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连巴尔自己也弄不清楚应该归入哪一类的魔法,实际上巴尔的魔法和这个世界的常规理解有些不同,感觉虽然类似但是就像是翻译一般总会有些微妙的偏差,这也是最初李立想要学习语言的原因之一。“你只要告诉我原理就行了,我知道你没有魔法赋。”能不能愉快的聊了。
对于艾利亚特的轻视李立很不满,原理是吧“首先你要搞清正负极,然后确保接触灵敏,另外不能短路,然后”“等下,你在什么”“手电筒的使用明啊”“手电筒是什么”“以你的智商很难让你理解”很久没有这样斗嘴了,李立找到了久违的乐趣,金毛和雀斑不知道怎么样了,话学院真的有休假吗好像没听过有寒暑假之类的东西。
最后还是凯撒打断了两人的斗嘴,刚刚恢复的领地有许多事情要忙,如何召回领民并让他们相信瘟疫已经被战胜是眼前最为迫切的目标,治安问题反而不用担心,灰和其余的狼人战士获得了领民的资格,能否成为穆拉家麾下的骑士还需要经由王国确定,但士兵的资格肯定没有问题,狼人们对亲手夺回的领地也很有归属感,毕竟他们的两位神使大人都在这里,圣地和家园重叠在一起,狼人们爆发出了空前的热情,很多重建的场所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获得领民们的认可。“父亲大人,我认为这本日记很有调查的价值。”不需要教导魔法的时候,艾琳一直呆在书房里帮助李立整理资料,重点被放在了屠龙故事前后至信仰革命之间这段时间。
原本拥有屠龙功绩的人应该被调回王都等待进一步的封赏,但是实际上穆拉家的任命是由当时的女王直接下达的,并没有经过教廷的授勋仪式,在当时应该算是相当简略的方式,领地的命名狮心也是由穆拉家提出。
屠龙至信仰革命的数年间,原本边缘化的穆拉领似乎一直与王都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很多王都的消息在日记中都有记录。“可是奇怪的是王都的教廷并没有这些记录是吗会不会是穆拉的领地太不足以引起教廷的重视”李立知道艾琳在考虑什么,他也有所怀疑,但是却没有决定性的证明。“与穆拉家有所关联的似乎不是教廷,而是王室,这里面提到的似乎是王室的日常,包括礼仪、社交等一系列习惯,科洛蒂亚公主曾经提到过类似的东西。”艾琳的记性很好,科洛特抱怨时起的事情她还记得。
当时的利贝尔特王国并没有王室,女王是由推举产生,而推举者一般都是教廷,所以才会有利贝尔特是由教廷掌控的国家之。“换句话屠龙者穆拉至少与当时的利贝尔特女王或者女王的继任者有联系”这倒是蛮有趣的,远在边陲之地的领主和王都的女王及其候选人,只是后来两者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关联,穆拉家有价值的线索只有那把“龙枪”。“或者这两名客人是重要的线索。”日记中对于屠龙的描述十分详细,不同于王都那种孩子的读本,日记中的记录十分真实,包括村民遭遇袭击后,身为村长的穆拉提出以贡品换取村庄的安全,结果负责运送贡品的村民同样没有回来,发现的车辆残骸和血迹表明他们同样遭到了袭击。
正当村人们准备迁离时有两位客人来访,其中一位“带来了屠龙的长枪”,另外一位“赐予了屠龙的智慧”,在他们的帮助下最终战胜了巨龙拯救了村子。“就是无论是屠龙的主意还是屠龙的工具其实都与艾利亚特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为什么最后屠龙的称号会落到那位穆拉身上”这才是李立无法理解的地方,两位“客人”连性别都无法确认,只知道一个来自于北方,一个来自于南方,当时的北方应该是指刚成立不久的北方王国,教廷从未把兽人族的土地考虑进去,他们认为那是被恶魔诅咒的土地,并不适合人类生存。
就是这样两个忽然出现的人帮助穆拉领解决了巨龙的问题,甚至没有提到报酬。“这两位客人出现后,日记中开始出现很多奇怪的东西,会飞的铁鸟和移动的箱子,与父亲大人曾经提到的东西十分相似,因此我判断这位携带屠龙长枪的客人应该就是您要寻找的目标。”“龙枪”的来源已经确定,这本日记的可信度很高,那位“带来了屠龙的长枪”的客人来自北方,换句话下一步的线索可能追寻到北方王国的建立,那位英雄王很可能也牵涉其中,不过考虑到英雄王的传在当时流传十分广泛,这位“客人”是英雄王本人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那位英雄王的事迹中有多少和这位客人相关的就很难确定了。“下一个线索是英雄王吗总感觉不知不觉中将整整一个时代都圈进去了,应该不愧是穿越者的自带属性吗”李立曾经记录的几个重要事件现在看来似乎都有所关联,和隐晦描述的信仰革命不同,英雄王的传应该很容易找到,只是里面可能掺杂了大量主观上的描述,整理起来大概会十分困难。
随后的日记有一段时间的空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随后来自王都的消息就开始变得频繁起来,各种各样的琐事交织着领地里的麻烦,似乎穆拉家还出了个捣蛋鬼,哪怕透过日记也能体会出那位屠龙者深深的无奈,直到有一,日记中记录了一个很久未见的好友遇袭身亡,整个日记就此而止,直到信仰革命后才重新启笔,而且只有一句:“愿信仰得以安息。”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两人绞尽脑汁都无法找到任何线索,信仰本身就是一种抽象的概念,让信仰安息是什么鬼有信仰的人还是信仰的对象又或者仅仅是缅怀一下教廷的辉煌从日记中看来穆拉家的屠龙者似乎不是一位信仰坚定的人,日记中没有记载任何关于教廷或者神的描述,大部分都是领地内的琐事,信徒的日记李立在旧教廷的记录中体验过,通篇累牍的“神”让李立看的头疼,甚至连每的祈祷和忏悔的内容都有记录,相对而言穆拉家的那位更像个普通人,他更关心田里的植物长势如何,商人什么时候再次路过附近,以及怎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