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1 / 1)

大凤雏 冰冻一尺非三日之寒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亮言听计从,之前相交患难,使得刘琦对孔明及荆南诸人,远远要比这莫须有的“叔父”,亲近许多。

刘备正于二蒯面前,争取与刘琦叔侄相见,见庞山民与庞统步入堂中,眉头微皱,只是面上戾气一闪而逝,便离席而起,对庞山民笑道:“原来是二位庞家贤良。”

“正欲与子柔公请教为政之道……”庞山民说罢,对刘备道:“见过皇叔。”

说罢,庞山民只是侧目看了刘备身旁徐庶一眼,一言不发,庞统见状,微微一笑,对刘备一礼,亦不搭理徐庶,徐庶神情讪讪,心中暗道:自跟随皇叔之后,书院好友便形同陌路,难道此番择主而事,真的是做错了不成?

刘备明显注意到了徐庶情绪有些失落,轻叹一声,道:“二位庞家高才,胸怀也太狭隘了些,难道你二人未见,这昔日同窗,亦在备处?”

“元直?”

庞山民闻言,似是刚发现徐庶一般,对徐庶一揖到地,玩味的看了刘备一眼,解释道:“元直莫怪,元直知在下对皇叔素来仰慕,刚才得见皇叔,心神摇曳,便无暇顾及身边之事了……”

庞统说罢,刘备微愕,二蒯却不禁笑出了声,见徐庶一脸颓色,二人皆知失礼,蒯良轻笑一声,对庞山民道:“山民贤侄来的倒是不巧,这家中有客,这为政之道,你我还是改日再相互探讨吧,此番巧遇皇叔,大家正好一起坐下,好好聊聊。”

刘备闻言,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景升如今大病,荆襄遭各家诸侯窥觑,身为兄弟,备于此危难之际,帮扶兄长,责无旁贷!”

见刘备大义凛然,庞统不禁又笑出了声,对刘备道:“皇叔心系景升公安危,我等皆知,只是如今大公子得异度,子柔二位相助,荆襄安如泰山,不过皇叔与元直此番来了襄阳,那江夏却无人把守,倒是令在下忧心的紧。”

“吾二弟,三弟,皆有万夫不挡之勇!”刘备闻言,颇为自得道:“便是备来了襄阳,又有何人敢攻伐江夏?且景升之土地,交由备之手中,备便会悉心打理,所以凤雏先生,当无需忧虑。”

“原来如此……”庞统闻言点了点头,对刘备道:“那皇叔此番回来,是打算帮景升公打理荆襄九郡不成?”

庞统一席话令堂上诸人尽皆色变,庞山民心中暗道:这士元还是性情急进了些,此事大家皆已心知肚明,却不适合当刘备面上提出,见刘备正欲作色,庞山民忙插言道:“士元,休得放肆,快予皇叔道歉!”

庞统闻言,目光玩味,对刘备拱手道:“适才只是戏言,还望皇叔,莫要追究庞某年幼无知……”

见庞统摆明了拿年轻作借口,刘备又如何计较?只是刘备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对庞统道:“备与景升,乃是兄弟,士元先生须知疏不间亲之理!”

“大公子如今乃荆襄之主,皇叔虽是宗亲,亦是臣子,在下以为,皇叔当速归江夏,尽人臣之道才是!”庞统闻言,互不相让道:“话说先前景升公已除蔡氏外戚,在下以为,皇叔与大公子,似乎并比不得蔡氏亲近吧……”

“你放肆!”刘备闻言,双目冒火,对庞统道:“士元先生当备是何人?居然以那蔡氏之名,羞辱于我?”

“皇叔误会,非是羞辱,而是实话实说……”庞统亦怒,双目圆睁,瞪着刘备道:“在下只是荆襄小民,虽胸无点墨,却知若失了江夏,九郡危矣!皇叔虽信那关张勇力,但守土之责,乃皇叔本分!景升公可从未将这江夏太守一职,授予关张!”

刘备闻言,怒气冲冲,却不知该如何辩驳,徐庶离席而立,对庞统道:“士元此言,说的太过,皇叔来这襄阳之前,便已安排好了江夏防务,皇叔此来襄阳,只因景升公大病,前来探视!”

“原来如此……”庞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对徐庶道:“那二位如今,怎么会在这蒯府?”

说罢,庞统瞅了瞅蒯良,蒯越二人,故作惊诧之色,对二人道:“莫非是子柔公病了,还是异度公病了不成?”

二蒯闻言,哭笑不得,徐庶却道:“此是蒯府,士元还是莫要喧宾夺主的好,皇叔此来,二位蒯公都未说什么,士元为何,与我主针锋相对?”

“针锋相对?”庞统闻言,不屑冷哼:“庞某只是就事论事,元直当知,庞某就是这个脾气,若你不愿听,自去便是,反正自从你离开书院之后,便杳无音信,庞某早就当没你这个同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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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一席话说的徐庶面色灰白,许久之后,徐庶长叹一声,道:“士元,你未去过北地,不知这黄巾乱后,黎民之苦,庶于汝南遇得皇叔,见皇叔安抚流民,善待百姓,且有英雄之志,便将皇叔视为心中明主……若士元为此,与庶割袍断义,庶无话可说。”

庞统闻言,默然不语,庞山民却侧目瞅了刘备一眼,刘备与庞山民对视,冷笑道:“山民先生有何赐教?”

庞山民淡然一笑,对刘备道:“未有赐教,只是庞某在想,这元直投效皇叔,皇叔当感谢在下才是,庞某与关将军于汝南之时,亦未见皇叔安抚百姓,不过庞某记得,临别之际,庞某曾多了句嘴,告知皇叔,若要站稳汝南,除连结刘辟,龚都外,安抚百姓,亦是要务……”

刘备闻言,神情一变,对庞山民道:“这天下皆知,备爱民如子,先生此言,莫不是在指责备惺惺作态不成?”

“不敢。”庞山民摇了摇头,道:“山民亦知皇叔爱民之心,只是如今江夏刚遭战乱,皇叔却来此襄阳,谋求权位,皇叔此举,置江夏百姓,又于何地?”

“备早已命子龙安抚遭受战祸之百姓!”刘备说罢,庞山民却道:“皇叔何不亲历亲为,没准儿还能在安抚流民之际,再遇上一个如元直般的大才……”

“山民,莫要胡搅蛮缠。”徐庶说罢,对庞山民拱了拱手,道:“庶心意已决,绝不更改,山民也不要为难皇叔了,此来襄阳,届时庶之主意!”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庞统叹道:“徐庶,如今你我各为其主,若日后沙场相见,庞某必不饶你!”

“理当如此!”徐庶说罢,撕下一截衣袍,对庞统道:“人各有志,庶就此告辞!”

徐庶说罢,离席而去,刘备目视庞统,双目冒火道:“今日之辱,备必有后报!”

二人离了蒯府,蒯良蒯越面面相觑,见庞统神色不虞,庞山民默然不语,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山民,你二人与那皇叔之间,有何纠葛?怎么那刘备如此仇视你们?”

“未有纠葛。”庞山民摇了摇头,对蒯越道:“只是那刘备屡次邀我二人,辅佐于他,我二人皆未答应。”

“求而不得,便脾气暴躁了些,只是这刘备不会是以为如此这般,我大小凤雏便会怕他?“庞统闻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