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转身开始带路。
很快,陈散舟就看到了芬丹口中的平民村落老实说散舟觉得这个村子其实是围着篱笆的破烂小渔村才对。
这个大约有六七十个大小不一草屋的村落内部,有个三四米高的木质箭塔,箭塔上隐约可以看见几个人族的弓箭手在上面活动,而村子靠近大海的那一侧则被修出了个简易的码头,码头边还晒着一些黑乎乎不知道是用上面材料编织成的渔网,码头上除了一些破烂的小帆板之外,还有另外一艘收起了所有船帆的三桅大船。
整个村子里头只有一个超过二层的建筑,而那个建筑看起来似乎应该是个酒馆,这个酒馆般的建筑陈散舟并不太关心,陈散舟关心的是那个三桅大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并不认为这个小渔村会财大气粗到买三桅大船来捕鱼。
陈散舟带着大队人马突然出现并朝着村子的入口缓缓前进,自然很快就被箭塔上的弓箭手守卫现了,所以在弓箭手守卫
敲响了设置在箭塔上的示警钟之后,原本平静的村落人声鼎沸了起来,一些拿着草叉子穿着各异的农民已经一些半人高持着投石索的狗头人,从那些草屋中跑了出来……陈散舟隐约还看见了一些女人和小孩儿,不过这些老弱妇孺都躲进了屋内。
等到陈散舟带着他的军队走到村落的木制大门门口时,三四十个持叉的农夫以及狗头人也已经全部爬上了护卫村庄的木墙上,他们中间间或夹杂着几个手持弓箭圣堂弓箭手。
“游侠大人,我们村子里这个月辛辛苦苦才捕捞那些鱼,已经被戈培尔大人统统拿走了……所以请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
虽然摆出了一副死战的模样,但是墙头上明显是村民领袖的一个红脸膛人类男子的喊话然在证明这些村民在试图避免战斗。
“戈培尔大人?这个戈培尔……是一个野蛮人领主么?”
陈散舟倒是一,其实他也没有要攻打这个村子的意思,只是好起来看一看而已。当然,如果可以的话陈散舟会将这个村子里的村民,全部迁移充实到他的城镇之中去的。但是戈培尔这个名字却让陈散舟有些愕然,因为他这一趟的目的正是找到这个戈培尔,然后把他和飞龙领主沙尔汗一起都干掉的啊。
“游侠大人,还有其他的戈尔领主么?”
红脸膛的人类男子,似乎是看出了陈散舟并无意于战斗,所以他说话的口气变的说第一句话是轻松了许多。
“那就没有问题了实际上我正在找这位戈培尔领主大人,并想带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拜访。
”
舟眯着眼睛冲着红脸膛的人类男子笑了一笑,然后隐晦的说出了他此行的目的,他认为自己的意思这个红脸膛的人类男子应该能听到懂。而陈散舟也没有猜错,那个红脸膛的人类平民男子稍微的楞了一楞之后立刻露出了满面的喜色。
“七龙神在上,这真是太好了!游侠大人,戈培尔大人的据点城镇就在这个海湾的正对面,乘船的话大半天时间就到了!当然,您要是走陆路花的时间就要久很多,大概还需要两天半到三天的时间……为了表示对您的敬意,我们村子愿意将晒制的最后一点鱼干当做礼品部、全部都送给您和您麾下的勇士们!”
从这一话中完全可以看出,这个红脸男人对戈培尔简直是恨入了骨髓,因为陈散舟是去攻打戈培尔的,所以他甚至将村民们冒着被杀掉的危险,所藏下的最后那点用来当作捕不到鱼时口粮的鱼干都拿出来了。
“这个倒不用来走陆路还要这么久啊。我看到你们村子的港口上停着一艘三桅大船,这船是你们的么?如果是的话可不可以借给我当运兵船用呢?”
终于知道了戈培尔据点城镇具体位置的陈散舟所当然的打起了渔村停泊的那条小渔船的主意,既然坐船只需要大半天那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去走陆路了不是?
“啊……游侠大人艘船并不是我们村子打啊。那艘船的主人,是几位据说来自于北边大陆上一个名叫深渊熔火商会的商人的几位大人停留在我们这个镇子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在和酒馆里头和达达尼老板赌钱,所以……”
红脸膛的汉子一脸的为难之色,他甚至依旧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因为一时口快,说了什么乘船只要半天的话了,这不是在自找麻烦么?
“深渊熔火商会?呵呵,那就更好了……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打开门让我进去,我亲自去那个酒馆里头和那几个商人交流好了。”
那艘三桅大船居然是深渊熔火商会的船?有意思,既然是深渊熔火商会的船,那不弄到手就太说不过去了不是?陈散舟在挺清楚那艘三桅大船的归属之后,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这种好事情居然都被他碰上了,看来今天真是的幸运日啊。
“可是、可是……”
守卫着村镇的红脸汉子头领看了看陈散舟,有看了看陈散舟那些张弓搭箭随时都会动攻击的密箭手,相当相当的为难。
“怎么你是觉得让我带着部队踏着你们的尸体杀进去,会比较有趣一些么?”
面子这种东西素来都是别人给的,所以既然这个红脸汉子不识抬举,那么陈散舟也不介意眯着眼睛出死亡的威胁开玩笑,几十号的平民农夫和狗头人而已,就算还有几个弓箭手又怎么样,这些杂鱼根本就不够他陈散舟一轮杀的。
最终,红脸膛的男子屈服了……想想也是,他们这个村子既然能像戈培尔那样的野蛮人屈服,又怎么可能会不向陈散舟屈服呢?开始试图阻止陈散舟进入,却只是因为陈散舟看起来像个和平人士罢了过当陈散舟稍微展露了一下武力大棒之后,这些村民立刻就屈服……这种情况用一个成语来解释那就是‘欺软怕硬’,就这么简单。
生活中不少其实也有很多类似这样的‘贱人’,当你把他当人看的时候他就会在你面前趾高气昂,忘乎所以的认为他是爷爷你是他孙子。但是当你把这种贱人给结结实实的‘修理’一番,并将其呼来喝去不当人看时,他反而会对你恭敬的就像你是他祖宗而他是你孙子一样。
实际上这种情况,也可以扩大套用到民族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