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产生了这是家里的错觉。
“流长叔,知道怎么捕鹰和熬鹰么?”金山吃得饱饱的,和华秋红的父亲华流长喝着茶,乐滋滋地问道。
华流长想了想,道:“这倒不大会玩,现在都不兴玩这个了,听说一些富人子弟又开始流行玩这个。毕竟我们这山比较多,这鹰熬了也不大有用。你问这个是想玩么?”
金山也不隐瞒,点点头说是。
华长流说:“哦,这样啊,虽然我没有玩过,但是也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先是要捕鹰,把一只兔子的一条腿拴在树底下,周围挂好大眼网子,人则藏在挖好的坑里,上面盖上稻草杆。等老鹰冲下来抓野兔,就要立刻拉下网子,鹰也就被网住了,这个就蹲守挺累的。捕了鹰自然是熬鹰了,这熬鹰就讲究了。把捕来的鹰用细铜丝穿入牛皮作成的绳子绑着爪,不让它飞走,然后人和它对峙着,谁也不能睡,就这样熬几天几夜,等到鹰终于受不了了会往你手上靠拢,就表示他服你了。因为鹰是高傲的东西,一旦服你便是一辈子的服,它发现你意志力比它强,它才会认你做主人,为你捕兔子。熬鹰成功之后还有架鹰,毕竟鹰的爪是锋利才能捕兔子的,做出架子的材料一般用苘麻的杆。苘麻是一年生植物,外面的皮经过在池塘里泡一个月后便可扯下来,那就是‘麻’了。麻线可以纺织作成粗布,比如麻布、麻袋;也可拧成绳索,比如麻绳。而里边的木质非常柔软。一般情况下要用三根苘麻杆绑在一起,鹰小心翼翼地落在上面鹰爪也会把最上面的一根切入一半,底下的两根就起到了支撑作用。打猎的时候,肩膀上要扛着架鹰杆,那个东东很轻很轻,但你不能忘记。还有,要记住一句古话,不见兔子不撒鹰。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么多,听着好像容易也难,几百个人也未必能熬出一只鹰来,这个就要看你自己了。”
听完流长叔的话,金山算是有些底了。他懒得去乡里买大眼网子,他决定用宝竹箩捕鹰,至于熬鹰,等捕到了再说吧。
喝了茶,金山便向华流长一家告别。华秋红很感激金山,又特意拿出了几条笋放进金山的尼龙袋里。金山笑呵呵地说了谢,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向隔壁一家买了两只母鸡和一只兔子,然后提着母鸡和冬笋一起进了竹箩,给小野和大花它们送食物来了。
见到金山带着冬笋进了,三只小猪仔自然高兴得不行,不断拱地以示高兴。金山这次也懒得给它们剥壳了,想想它们也该自己学会吃了,便把冬笋带壳都扔了进去,然后把猪圈的门打开,让它们吃完了自己出来活动。
喂完小猪就喂巨蟒,他把两只老母鸡提过河,大花和小花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已经在松树林的边缘等了。金山把母鸡扔给它们,并让大花给小花撕些肌肉,大花很听话地照做了。
金山临走交代道:“待会可能会飞进来一只老鹰,就是那种大鸟,你可不能把它当食物了,我还要好好熬的呢。”
大花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点了点头,还摇了尾巴。金山放心地来到荸荠地,心想小野它们就不用交代了,它们一来估计还听不懂自己的话,二来老鹰是天上飞的,几只小猪仔哪能奈何得了它。
回到地面,他就让竹箩变小,装进了袋子里,然后提着兔子往华秋红的山上行来。
来到那座山头,金山却没有看到那只盘旋的鹰,难道飞到别处去了?
后来见到一棵古松上站着那只雄鹰,金山才松了一口气。他悄悄地往那棵松树下行来,来到近处,让竹箩变得和普通的一样大,然后把兔子绑进竹箩里,距离竹箩大致三十公分的模样。然后人躲在远处,用杂草盖在身上,注视着古松上的鹰。
这兔子在竹箩里不断晃动,但是古松上的鹰并没有动静,仍是远眺着远方。金山耐着寂寞一直等待着,只要它产生了冲动俯冲下来,那它就必定要成为自己的了。
就这么一直耗着,金山也不知道自己蹲在那里到底蹲了多久,他都感到自己双腿麻痹得不行,估计待会站起来都会腿软。那只兔子也没那么会晃荡了,竹箩只是微微的颤动。要是头顶的鹰再不动静,那只兔子估计都要被吊死了。
正当金山快要失去耐心打盹时,他突然觉得一个物体飞快地往下砸。不就是那只鹰俯冲而下么,那气势还真是吓人。金山紧紧抓着身边的草,目不转睛地盯着竹箩的动静。当老鹰俯冲而下钻入竹箩时,金山忙意念竹箩变小,但是不能迅速,而是往内收缩。
雄鹰刚钻进竹箩,就发现口便小了,想往上冲又没法展翅。它惊得大叫了一声,随即往下冲去,当竹箩变得只有一只兔子那么大时,老鹰早已冲进了竹箩空间,而那只兔子则刚刚被竹箩包裹得紧紧的。
嘿,真就逮住了!
然而令金山大吃一惊的是,山脚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少年,正愕然地盯着他这里。
【祝读者大大们周末愉快!!!】
第一卷 砂土地 023 【熬鹰】
更新时间:2010-10-18 15:38:14 本章字数:2458
见到有人往这边看,而且好像发现了什么,金山吓出一身冷汗。要是被哪个坏小子看到了,难保不打自己宝贝竹箩的主意。他赶紧跑过来,把兔子提了出来,然后让竹箩变小,放进了口袋里。
提着兔子往山下走,金山一直很忐忑,不停地观察那人。那个少年一直站在那里没动,穿着一身普通的校服,眼睛也是一直往金山这边看来,他好像对金山很感兴趣。
金山来到山脚,想平静地走过,不和这个少年有所交谈。
就在两人要擦肩而过时,少年问道:“刚才不是有一只鹰往下俯冲了么,怎就消失了?”
金山打了个寒颤,上下打量眼前的少年,觉得眼熟,再仔细一想,不就是村长的二娃嘛。由于他穿得比较多,脸上又有淤青,所以金山一时没能认出来。
“是村长的公子啊。”金山有些调侃意味地笑着,问道:“公子对鹰很感兴趣么?”
少年显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金山会这样叫自己,脸上马上红了,他有些尴尬地说道:“就别这样叫我了,我有名字,我叫华崇发,我也知道你叫华金山,是我们村的人。”
金山突然觉得有股东西在喉咙蹿动,毕竟很少人会如此坦诚地说金山是村子的人。他对这位因为女人而受委屈的男人有所改观,也不调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