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人才。沒有谁会拒绝的。不过。我确实需要逐级上报一下。安小姐的中英文名字都好记。我会如实汇报的。用最快的速度。”
“好。那么。”丁柔翩然一笑。更是带着倾倒众生的意味。“我等贵公司的消息。”
推门走出面试办公室。走廊里。她的步伐沉稳却也带着轻熟女特有的味道。
很不错。这些都不出所料。想着。丁柔戴上了墨镜。走出大厅。
门口忽然气氛骤然有些小紧张起來。顺着门口的红毯延伸下去。门廊停住的车里走下一个高大岿然的身型。微瞟而去。那张冷峻的脸庞映入眼帘。
顺手。她手里的文件夹“不小心”翻落在地。
门口的喧嚣声慢慢迁移到身边。熟悉的脚步声踏到耳畔。丁柔依然轻缓地捡拾着地上的纸张。
“给你。”冷之清顺势蹲下。帮她捡起几页纸。
“谢谢。”丁柔自然而然地。并沒有抬头。顺手摘下墨镜。表现出感谢的微笑。
冷之清忽然愣住了。手还在机械地递着纸。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丁柔。“是你。”
丁柔笑了笑。反问。“我们...认识吗。”心口是生生的疼。现在。他能记得自己了。可是。他记得的是。。安妮。
“安小姐。”冷之清赫然。“我记得。是那条裙子。”托辞就是那条裙子。天知道他为了找她。查询她。费了多少工夫。甚至。厚着脸皮去央求欧文來帮自己。
踏破铁鞋无觅处。他真的觉得上苍赐予了自己一个绝好的机会。
“噢。我冒昧得要了那条裙子。”丁柔再度浅笑。大方地接过他手上的纸。作势要离开。“我刚刚面试完。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改天再答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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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之爱(冷与柔44)
逃妻,束手就爱 致命之爱(冷与柔44)
“噢,我冒昧地要了那条裙子,”丁柔再度浅笑,大方地接过他手上的纸,作势要离开,“我刚刚面试完,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改天在答谢你!”
“你面试?”冷之清禁不住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疑惑地看向她,“在我的公司?”
丁柔佯装不解,“这是你的公司?”
冷之清看着面前清净的脸庞,那双令他苦思冥想的双眸此刻正澄澈地与他对视,干净的不带一丝杂质,却也还是透着丝丝的冷意。
“冷董,我们还有会,现在可能时间有点晚了...”秘书在一旁小心开口,询问着几乎要将眼神定在丁柔身上的冷之清。
“取消。”冷之清目不转睛地盯着丁柔,浅淡地下令,“安小姐,你跟我来。”
瞠目结舌的秘书还没来得及再确定具体的会议改期时间,已经看着冷之清将丁柔一把拉进了专用电梯,半秒钟的时间,空留大厅里的人面面相觑。
电梯里,氛围很快和刚刚在众人窥视下的相处有所不同。
丁柔把手缩了回来,看着电梯楼层的数字不断增长,问道,“不知道有何贵干?——冷董?”顺水推舟,她应该称呼他一句“冷董”了。这是公司,不再是第一次他要给她安排任务的地方。
冷之清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称呼确实有些恍然,看着她的脸色似乎是极力保持平静,意识到了刚才的不自然,“恕我冒昧,我有话问你。”
“很重要的话么?”丁柔紧接着跟了问题上去,不让他有丝毫思虑的余地,“刚才也很明显可以问啊。”
“进屋再说!”冷之清的语气瞬间冰冻三分。
身后的丁柔却丝毫没有畏惧,只是浅笑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凛然跟了上去。
董事长室的牌子仍然是记忆中的那般光洁鲜亮,丁柔在被他拉进房门的瞬间,有种回到了许久之前的感觉。那一次,她不是被他这样强行带进来的,而是自行前往的,似乎陷入了一个黑洞一般,直到现在也无法脱身的黑洞一般...
怅惘中,再反应过来,已经是被冷之清一把甩在了皮质沙发上。猛地,丁柔感觉昏暗了一下,随即抬眸,正对上了冷之清那双森锐的眼眸。它直直地对视在自己的眼眸上,似乎想要看穿自己拼命掩藏的心思一般。
好在,这些,她都做过准备。
丁柔娴静地向后微收了一下身体,努力生疏地开了口,“冷董...是要问什么?”语气里颇有一些不自在。
冷之清全然只顾着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更为冷沉了许多,“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冥冥之中,他感觉自己真的有些无法分辨她们之间的区别。
眼前这张脸,和记忆里存留的那些,重叠在一起,他几乎有些凌乱开来。
丁柔无辜地反问,“她是谁?...我不懂你的意思,如果是谈工作的话,我想我可以配合你,不过我今天只是过来面试而已...”
“哈佛大学的毕业生,会屈身我们这么一间公司?”冷之清明眸审视着,一字一顿地问。
丁柔不禁失笑,原来,他早有准备,看来,他还是有所察觉。
这样的话,她稍稍安心了一些。至少,冷之清还是那个令她放心的男人。对方哪怕只有一点儿的不经意,一点儿自我不知的破绽,他也能嗅得到蛛丝马迹。
“冷董很像一个调查员呢!”丁柔继续浅笑着,自然而然地,还带着一点点的开玩笑语气,“我想在华人圈里工作,并且,想做一条小池塘里的大鱼。司徒亚泰其实是最闻名的,可我想并不适合我。”
说着说着,她俨然已经把自己站在一个哈佛高材生的角度去回答。许久以来,她真的可以做到严谨缜密得没有任何疏漏。这一点,从冷之清的反应便能看得出来。
“你是故意的,是她派你来惩罚我的?”冷之清坚毅的脸庞却没有一点点的笑意,相反,看到丁柔不在状态的回答,有些许的恼怒,“还是,你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
丁柔佯装不解地摇了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冷董,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反应,或者说,不大正常吧?”她宁愿用这样的毒舌,去打乱自己就要被他这种苦涩的反应而难过的心情。
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脆弱了,周围不知道哪个人就是老板布下的眼线,而自己,不过是一个牵线木偶一般的傀儡。
她能做的,不过是现在尽心尽力地表演。
“你真的不是她?”冷之清像是自言自语地缓缓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叫做“安妮”的女人,口口声声都不再有之前丁柔的影子,他简直认为自己是中魔了,所以才会有如此的错觉。
“我真的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丁柔很入戏地摇了摇头,“你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疑问的语气,太恰到好处。她都觉得自己其实更应该去尝试一下娱乐圈,当演员的话,可能更有天赋也说不定。
看着冷之清从开始便深信不疑的眼神,到后来渐渐地从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