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之才,庞山民倒要看看,这古人有何本事,应对他这由后世所学的经济侵略。
至长沙校场之时。孙绍,祝融二人正于场中相斗,汝南一役之后。此二人发愤图强,勤练武艺,倒是让庞山民心中。颇为安慰。
想起近些时日,自己一直陷于愁绪之中,倒是有些忽略了身边这些亲友们的感受,庞山民心中颇为自责,于校场边寻见吕绮玲,庞山民对吕绮玲道:“玲儿,这些日子,倒是苦了你了。”
吕绮玲闻言,怪异的看了庞山民一眼,莫名其妙道:“小叔叔是指何事?”
“没事……”
果然是个神经粗大的丫头。庞山民宠溺的摸了摸玲儿的脑袋,揉的玲儿发丝混乱,玲儿挣脱庞山民手掌,对庞山民道:“小叔叔此来校场,是欲捉这两个家伙。去吴夫人府上吧?”
“你啥时候也能未卜先知了?”庞山民闻言颇为诧异,却见玲儿娇笑道:“若小叔叔心无旁骛,凡来校场之时,当先寻我才对,此番入校场后,小叔叔的视线就不曾离开那两个家伙身上。当然是在操心其二人大婚之事?”
“那玲儿是怎么想的?”庞山民闻言,心念一动,对吕绮玲道:“玲儿以为,庞某当不当促其二人成婚?”
“祝融心思,如今多在孙副将身上,怕是也嫁不得旁人了……”吕绮玲闻言,展颜笑道:“成婚也好,倒可早些吃他们家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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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86 偏安一隅,坐观二虎相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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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世家声望,便是当下盛极一时的荆襄庞家,亦比不得江东孙氏,昔日孙坚在时,曾有传言其为孙武后人,孙策,周瑜经营江东,历时日久,而当下孙权,亦得皇室所赐吴侯尊位,虽荆襄近些年来,些许衰落,可是丝毫不影响江东孙氏地位尊崇。
这也是庞山民欲邀孙权入长沙的缘由之一。
另外汝南一役,江东军马未动,虽庞山民亦知晓此乃江东休养生息之举,但是较之江东昔日,未在荆襄危难之时,落井下石,庞山民自然也承孙氏之情,所以于吴夫人面前,庞山民直言欲请孙权同来操持孙绍婚事,亦有化解两家夙愿的打算。
大江之险,终究是阻碍荆襄攻伐江东的根源,既然短时间内,不可豪夺,那便给孙权些时间,让其慢慢经营江东便是,庞山民并不认为江东英杰可一蹴而就,三五年内一改江东大势,既是如此,庞山民索**抛却以往成见,不再计较江东先前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之举,若可得两家长久安定,不兴刀兵之事,庞山民便能专心致志,应对中原曹操。
于吴夫人府上,修书一封,待吴夫人看过之后,庞山民便命使节,将二人书信尽数带往江东,孙尚香得知庞山民不打算再同孙权计较,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庞山民见状不禁谑笑,对孙尚香道:“据为夫所知,仲谋兄长于夫人心中,并不讨喜。”
孙尚香闻言轻叹,对庞山民道:“终究是骨肉亲情,难以割舍,且江东除兄长外,多尚香亲朋好友,虽尚香知晓,终有一日。夫君会与兄长兵戎相见,只是尚香希望,这一日的到来还是越迟越好。”
吴夫人闻言嗟叹不已,对孙尚香道:“妇人之见,如今尚香为庞家妇,当多为你夫君着想。”
“母亲,我本就是妇人!”孙尚香说罢。庞山民不禁大笑,对吴夫人道:“以庞某观之。仲谋兄长若要与庞某决一雌雄,还须奋发图强,经营江东三五载时光,非是庞某自夸,如今江东衰微,已非我荆襄对手。”
吴夫人闻言点了点头,眉宇之间一抹忧思转瞬即逝。显然江东当下于天下诸侯间的尴尬局势,便是吴夫人这不通军政之人,也能感受此时江东,远不似先前那般,可纵横江南之地。
三日之后,孙权便得吴夫人与庞山民二人书信,看过信后,孙权忙召周瑜,鲁肃前来议事,孙绍如今已不在江东。对孙权当政,并无影响,且于荆襄军中,孙绍南征北战,功勋无数,孙权知晓之后,心中亦有些复杂,若孙绍非孙策之子。与江东亦可堪大用。
周瑜,鲁肃二人至后堂之中,与孙权相见。见吴夫人手书之后,周瑜一脸疑惑。对孙权道:“此乃老夫人字迹,只是夫人欲使主公往长沙一行,是何打算?”
孙权闻言,不禁苦笑,对周瑜道:“孙某不知,不过绍儿大婚之事,若孙某不去,终归不好。”
“会不会是庞山民之计?欲困主公于长沙,不得归返江东?”鲁肃皱眉,对孙权道:“如今主公之子,年纪尚幼,不可统领江东,行诸侯之事,若主公有失,江东覆灭,只在瞬息之间。”
“若是山民心计,这计策也过于拙劣了些。”周瑜闻言,微微摇头道:“主公若去孙绍婚事,必声势浩大,天下皆知,昔日庞山民入我江东,迎娶尚香之时,我江东便未曾相害,若主公往长沙一行,遭庞山民迫害,必为天下笑柄!”
“此一日,彼一时!”鲁肃闻言驳道:“昔日庞山民入江东之时,非是诸侯,只一商贾,如今其已掠下两州之地,早已对我江东,虎视眈眈,如今主公若亲赴险地,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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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87 孙绍将大婚,孙权入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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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使者,还是鲁肃。
当鲁肃现身于长沙太守府之时,庞山民哭笑不得,庞山民曾对冷言冷语,先前庞山民也料想过,孙权遣使,好歹也派张昭,张纮,顾雍来长沙一行,也好过鲁子敬亲至,鲁肃虽擅于操持江东外交,可庞山民却不愿与鲁肃相见。
堂间鲁肃躬身一礼,庞山民对鲁肃叹道:“子敬,你江东英杰遍地,为何仲谋独信于你,子敬可否知晓,庞某与你相见,心中尴尬?”
鲁肃闻言亦笑,对庞山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上将军当知,鲁某此来,为喜庆之事,吴侯曾言,欲与荆襄,重修旧好,以上将军气量,当不与鲁某,计较旧事才是。”
庞山民闻言微微点头,引鲁肃至后堂之中,二人分宾主落座,庞山民对鲁肃道:“庞某请柬,已送往江东,不知孙绍婚事,仲谋可有闲暇,往我长沙一行?”
鲁肃闻言笑道:“昔日山民敢独下江东,吴侯又怎会逊色上将军?”
“如此说来,倒是庞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庞山民闻言笑道:“岳母大人曾找人算过,腊月初八乃是吉日,如今时值‘腊八’还有半月,仲谋兄长,当抓紧一些。”
“上将军大可放心,吴侯自然不会误孙绍吉时,如今伯符子嗣,即将成家,如此一来,吴侯亦了却一桩心事。”鲁肃说罢,颇为感慨道:“山民有恩于孙氏,吴侯心中知晓……”
“子敬此言,倒是过于客套。”庞山民闻言,不禁笑道:“除孙绍婚事之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