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归了江东,只是董将军心系故主,后来便杳无音信了。”
“皆为旧事,姑娘何必再提?”那董衡说罢,笑道:“董某如今只是这吴郡之中,寻常猎户。”
此人莫非是昔日刘繇军中,与太史慈同击孙策之无名小校?
庞山民闻言,心中大惊,继而面有喜色道:“既如此,待将军烹好这鹿,再与将军细谈。”
董衡点了点头,心中却颇为讶异,此人居然与江东雌虎同至太史慈府上,其身份当颇为不凡,只是一想到这人是江东臣子,董衡便是皱眉,昔日刘繇于这董衡,亦有知遇之恩,虽然董衡对那孙策极为欣赏,只是孙策劝降之时,董衡却因心系故主,未曾相投。
那董衡扛着鹿进了草庐柴房,不多时,便将鹿肉烹好,送于慈母面前,甚是恭谨,慈母邀董衡同坐,对董衡笑道:“家中来了客人,衡儿却如此拘谨。”
董衡摇头苦笑,挠了挠头,对庞山民道:“这用餐之时,你须先应我,不提劝某入江东朝堂之事,如今伯符已逝,这江东除子义外,董某无人看的上眼。”
孙尚香闻言叹道:“可是伯符兄长劝将军之时,将军亦没答应,为我江东朝臣。”
“伯符虽是英雄了得,却弑我旧主,董某不入朝堂,只因心中别扭。”董衡说罢,目视庞山民,待其答复,那庞山民却是朗声笑道:“庞某与将军心思无二,亦不入这江东朝堂,江东贤良虽多,但庞某除子义,公瑾二人之外,皆看不上。”
孙尚香闻言,笑骂道:“此事公子放在心中便是,何必说出?”
那董衡见孙尚香听了庞山民如此狂傲之言,却并不动气,心中更是疑惑,对庞山民道:“公子何人?”
“荆南庞山民。”庞山民对董衡笑道:“此番虽未见太史子义,庞某心中甚憾,却见了董将军……这古人曾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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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9 董衡出山,又得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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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9 董衡出山,又得上将
荆南庞山民,便是如今郡内广传之江东驸马?
董衡闻言,心中暗惊,面现疑惑道:“你本为荆襄人士,如今却来了此处,莫非是为子义而来?”
“是,亦不是。”庞山民闻言,坦然笑道:“昔日于夏口,山民曾见太史将军于万军之中,遣一轻舟,顺水而上,直击我军中帅舰,此等风采,令山民心折不已,只是山民自知,太史将军忠义,所以此番前来,非是来做说客。”
董衡点了点头,不置可否,慈母却道:“如今山民见了衡儿,怕是又起了爱才之心了。”
庞山民点头笑道:“此话不假,昔日神亭岭上,董将军与子义风采,人尽皆知,只是那时将军未留名号,诸人只知子义酣斗小霸王之事,可将军为子义压阵,使江东数将,未敢轻动之事,却少有人知。”
“却是被你知晓此事。”董衡说罢,咧嘴笑道:“如今子义驻防会稽,老夫人处无人照料,衡乃子义挚友,岂可轻离?”
见庞山民还欲再言,董衡笑道:“若衡投了荆州,难道山民欲见衡与子义,沙场相较么?此事,衡不欲为之。”
“岂是让将军投荆州,只是让将军投荆南也。”庞山民闻言,毫不气馁,对董衡道:“将军一身武艺,于这乱世之中,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若如此空老山林,实在可惜。”
董衡闻言,却摇了摇头,对庞山民道:“伯符对董某有不杀之恩,子义与董某有挚友之义,此事不可为,山民还是勿要再劝。”
庞山民闻言,不知可否,却笑着对慈母道:“老夫人也如此认为,董将军如此本领,当于这世间蒙尘?”
慈母闻言,皱眉叹道:“老妪不欲耽误衡儿前程,只是衡儿所言,日后若与子义疆场相争,念及此事,老妪这心中,便难过的紧。”
“庞某甚敬子义,亦不愿看到这兄弟相残之事,所以可于老夫人面前立誓,若董将军肯于我荆南为将,但凡子义军至,我荆南军马,退避三舍,必不使二人,相争沙场!”庞山民说罢,慈母与董衡尽皆色变,庞山民于慈母处立此誓言,岂不是说太史慈兵锋所指,荆南军马皆纷纷避让不成?
见二人愕然,庞山民一脸恳切道:“如今庞某与尚香已有姻亲,并不欲与江东交恶,且董将军无意于江东为将,庞某倒觉得,若董将军去我荆南,便有机会一展所学,实现胸中报复,今见如此良将,埋没世间,庞某心中,甚是难过……”
孙尚香见庞山民对董衡甚是喜爱,亦出口劝道:“小妹亦求将军,肯听公子一言,将军既不喜我孙家,去荆南为将,以将军之能,亦可成就功业!”
“荆南?刘表帐下为官?”董衡说罢,面现犹豫之色,对庞山民道:“那刘表与衡旧主无异,皆守土之主,若侍此人,董某如何立业?”
“荆南之事,庞某可全权做主!”庞山民说罢,慈母与董衡皆惊,那孙尚香却是笑道:“此事便是我家二哥,亦知山民于荆南成其隐主之事,若将军去了荆南,可受重用!”
董衡闻言,沉吟许久,一声不吭,孙尚香目视慈母,言辞恳切道:“老夫人可否也帮尚香劝劝将军?若董将军这一身武艺,埋没世间,百年之后,世人皆知太史子义,而不知与其同据我家兄长之董将军,甚是不公!”
慈母叹道:“衡儿,且听山民一言,去荆南吧!”
董衡闻言大惊失色道:“若董某离了江东,子义公务繁忙,何人照料老夫人日常饮食?”
“如今子义赚下偌大家业,便是衡儿离了江东,老妪岂会饿死?”慈母闻言笑道:“衡儿,尚香说的不错,你一身武艺,不逊子义,何必因老妪拖累自己?如今既有明主相邀,当把握机会!”
董衡默然不语,那庞山民见其神情已有意动,对慈母笑道:“老夫人谬也,非是主公,而是兄弟,如今尚香亦知,我荆南将校,皆与庞某兄弟相称,某虽不懂这弓马技艺,却欲学那伯符,不欲学仲谋也……”
慈母闻言不禁笑道:“此便是书生意气?”
庞山民亦笑道:“好歹庞某也上过战场,老夫人何必调侃于我?”
庞山民说罢,席间诸人皆笑,那董衡许久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对庞山民道:“既然老夫人亦允董某去荆南,那衡便去看看,若衡见过荆南将校,与之相处,并不投契的话,还请山民放董某归返。”
“此事不难,将军与庞某,可击掌为誓!”庞山民说罢,便见那董衡离席而起,庞山民心中奇怪,却听那慈母笑道:“衡儿可是去取兵刃?”
董衡点了点头,对慈母笑道:“还请老夫人待子义归返,告知其董某如今,已随了山民,便去其府上暂住,日后待董某于荆南立了功勋,再回来与子义相见!届时让子义看看,俺董衡本事,未必比他逊色!”
“如此甚好!”庞山民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