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到哪儿去。
枪斧交错,血肉横飞的场面即将上演,在这一刹那,骑兵们彻底抛开了担心惧怕,生死全都不重要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冲!
后面的长弓手也快要进入射程范围了,两侧的骑兵受不住暴风雪的持续压制,被迫的退离了一段距离,打算等中间取得一定的突破后,在迅速回援,争取三面开花。
凝水领主心提的紧紧的,骑兵的冲击永远是最振奋人心的,如果这一次的冲击突破成功,就算无法给旅者法师造成多大的伤害,但光是争回的士气也值了,先前似乎确实有些保守了。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骑兵与狂战士,两方的队列冲撞交错在了一起。
让所有人惊脱下巴,骇掉眼球的事发生了,狂战士们居然让开了位置,躲出了一条通道,将后面的法师方阵直接暴露在骑兵的眼前。
虽然激动,虽然渴望激烈的碰撞,但是能够避免死拚开路的话,没有哪一个骑兵会拒绝。
偶有两个脑子灵活的,却也没有时间考虑这是不是什么陷阱了,身体已经按照本能选择了方向,骑兵阵按照通道的宽窄自觉的调整了一下,少数与避让不开的就与狂战士们撞上了,人仰马翻,斧刃漫天。
狂战士们让出通路之后,也得以避让开骑兵队列,可以快速的推进,奔着跟在骑兵后面进行支援的长弓手杀了过去。
本该激烈碰撞的两支队伍却只是擦肩而过,掀起的血花仅仅只是零零落落的几朵。
发生这种局面也是机缘巧合,骑兵们为了能够冲击法师方阵,其他的一切的都可以不顾忌,别说是一条可能是陷阱的通道,就算是死亡之路也得硬着头皮冲下去。狂战士则是在战斗开始之前就被下了死命令,对战骑兵的时候坚决不许进入狂化,没有狂化就去挑战狂冲而来的骑兵,那是疯子,所以狂战士们少有的不打折扣的执行了克制任务。
深蓝一直想试试在无尽魔力的支持下,尽情的释放一次乱流激射,看看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空放没有意思,眼下,这凝水的骑兵刚好沿着狂战士留下来的通道冲上来争着抢着做靶子,深蓝自然没有理由放过。
不用留手,不需顾虑,深蓝挥手间招出了千多枚烈蚀水弹,身边摆不下,多数都悬在空中,夸张的效果,夸张的气势,深蓝自己都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再后面一点的位置,百多名水系法师紧跟着也招出了千多枚烈蚀水弹,不是不能更多,而是为了稳定和持续,他们的责任是保证深蓝拥有无数的烈蚀水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千多道水蓝色的激流瞬间漫布整个天空,至少冲在前面的骑兵是这样想的。还好是水流,不是火球也不是风刃,骑兵们还在庆幸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战马,整个人飞了起来,接着就是胸口剧烈的疼痛,再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击就挂掉了近百的骑兵,但这还只是开始,后面补充的千多枚烈蚀水弹也跟着到位,深蓝再次挥手放出激流,又是千多道水蓝色破空而去,又是近百的骑兵落马。
冲过狂战士群的骑兵一共还不足两千人,深蓝连续两击就干掉了超过了十分之一,后面的骑兵鼓起勇气继续前冲,可是迎面而来的是第三、第四波乱流激射,更多的骑兵倒在深蓝前面。
仅仅几十米的距离却成了咫尺天涯。
第七卷 弄潮 第十四章 斩将(下)
更新时间:2008-6-30 13:41:27 本章字数:4681
因为强烈而单一的目的,凝水的骑兵和旅者狂战士交错而过,却没有发生激战,各自奔着自己既定的目标杀了过去。
这种情况出乎了凝水领主的预料,不过应该是对自己有利吧,带着这个念头,凝水领主沉默静待,希望战事向着有利的方向进行下去。
过于关注骑兵让他忽略了长弓手的遭遇,一般的弓手用的是硬弓,中短距离劲射威力很大,狂战士想要对他们展开冲击的话,损伤一定不小,可是长弓手不一样,为了将抛射的威力提到极限,长弓手用的弓和箭都是特制的,弓长几乎等同于身高。每个长弓手都是精挑细选再经过一番刻苦训练才被允许进入长弓阵列,由这些长弓手组成阵列进行的远距离抛射,威力极大,算的上是法师的克星了,因为他们的极限射程超过了中级魔法和大部分的高阶魔法,而中级魔法又是法师最常用也是最实用的,可惜今天深蓝准备的魔法有效射程太夸张了,让这些长弓手无从发挥。
凝水领主担心只是骑兵冲锋,会遭到太大的损失,也担心会冲不过去,所以就派了这些长弓手进行协助,最好能够压制一下旅者法师方阵的发挥,让旅者法师们把相当的魔力用在自己保护,用在召唤魔法护盾上。
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放过骑兵,任由骑兵冲向法师阵列,换来了狂战士直接面对长弓手的局面。
深蓝领着旅者法师应付的来凝水骑兵,可凝水的长弓手却无法应对狂战士的冲击。
特殊的训练方式让这些长弓手根本就不会平射,即便是能射,也没有那个条件,过长的弓臂放平之后难以调整和瞄准,平直拉开弓弦也较为费力,这就造成了狂战士们以零伤亡冲进长弓阵列。
就在骑兵们遭受深蓝无尽无休的乱流激射时,长弓手也遭到了灭顶之灾。精心特制的长弓被用来抵挡巨斧的劈砍,智商不是负数的人都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
狂化之后的狂战士基本上不会因为劈砍而影响到冲击速度,尤其是对付这些可以算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长弓手。当然,凡事总有个例外,聪明人无所不在,眼见着这命是绝对保不住了,那临死怎么也得抓个垫背的,抱着这个想法的长弓手豁出命去,不躲不避迎头劈来的斧子,平日里珍若性命的宝贝长弓也被扔去无踪,一手攥了四五枝箭,在斧刃临身的时候,狠狠的捅在敌人身上,虽然亏了点儿,但总算没白挨。
就是这样才让狂战士倒下了十几个,但是冲击的速度却丝毫没有变化,仿佛刚刚被撕碎碾平的不是将近两千的长弓手,而仅仅是一些枯草一样,走过去,趟过去,就行了。
或许是被之前的大雪严寒冻僵了脑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