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1 / 1)

重生之仙人球种植指南 美人赠我百忧解 2000 汉字|4 英文 字 2个月前

疑是针对李珂仪而来,就是不知道她又是招惹了谁。

陈永谦没什么兴趣知道。

星程旗下艺人多如牛毛,要是闯了祸各个都要让总裁帮忙擦屁股,陈永谦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够拿厕纸的。

美丽皮相所能担保的价值就算再多也绝非不可替代,当她所造成的麻烦能与之抵消时,这个艺人就只能算是不良资产了。

早脱手早清净。

撇清关系,雪藏,等对方熬不住了自行提出解约,或者就把合约期耗完。

就算陈永谦不下什么指令,底下的人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不过是个新人而已,补给要多少有多少。

陈永谦看完资料喝掉一杯咖啡,再次百无聊赖地将视线转向窗外。

TK集团的大楼在城市的另一个方向,巧妙地从钢铁丛林之中探出一个头。陈永谦所在的顶楼办公室正好能与之遥相对望,再往下几层,视线就会被挡住。

不太像是巧合。

不知道替星程万里选址的那个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这片风景在陈永谦眼中,毫无疑问是非常能够激励人好好上班不要早退的一幕。

电话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不管是访客还是来电,一般都会经由外面的秘书转接。

陈永谦手臂往后一伸,捞起电话。

陈总。

“如果是王政,告诉他别杵在门口挡路了,不如去喝个下午茶放松心情,顺便想想下一个艺人要带谁。”

王政是李珂仪的经纪人,已经陈门立雪立了好久,试图感动邪魅狂狷的总裁大人,出手打救一下他们家倒霉的艺人。

不,王先生已经回去了,秘书用甜美但是公式化的声音说,来的是邹小姐。

邹韵绮?

陈永谦挑了挑眉:“让她进来。”

邹韵绮,顾名思义是邹家的千金。

出身名门,外貌优雅,难得的是居然不是个花瓶。

所以是陈永谦最不喜欢的类型。

身为总裁的未婚妻,娇蛮任性不管不顾地直闯进来才是电视剧常见桥段,但她每次都很有礼貌地请秘书先行通报,有时候还会带一些小礼物过来。

这位未来的老板娘在公司的风评很好。

陈永谦换上了一脸温柔的笑容,注视着翩翩佳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十公分高跟,香奈儿套装,长发,精致裸妆。

“怎么有空过来?”

“想你了不行吗?”邹韵绮走到陈永谦身前,斜倚在桌边。亭亭玉立的身材由于这一个小动作更凸显出了诱人的曲线。

陈永谦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像任何陷入热恋的爱侣一样深情款款。

可惜的是,不管是付出的人还是接受的人都没有把这份深情当成真的。

陈家需要邹家盘根错节的背景,邹家需要用陈家来清洗不义之财,联姻是把大家捆绑到一起最有效的方法,仅此而已。

只不过邹韵绮不止想要利益,还想要姿态好看,陈永谦就顺便陪她演一出郎情妾意。

此类戏码,他最擅长不过。

“我过来的时候碰到王政了,”邹韵绮拿起桌面上的新闻简报,信手翻了一翻,“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似乎是没有想到邹韵绮会突然讲起这个,陈永谦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微笑:“有什么怎么办的,我不打算过问。李珂仪又不是没有后台,大可以自己搞定。怎么,王政找你当说客?”

“王政说这次他搞不定,李珂仪的金主又不肯出面。”

“搞不定就搞不定吧。”陈永谦笑着说,“就当是物竞天择。”

邹韵绮微微笑了一笑。

“怎么了?”

“可能李珂仪这件事还和你有点关系。”

“哦?此话怎讲?”陈永谦的表情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她在TK的周年庆上给陈靖涵下了药。”邹韵绮说,语气平铺直叙,眼珠却错也不错地注视着陈永谦的反应。

“蠢。”陈永谦用一个字下了结论,“然后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陈永谦既没有问下了什么药,也没有问结果怎样。不知道是瞬间就想到了还是完全没有兴趣知道。

“因为你把人家当成眼中钉扫地出门,李珂仪可能觉得踩了陈靖涵能顺便讨好到你。”

陈永谦意义不明地笑了起来:“所以我就有义务帮她收拾烂摊子?”

邹韵绮极为无辜地说:“我只是传达。”

“是么?”陈永谦突然伸手揽住邹韵绮的腰往怀里一带,直接揉上了她丰盈的酥胸。

邹韵绮嘤咛一声,顺从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上得厅堂入得卧房,邹小姐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个很极品的女人。

所以是陈永谦最不喜欢的类型。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陈永谦贴着邹韵绮的耳朵轻轻地说,如同肉食动物一般湿热的气息令后者娇躯轻颤,“因为陈靖涵,或者他那个哥哥报复了李珂仪那个蠢货,我就要报复回去吗?打倒在地,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邹韵绮轻喘着仰起头,好方便陈永谦将衬衣纽扣解开,“那是你的事。”

“我还以为你会乐观其成。”陈永谦起身,把衣衫半褪的邹韵绮推上了宽大的办公桌,“原来你还知道这是我的事。”

文件连同电话、笔架散落了一地。

邹韵绮有些心惊地睁开了眼。

“有些事情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自从邹韵绮进了办公室,陈永谦脸上的笑意就从来没有褪下过,然而此刻他的笑容却带上了一层诡谲的阴翳,“我的确将陈靖涵扫地出门了没错。他进了娱乐圈,每天在电视上晃很碍眼这也是事实。但是他毕竟还姓陈。怎么处理他是我的自由,还轮不到‘外人’来教训他。”陈永谦将手探入邹韵绮的裙底,“试探和挑拨也一样。”

试探……挑拨……

邹韵绮咬住下唇,像是不堪欲火折磨一般把脸埋在陈永谦胸前,眼底却闪过愤愤的情绪。

他什么都知道!

邹韵绮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就觉得不喜,明明只是堂兄弟而已,他眼中对陈永谦的依赖和对自己的厌恶实在是到了露骨的地步,明明已经被陈永谦父子害得有家不可归,却还是会在两人订婚的当天喝个酩酊大醉而出了车祸。

最关键的却是陈永谦的态度。似乎对陈靖涵不屑一顾,又像是恨之入骨,像是漠不关心,却又像是有种病态的关注,邹韵绮不懂他的想法,所以无法不觉得陈靖涵是一个威胁。

于是,当李珂仪在酒席间谈起陈靖涵时,邹韵绮不由自主地略做了一些点拨。

有点想看那个一扫颓势开始展露头角的少年狠狠地跌入尘埃的样子,想看陈永谦那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并不是有多迫切的愿望,说到底邹韵绮对陈永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