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朱桓相处日久,彼此了解,其二人可谨慎行事,合围郭嘉军马,如今看来,之前的算计倒是有些过于草率了,这郭嘉行一险计,便全歼江东万余军马,如今只能希望太史慈可早遇朱桓,二将合兵一处,解北海之围。
事实上正如周瑜所想一般,太史慈归鲁县后,便引本部军马,弃城而出,欲寻朱桓,汇合一处。
太史慈大败一场,对北海形势,更加担忧,在太史慈看来,郭嘉入青州之后,便长驱直入,直取北海,其意图明显,欲速战速决,江东如今虽占沿海水道,可源源不绝,运兵青州,若郭嘉不能一战而定,这于青州地界,还是江东比之郭嘉大军,更具优势。
青州一役,最为关键之处便是周瑜存亡,如今已知郭嘉引军往北海而去,分散于青州的江东军马,必心忧主帅安危,匆忙救援,若忙中出乱,以那郭嘉智慧,必不会放过此大好良机,既然如此,江东便当整合兵势,与那郭嘉决一死战,如若能胜,便可一劳永逸,再也无需担心青州会被曹操夺回。
那郭嘉乃曹营谋主,若谋主败了,还有何人,敢伐青州?
且有荆襄庞山民,陈兵汝南,汝南大军,足以牵制曹操十万军马,便是中原广袤,经此一役,曹操再想复征青州,也起码要休养数年时间。
引鲁县军马,太史慈一路疾行,昼夜行军二日有余,太史慈于下密闻斥候回报,言三十里外,见朱桓将军旗号。
太史慈知朱桓无恙后,心中大喜,命大军速速追赶,一骑先行,直往朱桓大军方向追去。
不多时候,太史慈便赶上朱桓大军,与朱桓相见,太史慈一脸喜色道:“休穆无恙,我可安心。”
朱桓闻太史慈之言,一脸不解,太史慈随即便将之前中郭嘉奸计一事,尽数说了,朱桓闻言,不禁大怒,破口骂道:“那郭嘉竟敢如此欺我江东?”
“休穆勿要动怒,之前战败,乃慈之过。”太史慈闻言劝道:“且曹军大胜一场,便往北海而去,此番前来,慈欲寻休穆,公绩合兵一处,往北海一行,于北海城下,与那曹军,决一死战!”
“已许久未闻公绩消息,青州广袤,你我若寻公绩,并不容易。”朱恒说罢,太史慈心中一惊,继而叹道:“公绩恐已被那郭嘉所破!”
朱恒闻言,不禁愕然,对太史慈道:“之前子义不是说,那郭嘉一路往北海而去了么?便是曹军战力不俗,公绩却也不至于连些许消息都未传出……”
“若如休穆所言,便是最好。”太史慈轻叹一声,对朱桓道:“只是如今北海危急,你我合兵一处,已来不及再寻公绩所在了,若不出慈所料,郭嘉大军,应当已至北海,围困周大都督,如今北海形势危急,你我当速速行军,先解这北海之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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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20 城下乱战,郭嘉兵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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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于江东素有声望,两军合至一处,朱桓也有意将军中主将之位,交由太史慈担当,太史慈原本还欲推让,却闻朱桓劝道:“如今北海危急,子义将军当以大局为重,将军统军,当仁不让!”
闻朱桓之言,太史慈点了点头,应下暂掌大军军权,入夜时分,江东大军一路疾行,只距北海百里之遥,太史慈命士卒安营扎寨,休整一夜,养精蓄锐,再征曹军。便命将校各自回营,早做休息,翌日大军开拔,便要与曹军,决一死战了!
翌日天明。江东军马不遣斥候,太史慈亲引前军千余轻骑,一路往北海而去,朱桓所引中军步卒,毫不停歇,随太史慈离去方向死命追赶。沿途所遇曹军斥候,多被太史慈一箭一个,悉数射杀,偶尔奔逃者,太史慈亦不追赶,直往北海而行!
郭嘉于北海城下,静待三日,并未攻城。
如今还有数支江东士卒,未至北海,这周瑜为饵,还有大用,要想战败江东,一劳永逸的解青州之围,此番定要将江东打的痛彻心肺!
为何江东如今再也不敢挑衅荆襄,便是此理,那周瑜屡屡被二庞所破,才辗转青州,掠夺中原,如今再将江东打疼,便让其再不敢小觑中原威风!
郭嘉于帐内正思虑间,忽闻斥候急报,言江东又有援军而来,军中袍泽,多被射杀,郭嘉闻言,面色大变,心中暗道:这江东向来不擅骑军,又有何办法,破曹军斥候?
斥候见郭嘉一脸思索,连忙喊道:“奉孝大人,那数千轻骑,已至后营十里开外!”
“什么?!”郭嘉闻言大惊,忙出帐欲召诸将议事,刚出帐门,郭嘉便闻后军之中,喊杀之声震耳欲聋,那支江东骑军,已踏破寨门,直入后军,且与曹军并不纠缠,乱战之中,只顾焚毁军中粮仓。
郭嘉还未及发号施令,又闻北海方向,鼓角之声。
原来那周瑜窥得曹营混乱,亦于城内点齐军马,欲出城一战,两面夹击,骤然之间,郭嘉便知此番若遭两面包抄,数万军马绝无幸免,必损失惨重。
想到此处,郭嘉当机立断,忙命乐进,臧霸各引本部军马,救援后军,郭嘉亲率大军,鏖战周瑜。
郭嘉虽匆忙应对,曹军士卒对郭嘉向来信服,一时间也并不混乱,北海城门大开之时,郭嘉已整备前军,与那周瑜战至一处,两军交锋,杀作一团,北海城下,刀光剑影,血光滔天。
太史慈马踏曹营,四下点火,那曹营乱作一团,不多时候,太史慈便见一支军马从前方赶来,为首那将,一脸阴沉,双目喷火,开口暴喝道:“臧霸在此!太史慈休走!”
太史慈所带军马本就不多,如何肯与臧霸纠缠?闻虎吼之声,太史慈挺枪跃马,直刺臧霸,欲速战速决,两枪相交,臧霸连人带马,倒退两步,却不依不饶,再次杀来。
臧霸虽自知不是太史慈对手,可太史慈斩杀孙观之仇,臧霸如何能忘?连日来臧霸每每入眠,脑海之中,皆是故友音容笑貌,如今得见仇敌,臧霸更是打起十分精神,欲拼得一死,也要将太史慈留在此处。
枪枪皆是杀招,枪枪皆欲夺命。
臧霸的枪势疯狂而凛冽,打定了主意两败俱伤的打法,令太史慈一时间也颇觉棘手,枪来枪往,二十余合,那臧霸已肩中两枪,却死战不退。
太史慈见臧霸难缠,心中恼怒,杀心大起,虽顷刻之间拿不下臧霸,可随行臧霸的骑军却遭了殃,太史慈且战且跑,白马所过之处,皆有血光喷涌,这短短时间之内,太史慈铁枪所至,皆是亡魂。
臧霸眼见军中袍泽,皆化为太史慈枪下之鬼,手中铁枪,更为疯狂,怎奈那太史慈武艺如臻化境,杀招屡屡被太史慈挡住,臧霸口中连连呼喝,血染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