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对吕绮玲道:“有吕布三分火候,不过还是嫩了点!”
“要打便打,恁的多话,别人怕你,我却不怕!”吕绮玲银牙紧咬,使出十二分力气来斗张飞,张飞见吕绮玲画戟之势,大开大合,索性只守不攻,且不忘对孙绍斥道:“一娘们儿尚且如此有胆,你这小子,忒过丢人!”
“你说什么?”孙绍先前只是尚未回过神来,如今闻张飞言语相激,怒火中烧,催马舞枪而来,与玲儿合斗张飞,张飞以一敌二,却游刃有余,时不时还不忘出言奚落眼前二将,玲儿,孙绍二人久攻不下,心中更急,却闻校场之外,又一娇声传来,对二人道:“等我一等,三人斗他!”
闻祝融叱声,玲儿,孙绍二人心中安定不少,那张飞却朗声笑道:“丫头快些,就你们这样的,再来三五人,张某斗之,亦不在话下!”
“你就吹吧你!”祝融飞马而来,话音刚落,张飞便闻脑后风声,当下侧头避过,却见一抹寒光,擦着面颊飞过,孙绍见张飞避过飞刀,空门大开,心中一喜,举枪便刺,这等合击之法,孙绍与祝融二人早演练多次,心有灵犀。
张飞见枪尖已至胸口,当下一把握住孙绍长枪,骤然一扯,将孙绍扯落马下,持枪之手横扫,却将玲儿击得连人带马,倒退数步。
祝融见孙绍落马,恐张飞痛下杀手,急忙飞马来救,却见张飞猛然调转马头,直奔而来,祝融见张飞杀气腾腾,骇的亡魂尽冒,直至张飞奔至近前,祝融却蓦然发现,她竟然提不起丝毫勇气,举枪相抗。
正待祝融闭目等死之际,张飞忽伸出大手,一把将祝融扯过战马,出言喝道:“就这点胆气?以后还是好好在家养娃,少上沙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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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77 张翼德代兄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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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速放人!”
玲儿见祝融被擒,大惊失色,与孙绍异口同声,冲张飞急吼
张飞闻言,咧嘴一笑,将祝融夹在腋下,对吕绮玲道:“不逗你们了,吕家丫头,俺老张此来,找你有事!”
说罢,张飞便把祝融抛落马下,祝融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目冒火的瞪着张飞,显然失被擒之事,已被祝融当作奇耻大辱,特别是遇张飞所显杀气,便不敢应战,更是让祝融心中暗恼,为何自己如此不够争气……
祝融无恙,倒是让吕绮玲松了口气,校场中陷阵士卒也不禁放下心来,渐渐收起了合围张飞之势,先前一众士卒还以为张飞适才“狂性大发”,乃是欲叛离荆襄,欲与其以死相争,如今看来,却是张飞找自家主将,有事相商
只是张飞适才所为,太过叫人心惊肉跳……
“何事?”见张飞无意再斗,吕绮玲心中疑惑,张飞瞅了瞅祝融,孙绍二人,摇了摇头道:“你且过来!”
“玲儿勿去,这人是个!他……”祝融话音未落,却遭张飞虎目相视,当下把剩下半截话语,咽入腹中,不敢多言,吕绮玲不禁皱眉,对张飞道:“有事便说!”
张飞此来校场,便是欲解玲儿心结,好使刘备日后,可顺利入荆襄为官,此事若知者太多,却非张飞所愿,且张飞亦不想于这群小辈近前,丢了面闻吕绮玲之言,张飞心中却是有些为难
眼珠一转,张飞便咧嘴笑道:“张某好歹也是你叔叔辈的!昔日与你生父,屡有交,如今见你太不成器,欲指点一下你的武艺!”
“不用你假好心!”
玲儿虽心中疑惑,却本能的拒绝了张飞善意张飞闻言,不禁大怒,对玲儿道:“要我再擒你一番你才愿与俺老张走么?”
一众陷阵营士卒闻言,俱向玲儿方向围拢,不少士卒中长枪已遥指张飞玲儿见校场形势,一触即发,心中却是暗道这张飞得小叔叔所喜,若是与其冲突,且不论胜败,小叔叔那边却有些不好交待
想到此处,玲儿摆了摆,驱散士卒,对张飞道:“行,我便与你走上一遭看看你到底有何阴谋诡计!”
说罢,催赤兔往张飞方向而去,孙绍见状,对吕绮玲道:“大姐放心,我这便将此事告知姑父想那张飞也不敢乱来!”
孙绍拔马便去,张飞也不阻拦,与吕绮玲并辔离了校场,二人一道往竹林方向而去,张飞一路上斟酌言辞,直至奔至竹林近前张飞翻身下马,对吕绮玲道:“丫头,下马,陪俺老张聊聊!”
见张飞眉宇之间,一脸落寞之色,玲儿心中疑惑,翻身下马,对张飞道:“这般扭捏,所为何事?”
玲儿话音刚落,却见张飞双抱拳,躬身一礼,对玲儿道:“之前白门楼上,的确是我大哥有亏于你吕家,俺老张代他与你道歉!”
便是兵败被围,穷途末路之时,张飞也不曾于任何人面前低下头颅,吕绮玲虽不喜张飞,却也不得不承认,此人虽粗鄙不堪,却有武者傲骨,见张飞行此大礼,吕绮玲反而愣住,愕然半晌,久久未回过神来
吕绮玲虽不言不语,张飞却始终未抬起头,似认命一般,等待玲儿发落,许久之后,玲儿诧异的看了张飞一眼,对张飞道:“你便是为此事,寻我而来?”
“俺与云长兄长欲劝大哥入荆襄为官,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先前与你家纠葛,总要给你个交待!”张飞说罢,轻叹一声道:“虽是曹操杀的吕布,不过我家兄长所为,总是不够光彩,俺老张愿一命抵一命,大好头颅,让你来取!”
张飞说罢,竟闭目等死,这般光棍作态,却让玲儿足无措,自貂蝉再嫁,玲儿重得父爱,心中戾气早已不似先前,且若是刘备在此,引颈受戮,玲儿可眼都不眨,收其性命,可如今眼前之人却是张飞,倒让玲儿心中难以抉择
半晌之后,玲儿摇了摇头,复杂的看了张飞一眼道:“玲儿仇人,非是翼德将军!”
“你就当昔日是张某在曹操面前说的那话便是!”张飞闻言,心中一急,玲儿却嗤笑一声,对张飞道:“虽玲儿心中,亦不喜将军,却也知道将军乃光明磊落之人,况且,刘备罪孽,也远非将军可以代替!”
说罢,吕绮玲轻叹一声,对张飞道:“若张将军寻玲儿此来,只为道歉,此事大可作罢,玲儿与将军无冤无仇,说句不敬的话,为亡父道歉之事,还轮不到将军出头!”
“你这丫头,怎这般难缠!”张飞闻言,心中一急,抬起头对吕绮玲道:“莫非你非要取我家兄长性命,才肯罢休?”
玲儿闻言,双目泛红,一脸淡漠对张飞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那也是曹操杀的你爹,况且当时情势,无论我家兄长态度如何,吕布必死无疑!”张飞闻言,一脸愤愤之色道:“再说若无前尘旧事,你与貂蝉,又怎会入得荆襄,得庞山民眷顾?”
“如此说来,杀我父亲,倒还是你们做得对了?你又怎会知晓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