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肤浅的人,于是张兵立刻转移话题道:“你的CS打的很好,能教教我吗?”——
凌晨五点二十分,林晓楠依旧在WHL建立的主机里捉对撕杀着,刚刚张兵和香烟女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张兵原来是个这么勇敢的人,以前都是女孩子围着他转,可是现在,这小子竟然会主动追女孩子了!
林晓楠摇头苦笑,不由得又想起了丁娜,现在的她应该还沉睡在梦境中吧?他呆看着显示器,心思却飘向了和丁娜相遇的那一天,
“小姐站住,站住!想和我谈恋爱么?”炎炎夏日,穿着一身蓝色休闲装,嘴叼棒棒糖的林晓楠在和张兵打赌输了之后,随便拦住了一个女孩这样问道,
对方白了他一眼,擦着他的肩膀往前走。
“别走啊!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不是个坏人哎!”林晓楠叫嚷着,再次拦住了对方的去路。这个女孩,就是丁娜。
那一刻,丁娜看着站在阳光下的林晓楠,心跳突然快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之她觉得他虽然不帅,但是看起来很顺眼,然后他就看到了林晓楠身后的张兵,正偷笑着对她眨眼睛。
林晓楠见她不说话,连忙自我介绍:“本人林晓楠,十六中学毕业,为人知书达理,谦厚老实,人称“英俊潇洒小郎君”是也!”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还没有女朋友”
丁娜被他的语调逗乐了,“你是小郎君还是小色狼啊?”
林晓楠一本正经的道:“我是君子,绝对的君子,不信你去十六中学没人的地方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啊?”
丁娜好象没听出来他话里的含意,只是摆了摆手,道:“这我到是看得出来,就凭阁下的尊容……大有可能!”
林晓楠立刻涨红了脸,干咳道:“其实,按照猪的审美观,我基本上也算是个帅哥的!”
丁娜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问道:“能不能给我让条路?这位帅哥?”
“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先!”
“哦!我叫木双双!”丁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走了五十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林晓楠笑了笑:“对了,我的外号叫小傻瓜!咯咯!再见!”
“木双双,木双双……木双?那不就是林吗?”正得意的林晓楠立刻象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后正笑着打滚的张兵道:“你乐够了没?”
“木双双,小傻瓜,哈!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滚!少曰曰!有本事你也去和人家搭讪啊?”
凌晨六点,林晓楠听着歌,慢慢进入了梦乡
017 挑战(2)
“月圆之夜,紫禁之颠,一剑西来,天外飞仙!”
紫禁城墙上,一身白衣如雪的冷漠男人,正手握四尺七寸长的不世名剑,静静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你就是西门吹雪?”
“我就是!”身穿蓝色休闲装,嘴叼棒棒糖的林晓楠感觉自己有点入戏,刚刚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画面一转,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的剑呢?”白衣如雪的男子说。
“剑在!”
“在哪?”
“无处不在!”林晓楠(西门吹雪)紧盯着对面那张和张兵一模一样的脸,“你就是叶孤城?”
对方点了点头,“我就是!”
林晓楠(西门吹雪)瞳孔收缩,仰天长叹:“既生瑜,何生亮,看来你我之间今天一定要有个了断!”
张兵(叶孤城)剑指长空,仰首向天,缓缓吟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世上的高手已不多,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这话说完,张兵(叶孤城)露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
林晓楠(西门吹雪)紧盯着他的眼睛,然后……“唰”……棒棒糖出手,如闪如电直取对方的眼睛……
就在这时,林晓楠眼前一花,一条黑影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风驰电掣般,一出手就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凌口飞舞着的棒棒糖,月光下,林晓楠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天啊!聂平!”他失声叫了出来。
聂平摸着自己嘴角附近的那两条胡子,悠然道:“请叫我陆小凤,谢谢!”
然后,饰演西门吹雪的林晓楠突然从背后摸出一把漆黑的冲锋枪,(西门吹雪用MP5?汗!真亏林晓楠想得出来!)一时间,庄严神圣的紫禁城墙上,陆小凤各种“fireinthehole!”,照着西门吹雪的脑袋就是一通闪光,烟雾,和手榴弹所组成的套雷,叶孤城(张兵)长剑上下飘舞,恍若白衣天使,只有林晓楠,脸部扭曲,表情狰狞,手握MP5,仿佛噬血的魔鬼般紧勾着板机。
终于,叶孤城和陆小凤惨叫着,倒在了血泊中……
林晓楠带着满足的表情,睁开了眼睛。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网吧的窗户,轻轻笼罩在他得意非凡的脸上时,他看见聂平和王海龙,正站在他身边,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自己……,。
“你……你们干嘛?”林晓楠一惊。
“没什么啊!刚刚一定做美梦了吧?”聂平说。
“肯定是!你看这斯流了一身的口水,肯定是梦里虐待咱们呢!”王海龙居然猜的**不离十,只是没想到人家林晓楠偏偏没梦到他。难道是人太胖了,不适合演这种“青春偶像剧”?
聂平拍了拍林晓楠的肩膀,“哥们儿,这个月扫地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哦!”——
清晨,七点十五分,张兵周围附近的各色人流越来越多,逐渐打破了这份原本宁静平和的气氛——卖油条的张大婶正在不停吆喝着,推销自己的油条;王大爷正在牵着小狗狗晨中漫步;22岁的李大姐正听着CD机里播放出来的重金属交响乐,左顾右盼,也许是在等待着隔壁家的赵大哥早起散步吧;还有那些流动的小商贩,练太极的老人家,逛早市的年轻妈妈……远远看去,平淡的生活里却凝聚着一种直泌心扉的震憾,让张兵完全沉醉其中。
琴雪菲看着目不转睛的张兵,问道:“你怎么了?”经过两个小时的长谈,后者已经知道了香烟女的名字。而且他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拘谨了。
“我在想,十年或二十年后,我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享受着简单而又平淡的生活!”
琴雪菲笑了笑,说:“你的话,真不象一个正常的高中生说出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了?”
“嘿嘿,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是学生吗?”张兵突然问,
“怎么?我看起来不象学生?”琴雪菲反问。
“听说女孩子抽烟对身体不好,容易得……一种病!”
“什么病?”琴雪菲笑了,“你该不会是看我抽烟,就怀疑我不是好人吧?”
张兵将目光射向远方,道:“何为好人?何又为坏人?好与坏,是与非,不过都是相对的。”
琴雪菲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那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张兵露出一丝苦笑:“在父母眼里,我还算是个好孩子;在老师眼里,我则是个给全校抹黑的坏学生;有时候,我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