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2 章(1 / 1)

密案一科 藏妖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是要查出非官方的死因。闲话不叙,花鑫一路飙车到了警察局附近,等待多时的杜忠波打开车门进去。

花鑫二话不说先把一个窃听器丢给他,说:“戴好,我说的你也能听见。”杜忠波瞧了眼手里古里古怪的东西,直率地问:“这玩意儿怎么戴?”

“贴在耳后。”温煦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简单易懂。随后问道,

“怎么突然要找白月谈话?”杜忠波挑挑眉,愉快地说:“就你们找到的那个小青年儿,我打算用他钓个鱼。”温煦寻思了一番,猛地明白过来:“钓白月?”杜忠波打了个响指:“答对了,加十分。”虽然给加了十分很不错,但是温煦还是想不明白钓鱼这招有没有用。

就算白月承认了那天晚上搬箱子的人是她,又能证明什么呢?就算他承认了跟汪厉有不为人知的交往,又能怎么样呢?

汪厉被杀一案,不还是没证据吗。温煦想不通,自然要问老板什么看法。

花鑫半眯着眼睛打量嘚嘚瑟瑟的杜忠波,忽然问道:“你是不是联系过穆渊了?”花鑫让穆渊接近白月这一步棋,小组其他人都知道。

至于花鑫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其过程有点绕。杜忠波只是微微一点头,承认了找过穆渊。

戴窃听器消耗不了多少时间,杜忠波整了整衣领,准备下车。花鑫开口道:“你等会儿。”

“还有什么事?”杜忠波问道。花鑫表情严肃地说:

“钓鱼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我们不能只在白月身上下功夫。况且,你未必能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杜忠波准备开车门的手收了回来,一本正经地问:“你什么意思?”花鑫忽然打开车门下去,坐进了车后的座位上,杜忠波不明就里地看了眼温煦,温煦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懂老板的用意。

花鑫点了根烟——这表示他的大脑开始快速运转了。杜忠波闻着烟味也有点闲不住,跟着点了根烟,温煦无奈地吸了他俩的二手烟。

温煦:“你们最好说得快点。”花鑫接到温煦嫌弃的目光,落下一点车窗把香烟丢了出去。

杜忠波不在乎会不会熏到别人,大大咧咧地抽着。花鑫从他手里躲过香烟丢到外面,在车窗严丝合缝的关好时,一本正经地说:“就算白月承认搬空了郑俊胜的屋子,你能把她怎么样?”杜忠波唧唧嘴,回味着口中残留的烟味,直言:“我是要她坦白跟跟汪厉的关系。”花鑫摇摇头:“她不会承认的,因为她很聪明。就算那个年轻人指认她,她也可以咬死不承认。你拿她没办法。我知道,你是想找到那些箱子,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么久了,箱子里的东西可能已经没有了,或者是被换了包装,不在箱子里了。那时候,你怎么办?”杜忠波自信地说:“只要能找到一个突破口,我就能撬开白月的嘴。”花鑫心事重重,抽了口烟,说:“哥们,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不过,我有个b计划,你有兴趣没有?”车里忽然安静了下来,杜忠波和温煦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花鑫的脸上,杜忠波更是凝神注视了许久,想要从这张帅气的脸上看出个真相来。

温煦被花鑫的b计划打了个措手不及,几个月来跟在花鑫身边养成的思维习惯让他的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不管白月是否坦白跟汪厉的关系,还是有没有找到那些箱子,这些情况只能说是线索,达不到直捣黄龙的作用。

那么,想要在线索上加一个砝码,谁?什么事?才是最合适的?温煦眼睛一亮:“穆渊!”听得从温煦口中吐出来的名字,杜忠波恍然大悟,咧嘴对着花鑫一乐:“我以为只有我这浓眉大眼的才算阴损,没想到道貌岸然的花老板然也这样。”花老板懒洋洋地笑道:“惭愧惭愧,鄙人还是才疏学浅。杜兄,来商量下步骤。”浓眉大眼和道貌岸然凑一块儿嘀嘀咕咕,坐在前面的温煦怎么看他俩都觉得是一丘之貉!

可听着老板的计划,血管里的血开始沸腾起来,跃跃欲试!不消多时,杜忠波带着b计划回到警局。

车子里,温煦脸蛋儿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搓着手崇拜地看着花鑫:“老板,你真是太聪明了!”赞美的话很直白,也够质朴。

花鑫听在耳中,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可是非常老成持重的样子,正儿八经地说:“有些事,没办法光正大的调查。有些人,也配不上光明正大这四个字。”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我真的不是很懂啊。

虽然温煦不懂花鑫话中的玄机,可是联想到白月、汪厉、穆渊、那几个人,也算是从另一方面看通透了。

只是,他们真的只有这一条路能走吗?想到这里,赶紧打住念头,又把花鑫曾经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们没有责任为他们错误的选择买单。

方才热血沸腾的情绪开始沉淀,心里有几分酸涩。说半点触动没有那是假的,因为在回顾了一番老板的金玉良言后,他想起了一个人——廖文文。

几乎每个人的一生都要面临这样或那样的选择,而大部分人的选择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偏差。

大多数人都不敢保证,自己的选择一定是对的。那么,那些做了正确选择的人敢不敢保证,自己的选择永远都是对的?

变化是随着变化而变化的。温煦把座位调整到后面,半躺着放松下来。

眼神有些茫然地看着车顶,安安稳稳地说:“老板,你有没有做过非常后悔,想要重新选择一次的事情?”花鑫闻言一愣,在温煦看不到的角度,眼睛里飘过几分悲伤和懊悔。

很快,他把它们重新掩盖了去,以如常的口吻说:“刚认识你的时候,应该对你好一点的……这个算不算?”温煦眯眼一笑:“你说算就算。”这个话题本该就此打住的,因为关系亲密不代表你可以去探究对方心底的秘密。

所以他在犹豫,可犹豫只是走了一个形式罢了。花鑫假模假式地咳嗽两声,试着问:“你呢?”

“太多了啊。”温煦一如既往的坦率,

“从小到大数都数不过来。”花鑫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非常渴望知道的心情:“比方说?”

“那天晚上,我不应该为别人的错误选择买单。”温煦的声音低沉沉的,语气上似乎带着几分时过境迁的淡然。

于是,花鑫再也没办法用轻描淡写继续伪装渴望知道真相的迫切。他转过身,定睛看着温煦,问道:“能告诉我吗?”温煦苦恼地挠挠头,咂了咂舌,说:“你会生气的,生我的气。”花鑫:“我保证不会,心疼来不及呢。”温煦似乎真的把那段往事从心里摘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