,就算你是天王巨星又怎么样?公司是能护着你,但tk的公关团队也不是什么丑闻都能兜得住的。乱-伦这种事情,没拿到证据还好,但凡有什么实证落在别人手里,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收场。”
陈靖扬眯眼看姚霁芳,暗叹一口气,这个人,终究还是心软的。
“知道你担心我,我会小心不让人抓到把柄的。”
“你知道个屁!!!”姚霁芳简直要疯。
还不等陈靖扬出言安(huoshang)抚(jiaoyou),身边的人动了动,皱着眉头嘟囔着:“好吵……”
陈靖扬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些,摸了摸殷少岩鬓边的发丝,轻声说:“还早,再睡会儿。”
殷少岩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睛,又闭上,用脸在陈靖扬腰上蹭蹭,臭不要脸地撒娇,“要亲。”
姚霁芳觉得要瞎了,那种自家的大白菜给猪拱了,猪拱完还娇憨地满地打滚毫无自觉的刺目感。他忍不住抬起大长腿狠狠地踹了床垫一脚。
弹性上佳的床垫随着他的动作震了震,把身在云端惬意欲眠的殷少岩震得落回了现实世界。
殷少岩撑着眼皮朦胧地望了一眼床尾,一眼就完全清醒了。
“小舅舅!”
“闭嘴!谁特么是你舅舅!”
叫得这么顺溜张口就来,谁知道他在心里叫过多少回了!?膈应!真膈应!姚boss杀气四溢。
殷少岩被他的气势唬一跳,想到自己跟陈靖扬目前这种赤身果体的状况,意识到这是……又被捉奸了……
上次被捉奸时发生的事情那可是历历在目啊。
“你、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殷少岩顶着压力挺身而出,将陈靖扬挡在身后,“不许打人!”
薄被滑落下去,露出青年纤瘦白皙的上半身来。那上面全是,青青红红的痕迹,看就知道昨夜有被好好疼爱过。
姚霁芳盯着他胸前通红充血的装饰配件,脑海里划过数行鲜血淋漓的刷屏弹幕——瞎了瞎了瞎了瞎了瞎了啊啊啊!!!!
室内诡异地安静了一刻,陈靖扬捞起被子把身前的人裹得严严实实,眼神里都是威胁的意味。
床上两人同仇敌忾的小眼神让姚boss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塞,得知不是猪拱白菜而是白菜拱猪的宽慰完全不够用来抵消的。
“好得很。”姚霁芳语气恢复了平静,撂下这一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房门摔得很用劲,却因为缓冲装置的作用,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殷少岩惊魂甫定地望着门,疑心刚刚其实是做了个噩梦。
“刚刚那是boss?”
“嗯。”陈靖扬好整以暇地摸着他的脊背。
“捉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