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1 / 1)

大凤雏 冰冻一尺非三日之寒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升公如今还有何顾虑,可一并说出,若山民力所能及,必予解答。”

看着庞山民爽朗笑容,刘表一时之间,也被其豪情所慑,半晌之后,点了点头,伸出手道:“山民可敢与老夫,击掌立誓?若一切皆依山民所言,刘氏日后,必不相负!”

“有何不敢?”庞山民说罢,与刘表击掌,二人相视片刻,尽皆大笑。

又与刘表商议一阵,庞山民对刘表道:“自景升公病后,这各路诸侯似是已经忘却荆襄往日威风,景升公若是有暇,可否上朝与群臣一见?”

刘表闻言,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荆襄有战事?”

“如今西川刘璋于我荆襄,借兵平定张鲁之乱。”庞山民说罢,刘表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对庞山民笑道:“山民可是看上刘季玉之西川之地了?”

“皆刘氏土地,何分彼此?”庞山民说罢,刘表大笑,道:“看来老夫于这荆襄主位,对山民亦价值不低,山民若是不提此事,老夫险被蒙在谷中……”

“景升公当知,庞某这大将军位乃是朝廷赐的,统兵运筹之事,庞某一窍不通,归根结底,庞某如今还是原先那荆南商贾,买卖之事,庞某可不能赔了……”庞山民说罢,刘表大笑。

门外刘琦蒯越二人,闻后堂之中,喜笑连连,二人皆不明所以,刘琦按捺不住,推门而入,却见庞山民与刘表二人,皆笑谈荆襄前事,甚是和谐,心中更是疑惑,对庞山民道:“山民,你又于家父面前,灌什么**汤了?”

“大公子因何发怒?”庞山民抬头看了刘琦一眼,笑道:“莫非大公子真以为,山民此来,是欲篡夺景升公州牧之位的?”

“莫非不是?”刘琦闻言,看向刘表,刘表却是笑道:“琦儿,你这心思,还需磨练,若是你能看得懂山民行事,老夫之前又怎会为立储之事,摇摆不定?”

刘琦愕然,蒯越亦不明所以,刘表见状笑道:“异度,琦儿,你二人且坐,一起与老夫议议,明日如何将这荆襄上将军,与朝堂百官引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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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许久不曾于朝堂出现的刘表,与庞山民携手而至,使得荆襄百官颇为惊讶。

之前,荆襄朝堂多因庞家日渐壮大一事,心存顾虑,百官倒不是忌惮庞家势大,诗书传家的襄阳庞家,于荆襄多年以来,少有恶评,可如今那许都朝廷,于庞山民大婚之时,以荆南上将军位授之,天无二日,国无二君,朝臣皆以为,荆襄刘氏,与襄阳庞家朝堂之争,在所难免,可是如今却见刘表,庞山民二人,面上尽带欢颜,却是让朝堂百官,摸不清头脑了。

庞家忠贞至此?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若庞家无图谋荆襄之意,又怎会于荆南卧薪尝胆,便是朝廷敕令,亦当回绝,安刘表心才对。

看着一同走来,频频欢笑的二人,朝堂百官,尽皆无言。

“山民高才,如今得朝廷敕令,老夫心中欢喜,欲将这荆襄兵马调度之权,交由山民手中,不知各位,可有异议?”刘表说罢,堂上诸人尽皆默然,众人皆不明白,刘表此为,所为何意,莫非是想看看,这朝堂之上,可有悖逆之人?

“仲业,你且言之。”

刘表见堂上之人,尽皆默然,对文聘道:“上将军掌荆襄军马,仲业以为如何?”

“一切全凭使君做主。”文聘说罢,刘表点了点头,见文聘面有踌躇之色,刘表疑惑道:“仲业可是有何顾虑?”

文聘闻言,沉吟许久,低声说道:“文某是想知道,使君此为,是否自愿……”

刘表闻言大笑,庞山民见文聘扭捏,亦笑道:“仲业将军以为,庞某会威逼景升公?”

“仲业不敢。”文聘说罢,微微叹道:“刘使君于荆襄,安民十余载,多有功德,若使君此为,乃形势所迫,文某当与使君一道,卸甲归田,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若君不在了,文某亦不欲立于朝堂。”

庞山民闻言大笑,对刘表道:“使君,拿钱来!”

刘表闻言叹道:“老夫于识人一道,远逊山民。”

见文聘愕然,刘表苦笑,对文聘道:“昨日老夫与山民说起朝堂之事,山民曾言,若老夫辞了这州牧之位,仲业亦会归去,老夫原本不信,可是如今却知,山民对于仲业了解,远胜老夫。”

“老夫治荆襄十余载,是非功过,自有公论,只是诸君勿要疑惑,原本老夫于这治军一道,亦无甚建树,且老夫相信庞家,不会如那蔡氏一般,心存歹意,所以才欲接这朝廷敕令,使山民得此权位。”刘表说罢,群臣大哗,议论纷纷,朝堂之上,除襄阳二蒯神色如常外,其余文臣武将,面上多有疑惑之色,难道刘表如今,对于庞家信任,已远超当年蔡氏?

念及此处,又有人从群臣中走出,对庞山民道:“上将军可通兵事?”

庞山民闻言,见来人慷慨激昂,正是向朗,摇头笑道:“庞某不通兵事,所以荆襄军马,如今还归仲业将军统筹,曹操许庞某上将军位,庞某又怎会不知,其欲使我荆襄,朝堂不宁?”

“那山民为何还会接朝廷印绶。”向朗说罢,庞山民叹道:“先生以为,若庞某不接,便可万事皆宁?”

见向朗半晌无语,庞山民笑道:“许都毕竟还是我汉室朝廷所在,庞某不负景升公即可,又何必轻惹事端,区区名位,先生若是介怀,庞某可私相授受予巨达先生,不知先生愿接否?”

向朗闻言,苦笑一声,道:“上将军可勿要忘记先前所言,适才巨达狂悖,还望上将军谅解。”

“皆是为了我荆襄之事,又有何狂悖之说?”庞山民闻言笑道:“上将军只一名号而已,诸君于朝堂之上,皆年长于庞某,庞某又怎会以权势相挟,之前山民知诸位忧心,庞某欲学那曹操,挟持景升公,号令荆襄贤良,只是此乃曹营祭酒,郭嘉心计,山民又怎会不知?如今山民与景升公已商议妥当,荆襄之事,荆襄人治,山民得此尊位,可与景升公通力协作,使荆襄富庶,境内安宁,便是山民这上将军职责,至于荆襄主位,山民并无此才德,所以还是让景升公,继续受累吧。”

“老夫昨日与山民已商议妥当,若诸位还有何不明,可尽数道来,只是适才诸位已见,山民识人之明,所以老夫欲使山民,与子柔,异度,一同商议一下,当下荆襄朝堂,官员任免。”刘表说罢,群臣又是一阵不安,庞山民见状却是笑道:“景升公适才谬赞,诸位可不要当真,于庞某这里,可与诸位先作承诺,便是诸位之中,何人去职,亦可于制糖,竹纸,典籍一事上,得一份买卖……”

“山民可是欲使我荆南官吏,皆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