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不解,他根本就不相信,庞山民心怀大计却无欲无求。
“做范蠡,做吕不韦呗。”庞山民笑道:“届时我富甲天下,你们就算想要征战天下,亦要受我节制,什么军费粮草,若我不首肯,你们岂能拉得起队伍?”
诸葛亮闻言失笑道:“亮还从未想过能依仗经商一事去节制军马,不过兄长所言倒是闻所未闻,让人眼前一亮。”
“那孔明是否已做出决断?谋取荆南一事为兄已合盘托出,如今时间紧迫,官渡一战之后,恐怕再也找不出如今这般的发展机会了,外面那几个家伙把你推了出来,恐怕已经准备让你代表他们的意见了吧!”庞山民不疾不徐道。
“山民兄长已有万全之计,我等自当遵从才是。”诸葛亮笑着说完,出了房门,径自走向柴房边的水缸,没过多一会儿,醉在桌边的那几个家伙都被诸葛亮用水泼醒,几人讪讪的来到屋内,庞山民皮笑肉不笑道:“演完了?”
“我就说了,必会被兄长识破。”
庞统叹了口气,道:“早知如此,何必多此一举?”
几人纷纷讪笑了起来。
“既然大家都已来齐,我们几人也应拿出个章程。”诸葛亮把庞山民的荆南大计告知几人之后,郑重道:“我等虽为同窗,情同手足,然行此大事,却要推举一人为主,统筹全局,依我来看,山民兄长当得此重任!”
“我没意见,这事儿本来就是兄长提出来的。”庞统毫不犹豫道:“只要能快些募得军马,别的什么都好说。”
“我等也认同孔明之言。”崔均等人异口同声,石韬更是笑道:“兄长已向我三人许以太守之位,这样的好事儿,傻子才不干呢!”
“呃……要想完全掌握荆南,哪有那么容易?”庞山民哭笑不得的看了石韬一眼,这家伙的模样就像赶明儿之后就要走马上任一般,让庞山民看的更是无语。
吵嚷了一会儿,几人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庞山民已经说过,如今荆襄无论是君主还是官僚们的目光,都被官渡之战所吸引,留给诸人的时间并不充裕,造纸一事虽然容易,但是想要铺开局面,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另外就是结好刘琦之事,刘琦如今混的虽然憋屈了些,却也无性命之虞,若是想借刘琦的名号,倒也需要一个辩才无双的家伙去将这颗目前来说对几人算是乘凉大树的家伙给忽悠住了。
“刘琦一事可交予在下,亮先前说过,亮一家与太守一家,还是有些姻亲的。”诸葛亮毫不矫情的应下了庞山民整个筹划中最为重要的事情,庞山民点了点头,道:“既然孔明主动请缨,那此事就拜托了。”
“那我们几个呢?去书院向院长提出游学,如何?”庞统也有些迫不及待道:“我等可先去荆南,投石问路!”
“去荆南一事倒也迫在眉睫,为兄盘桓许久,日后荆南当为我等根基,纸坊还是建在荆南最好。”庞山民颔首道:“既是游学,我等当同去才是,除了纸坊之外,为兄还想再倒腾出一点东西,为我等的发展,增加一些砝码才是。”
“又是点石成金之术不成?”庞统兴趣盎然道。
庞山民点头笑道:“恩,此番事务,是要为公威,广元等人谋求太守一职所用,当然,依靠此法赚钱,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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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荆南一事已经提上了日程,庞山民诸人在翌日前往九天文学打尽了。
见几人去意已决,庞德公也没再出言挽留,雏鹰要经历风雨的洗礼才能飞上更为广阔的天空,庞德公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阻止他们。
众人离去之时,庞德公只把庞山民留了下来,在院长的书房内,庞德公拉着庞山民的手,唏嘘道:“以前为父倒是看轻了你,你的心中不会有什么芥蒂吧。”
“自然不会,对于士元的才华,我亦是心服口服,父亲大人所做之事,也是无可奈何,家族的传承,总需要有个强硬的脊梁才是。”庞山民坦然道:“至于兄弟阋墙之事,父亲大人更无须担心,我与士元的感情,好到可以共穿一条裤子。”
“庞家还不至于让你们光着屁股!”庞德公一头黑线,显然没有理解庞山民的说法,不过只是微微琢磨了一会儿,庞德公就明白了过来,对庞山民道:“游学荆南,你想从族中支取多少银钱?”
“越多越好。”庞山民丝毫没有矫情道:“届时纸坊建成之后,也可返还家族厚利!”
庞德公点了点头,道:“此事我会考虑,另外,你还有什么事情嘱咐为父没有?”
“元直游学若归,还请父亲告知他我等去向,此去荆南,我还想带着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一起,也需要父亲帮我打点一番。”庞山民说完,叹了口气道:“这事儿我还未与她商量,不知游学算不算颠沛流离。”
“自然不会委屈你们。”庞德公笑道:“你与士元都长大了,也该出去闯荡一翻,只是为父心中不解,孔明为何不与汝等同去?”
“孔明还有要事,日后自会与我等汇合。”
庞山民说完,庞德公心中也安稳了许多,诸多学子之中,诸葛亮的沉稳是他这个院长极为了解的,这事儿孔明既然已经参与,就应当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才是。
和庞德公又商议了一会儿,庞山民出了书房,庞统等人都早已离开了书院,各自回家准备起了出行的事宜。对于这些家族子弟而言,游学倒也不是多么辛苦的事情,更何况几人此去荆南原本就不是什么游学,各自都会在宗族之中带上一些人手,待纸坊建成之后,各自的家族也可从竹纸的售卖上上分一杯羹。
庞山民没有急着回家准备,而是心事重重的来到了貂蝉院外,无论是带她和玲儿同去游学,还是将来让玲儿自掌一军,这些事情庞山民都未曾与貂蝉商议,在庭院外踌躇了许久,庞山民也没想好,这些事情该如何向貂蝉解释。
“小叔叔?”
院内玲儿的声音让在院外踱了数圈的庞山民回过神来,庞山民连忙将食指竖于嘴边,压低声音对玲儿道:“过来。”
玲儿见庞山民神秘兮兮的样子甚是有趣,吐了吐小舌头,蹑手蹑脚的出了院门,对庞山民道:“你这是做什么呢?我二娘不是说过,你若是有事,可以进屋么?”
“你那事情跟你二娘说过没有?”庞山民小心翼翼的对玲儿道:“若是你娘知道我将来打算将你送往疆场,恐怕就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好说话了吧!”
“还没说呢!我打算一年之后再告诉她。”玲儿娇笑道:“那时候我二娘出嫁从夫,想要拒绝,也由不得她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