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处理,他很能干,很多事情都是经过他整理后才汇报给我的。”
吉尔有些难为情,毕竟是自己拍着胸脯讲狮心领的商会分部已经被他掌控,结果现在却发现也只是表面上的配合而已。
“可以详细说下吗包括平时他主要负责哪方面的工作。”
科洛特忽然对这个助手产生了兴趣,吉尔和卡托伯爵都是她心中可以信任的对象,但是科洛特信任的是吉尔而并非奈特商会。
“那家伙有问题吗”
吉尔也不是笨蛋,科洛特的问题让他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先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
“好的。”
虽然是自家兄长的助手,但是和自家团里的小公主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吉尔仔细回忆着最近助手做过的一切,包括那次导致吉尔认为自己被看轻的古怪的提议,而这一切在科洛特的脑袋中逐渐串成了一条线。
“那么先按照刚才提到的方法尽快执行,猎犬方面尤莉去联系,艾利你和丽萨一起先平息领地内的流言。”
科洛特很快给出了下一步的计划,然后还有她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另外吉尔,给我安排一下,我要单独与那位助手先生见一面。”
“单独”
“是的,单独。如果运气不错,或许能够一口气彻底解决问题。”
科洛特长舒了一口气,这个决定稍微有些风险,却是最快的方法,希望自己没有猜错。
第二九七 都是戏精
“真的没关系吗”
“没有问题,你赶快出去啦”
侍卫长尤莉一改往常冷静的姿态,那副惊慌的样子如果被李立看到一定会想办法拍成屏保保存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科洛特的计划是在太过冒险,而且自己又无法守在身边,有时候尤莉也会羡慕艾利亚特,至少她可以作为朋友提出反对的意见。而现在连那个红毛领主都被说服了,剩下势单力孤的自己根本无力改变公主的决定。
“殿下,您要见的人已经带到了。”
敲门声适时的响起,那是吉尔的声音。
“好的,请进。”
悄悄向自家的侍卫长使了个眼色,虽然计划有些冒险,但是防范的工作也有确实的准备,对方的手段已经从猎犬那里了解到不少,科洛特准备借此机会弄清一些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非常感谢,吉尔。”
“那个不用客气,我先去忙了。”
与侍卫长擦身而过时被狠狠的瞪了一眼,吉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这位可是让自家老大都没法应付的对象,自己这个小身板被惦记上就彻底完蛋了。所以趁着对方没回来的工夫赶快闪人才是正确的选择。
好在尤莉侍卫长的怒意只是一闪而逝,倒是跟在吉尔身后的年轻人好奇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察觉到了尤莉的身份。
“尤莉,你先去外面呆一会,我有些事情需要向这位先生了解一下。”
“是,殿下。”
侍卫长的态度明显带着一丝不满,这里是奈特商会的房间,为了见到那位忙碌的助手科洛特刻意来到了这里,而尤莉的任务是保护公主殿下的安全,所以在不熟悉的地方稍微离开一些都会觉得不安,然而这是自家殿下的命令,她只能执行。
“那么这位先生就是吉尔的助手先生吧,请问应该如何称呼”
听着门外侍卫长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科洛特将注意力转到眼前的年轻男性身上,从表面上看对方略显紧张的表情确实符合他的身份,但是心中有所考虑的科洛特还是从中看出了一些问题:眼前的这位可是代表奈特商会总管北方事务的助理人员,怎么可能因为一次小小的会面而显得紧张。哪怕是王国的公主,在对待平民时也不会摆出傲慢的姿态,在这一方面王室的教育十分成功。而且因为仰革命的影响,寻常的利贝尔特人对待自家的王室只会尊敬而不会感到畏惧。
这个人应该猜到了自己的来意,那么表现出紧张的姿态是为了什么伪装成无辜却不小心疏忽掉重大情报的普通职员,还是借此表达摇摆不定的立场从而获得王国的宽恕
不得不说科洛特单独与这位教派的嫌疑者会面确实要冒着极大的风险,教派的成员几乎都是不顾后果的疯子,他们的追求也是普通人难以理解的内容,如果对方真是末日教派的成员,一旦被拆穿身份呢,科洛特的行为差不多等于把自己与一头走投无路的鬣狗一起关在一间房间里,所以侍卫长离开的时候十分担心,外面已经被公主的卫队团团围住,一旦有异样的声响立刻会有人突入进来。
“我只是吉尔先生的助手而已呃,殿下,您召见小人有什么吩咐吗”
看样子应该是前者,眼前的这位似乎准备把伪装进行到底了。
“那么我就称呼您为助手先生好了,您真的不知道我想询问的内容吗”
科洛特摆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一切都已经纳入了掌控中,她经常用这种表情从李立那里套
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消息,比如晚餐的食谱啊,艾利亚特的减肥计划啊之类的,这是一种谈判时常用的技巧,通常情况下在己方占据主动时非常实用,可以顺便从对方口中敲出一些意外的收获。
“呃是关于吉尔先生前段时间要求调查的事情吗我们确实收集到了一些消息,但是大多都经不起验证,所以并没有向吉尔先生汇报,这是我的过失”
看样子似乎是打算避重就轻,以工作过失为由掩盖更大的问题,这是借由第一重伪装的身份而做出的回答,对付普通人也足够了,毕竟大部分人只需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就不会再深入追究了。
“您太谦虚了,相信如果您与您同胞愿意,找到真相简直是轻而易举,以您的能力经营这样一个小小的分会有些浪费了。”
科洛特继续用仿佛掌控一切的表情向对方施加压力,只有剥去他身上的伪装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
“呃您过奖了,不过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什么同胞”
助手还在继续做着挣扎,似乎科洛特的直球攻击让他有些意外,反应上也仿佛初接触王室的小人物一般处处透露着拘谨和畏惧的姿态,不过这种表现不觉得有点过了吗
科洛特没有点破这一点,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要除去对手最后一丝侥幸才能让对方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
“你们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