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4 章(1 / 1)

大凤雏 冰冻一尺非三日之寒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之前却中庞某之计……”庞统对庞山民此般说法,颇不服气,对庞山民道:“如今已赚了那江东不少军马,且落了江东士气,夜间不宜冲杀,倒可见好就收。”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令士卒鸣金收兵,荆襄军马听得号令,舍了与江东纠缠,四下奔离而去,不多时候,江夏城前,只余江东军马,烈烈火光之下,江东军马汇聚一处,吕蒙见已救下程普,韩当二人,恐荆襄另有埋伏,忙令士卒,引军回城。

待入得城中,程普见韩当气若游丝,一脸悲切道:“是程某误了公义啊!”

“德谋……”

韩当听闻程普哭喊之声,双目微睁,面上却含着一抹落寞微笑,对程普道:“勿要伤感,这城内士卒,还须德谋统辖,不可因韩某一人,耽误军中事务……”

“公义,你不会死的!”程普说罢,便命人去请医者,却见韩当大手,紧了紧程普胳膊,对程普道:“此番怕是不成了,那二庞诡计多端,若守不得江夏,德谋当早做打算,勿要作儿女之态,韩某与文台,陨于一处,也算是死得其所。”

韩当说罢,程普面上更悲,见韩当猛然睁开双目,程普心知此乃回光返照,对韩当道:“公义还有何话要说,但凡程某所能,必然应下!”

“德谋,韩某知你不服公瑾,可是如今想想,昔日纵横江东之时,有此子谋划,我江东大军,难得一败,公瑾虽败过那庞山民数次,庞山民却对公瑾,颇为忌惮,如今我江东势微,若江夏有失,韩某怕那庞山民,趁势挥军江东……”

韩当声音越来越小,程普双目含泪道:“公义,我答应你,回到江东便劝主公,重召周瑜还朝!”

“如此最好……”韩当说罢,悲戚的看了程普一眼,道:“我刚刚似是看到了文台,看到了伯符,看到了我等当年,纵横江东……”

韩当说罢,眼睛缓缓闭上,程普见韩当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半晌之后,放声大哭,一众江东将校,皆黯然悲戚,江夏城前,嚎哭之声,不绝于耳。

韩当乃辅佐江东三世老臣,于军中素有声望,善待士卒,豪气出众,江东士卒尽皆信服,如今韩当战死,江东老臣之中,只余程普,黄盖二人……

见程普大哭,心神皆失,左右劝之不住,半晌之后,程普昏厥于地,身旁裨将,忙将程普扶起,却见程普身上,亦血红一片,左右心惊,忙命医者,前来诊治。

吕蒙见城前军马,士气皆无,轻声一叹,心中暗道:如今我江东已无士气,不要说守御江夏,便是遁逃庐江,怕是也颇为困难了,如若不能转变眼下哀兵之势,这城中数万军马,难回江东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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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78 小将吕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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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鏖战,天色微明,江夏城外,血流成河。

帅帐之中,庞统面色阴沉,便是他也没有料到,那江东出城救援一回之后,还敢再派援军,原本可将程普,韩当尽数留下的埋伏,如今未能全功,先前的筹谋也尽皆附之流水。

如今小胜一场,倒也无损大军士气,只是庞统心有不忿,莫非江夏城中,那江东军马亦有智谋百出之人?

庞山民见庞统一声不吭,不禁笑道:“士元何必于此纠结?为兄观之,那江东军马原本也未料到会遭逢埋伏,先前出兵,纯属偶然。”

文聘闻言亦点头称是,对庞统道:“为将者于战时常会感到莫须有的危机之事,听上将军如此道来,文某以为,江夏城中,并未有人窥破军师之计,只是领军之人,感到程普救援,并不保险,才引军来救!”

庞统闻言,点了点头,轻叹一声道:“战事莫测,庞某不怪别人,只怪自己想的不够周全,如今江夏城中军马这番举动,想必也是心中急迫,庞某如今不忧江夏之患,只是担心那庐江城中,若得了消息,必来救援,若其可与江夏城中军马,联结一处,倒也不可小觑。”

庞山民微微点头,庞统所虑不无道理,这兵家之事,皆求先手,原本庞统已规划好引蛇出洞之计,如今却因失了先手,而与那江东,又回到了变幻莫测的局面,如今对荆襄军马而言,除了要围困城池,还要防备庐江军马的突袭,对此庞山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得命斥候再探要道,力求掌握庐江军马的行军路线。

待天色大亮,庞山民与诸将再至江夏城前之时,已见城上士卒,尽皆缟素。且庞山民并未寻得程普,韩当二人踪迹,城头只余一银甲小将,遥望城下,庞山民观其形容,甚是沉稳,不禁暗赞,对左右道:“此是何人?”

诸将尽言不知。庞山民见状笑道:“少年老成。倒是有些英雄之色。”

那小将见城下阵中,庞山民诸人率众而出,眼神变的更加冷峻。对庞山民喝道:“韩将军大仇,吕某必报!”

姓吕?

庞山民思索片刻,眼前一亮。对城上小将道:“莫非是吕蒙,吕子明乎?”

吕蒙闻言,不禁愕然,其于江东军中,声名不显,如今却被那庞山民所知,吕蒙心中暗道,这庞山民果然对江东军中境况,知之甚详。

想到此处。吕蒙不禁笑道:“既知我名,安敢犯我疆界!”

庞山民还未及回答,文聘恼怒,策马而出,铁枪遥指城上吕蒙,对吕蒙道:“无名下将也敢耀武扬威?若是有种,可出城与文某一战!”

吕蒙闻言。心头恼怒,对文聘道:“吕某本欲搦战于你,可此事你提出来,吕某却偏偏不欲随你心意,若欲搦战。改日请早!”

文聘闻言大怒,庞山民不禁笑道:“仲业稍安勿躁。此等小将,非将军对手,此人也只得嘴上逞能,庞某观其面目,只牙尖嘴利而已。”

庞山民素有识人之明,待庞山民如此说来,那文聘心中怒火,倒是消去不少,吕蒙于城上却是羞怒异常,对庞山民道:“若吕某搦战于你,城前斗将,汝敢应否?”

“你一武将欲斗我这文官,算何本领?”庞山民谑笑道:“再说你我军阶不等,若你欲搦战于我,先在你江东,混上朝堂再说,庞某若要斗将,可斗你家鲁肃,张昭,张纮数人!”

吕蒙闻言,愕然无语,城下荆襄军马却纷纷大笑,吕蒙见状,心中愤懑,转身下了城楼,庞某见城上已无人领军,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身旁庞统亦大笑道:“没想到兄长堪堪数语,便把这江夏城头将校,尽数退去。”

“只是笑谈。”庞山民心中虽微有得意,却并不表露面上,对庞统道:“士元,如今先手已失,且江东昨夜折了不少军马,这定计之事,士元可有打算?”

庞统闻言,自信一笑,道:“昨夜庞某心中,已有定计,只是担心这江东军中,有人可窥破庞某心计,如今庞某已见了吕蒙此人,知其昨夜用兵,只是侥幸,既然如此,我大军可退避三舍……”

“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