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操作。而左脑思维比较理性而其实际。而那本书就是叫你换一种思维方式用右脑去思考,去看到事物的原貌并且用笔把物的原样画下来!右脑思维是感性思维,很模糊,很难以形容。就是那些人们能感受到而口说不出来的感觉,往往就是右脑思维的产物吧。而你那局的操作肯定就是进入了右脑思维了,否则你应该是赢不了孙福源的。长时间的游戏时间,让你熟悉了一切操作,这也是你能进入此状态的前提。”
吕博说的很认真完全就没有一分开玩笑的一位,谢天也相信他所说的。吕博喝了口手里的可乐,接着说,:“不好意思,这个不能省略。你要是问哪个思维状态更厉害,我想没有一个比哪一个厉害之说,而是说哪个状态更加适合玩家本人。就拿你来说,你是很适合模糊操作的人,而孙福源一看就是适合精确操作的人。不过他的操作还没有达到和你现在的模糊状态一样厉害的程度,所以等待他的只有输!”
谢天本来想问,“那为什么我赢不了你!”
吕博就知道他会这么问,“道理其实很简单!就是你的模糊操作不如我!我进入感性思维之后,我的感知比你更强,更能捕捉的场面上的一丝一毫的变化。你觉得呢?”
“那你达到这样的状态,玩了多长时间?”
“大陆引进《世界》的时候,我首先在广州玩过一阵子,那时候内地还没有像样的机器。我很喜欢,一玩就喜欢不得了。然后就开始研究了。”
“你认为你这么分析是对的吗?还有人知道这两个操作模式的人吗?”
“我认为但凡优秀一些的爱好者早晚都会知道的,慢慢这将不是秘密了。”
“那孙福源呢?他适合那个模式?别人呢?周凯?毕红莲呢?”
“孙福源会抓迷糊的招式,那是精确操作没错。要求他和机器一样敏捷才行。不过这个操作在模糊模式面前几乎没用,因为模糊模式下仿佛整个人都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可言,把比赛交给了自己的感觉。这样孙福源就像挑战醉拳高手那样被突如其来的招式打的不是所以然。”
吕博瞟了一眼电视节目,绕回话题说,:“不过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而且会想出对策来。”
那你胜他的时候你用的哪个模式?
“我用的是精确操作,所以被判作弊的时候我很不甘心。因为我对模糊操作并不拿手啊,我用精确操作也能胜过对操作那么在意的孙福源,我的功夫其实好的很!。”
谢天这下知道江伟说的确实不虚,好好的跟吕博说了大半夜。第二天早晨,他们依然睡的呼呼的,谢天的母亲进门了他们全然不知。
第一ROUDN28(两盆凉水)
大年初八,谢天的年算是过完了,他要比上班了。早上七点,他把衣服穿好的时候,吕博依然扭曲着身体在床上睡觉。谢天昨晚上问过他还要赖多久,他依然赖皮的说,“得再多那么两天。”谢天不好意思赶他走,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不过还好经过他的点拨谢天知道了《世界》的两种的操作方式,而且算是更加了解了自己操作的特点。这个发现太重要了,谢天觉得这简直就是隐藏在其中的游戏规则一样。现在他总算是摸到这个游戏的一扇新的大门,他和朋友们随时都可以迈向门那边新的世界。
工作日的车站等车的人比前几日都多了。人们站的熙熙攘攘,穿的依然显得很笨拙,谢天今天特意为了一条围巾,感觉这条老妈给挑的围巾十分的扎脖子。他的注意力从来都没有放在穿衣服或者买别的什么东西上面。买衣服从来都是他妈妈的眼光,所以他自己不怎么买衣服。到了现在,反倒是对衣服一点主意都没有了。这大概就是一种鉴别能力的丧失吧。谢天打扮的就像一个土青年,他没有心思去包装自己的外表。他也不屑于这个,以为还是那个原因,这种事情他母亲都包圆了。他的心思除了工作,就是《世界》以及看书了。别的什么,他还真有点不管不顾。
在公交上颠着的时候,他想起了还在自己家窝着的吕博。这家伙确实是一个奇怪的家伙。那天的比赛他赢了孙福源,也赢了谢天。而快到了决赛的时候,他突然告急说要去赶火车回家过年。没完成比赛就跑掉了,搞的周凯又是一幅目蹬口呆的样子。谢天以无法理解,他的水平剩下的对手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难道他是不屑于去收拾那些菜鸟。还是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呢?再回过头来一想从那天到初六,吕博在家呆了一共没几天就跑回来了。可见他也真算是个叛逆的青年了。谢天跟家里人,甚至是跟他妈妈也有大大小小的冲突的。好多想法谈不拢,但是说是起矛盾的话还是没有的。谢天能理解妈妈的苦心,他相信妈妈绝对是不会说害他的。只不过她的要求谢天很多全然做不到,可能今后也很难做到。而吕博说跑就跑了,也是为彼此制造安全的距离吧。总之距离远了,好像矛盾就换了,伤害的暂时不能造成了。总之这也是一个下策吧,他是在逃避问题吗?
到了店里,他发现门前的封条已经被揭开了。老板应该已经来过了。吕博进门之后,发现老板正在边喝茶边听音乐。看到他进来了,老板抬气头来招数他过来一起喝杯茶。
“别的不着急,大过年的嘛。先喝杯茶吧。”老板眼镜后面的双眼也眯成细线,边说着便给谢天慢慢斟了一杯茶。
“天怪冷的,那我不跟你客气了。”谢天进门摘了手套就在搓手。他非常的怕冷。
他们俩一起在书桌前面坐了没多久,老板发问了,“你那比赛怎么样?全胜吗?”
谢天非常惊讶,他上来问的第一句居然是这话,他想了想,说实话吧,“没有全胜。而是上来没多久就输了,算是被淘汰了。”
“为什么呢?你对那个游戏这么热情,那么钻营。怎么会输呢?热情和努力两者都有了,按理来说凡是都能做成的。可是你为什么输呢?你不是自称玩的很好吗?是发挥不好吗?”老板有把脸色转化成原来的那种严肃认真的样子,就好像在讨研非常学术的话题的样子。
针对这么多问号,谢天决定找最重点的回答他,或者说是反驳他,“我没有玩的有多好。只不过在平常的朋友面前赢得多一些而已。我确实有足够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