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7 章(1 / 1)

烟水寒 严沁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里有没有图样,可否让我一观。”

安解语便现拿过纸笔,在桌上画起来。

她画的第一种赌具,便是在前世里著名的轮盘赌的图。这种赌具,可以做得很先进,但是也可以很简陋,用一块木板,画上格子,涂上颜色,写上数字,就可以开赌。赌具的精致与否,其实完全不影响玩法。

南宫雪衣等安解语画完了,就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只见安解语在纸上画了两个图。第一张图,画着一个圆形的轮子一样的东西,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凹槽中间有一个十字形一样的凸起。轮子边缘写着从0到36一共三十七格数字。——这个异世里,拜旧朝那个天纵奇才的太宗皇帝所赐,单独一套记数的数字早已经推广开来了。

第二张图,是画成平面的一个长方形,里面分成三十六格,三格一竖行,一共十二行。在这三十六格的外围,又有三面边框,左面的边框里面又分为两格,一格里面写着“0”,另一格里面写着“00”。右面的边框却分为三格,里面都写着“12”,对应着左面三十六个数字中的一组数字。而在正下方的边框里,也分了两格,一格里面写着“单”,一格写着“双”。

看了半天,南宫雪衣皱眉道:“好些很复杂的样子。”

安解语笑道:“看着好象有很多格子和数字,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跟赌骰子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变数更多,赢面也更多。对一般人来说,是最容易上手的。”说完,安解语又神秘地道:“这种赌具,对于庄家来说,是稳赚不赔的。”

这倒不是安解语夸大其辞。轮盘赌看似简单,也可以有很多玩法。可是万变不离其宗,不做庄,是赢不了的。

它的步骤也的确非常简单,就是转动圆盘,等圆盘停下来的时候,看指针指着那个数字,就是那个数字赢。

而参与赌轮盘的人,既可以赌一个一到三十六之间的任何一个数字,也可以赌0或者00这两个数字,又可以直接赌单数,还是双数,还可以赌一到十八,或者十九到三十六中间的任何一个数字,或者直接赌任何两个、三个或者四个数字的中的一个,会在轮盘停下来的时候出现。

赌的数字越少,如果赌对了的话,赢面就越大。比如说,只赌一到三十六之间的一个数字,如果赌对了,就是一赔三十五。换句话说,如果你用一两银子压一个数字,最后轮盘停下来的时候,是你押的数字出现了,你的一两银子,就变成了三十五两银子。如果只是赌单双的话,赌赢了的人,也不过是一两银子变成二两。

对于参与轮盘赌的人来说,往往有一种极好赢钱的错觉。因为赢的时候,至少是一比一的赢。而输的话,却只是输掉你押的注而已,并不会让你成倍的输。而且刚开始玩的时候,赌徒们一般比较小心,下得注比较小,也比较稳妥,比如大部分人都会去赌单双。可是一旦尝到甜头,慢慢就会加大筹码。

对于庄家来说,如果客人赌的是单双,最后轮盘转出来的数字,如果是0或者00,就是庄家通杀。当然如果客人赌的是别的具体数字,最后只要不出现那些数字,也都是庄家通杀。

这种轮盘赌,在安解语去过的极为发达的前世里,也是公认的庄家稳赢的赌法。这是无数数学家用大型计算机反复论证过的结果。——对于轮盘赌,其实只能用作娱乐,并不适合真正想通过赌来挣钱的赌徒们。不过这一点,当然没必要要这里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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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开业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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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开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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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赌徒的心理大多不会认为自己会稳输。这也是为什么,明知斗不过庄家,可是在赌场里玩轮盘赌的人还是最多。因为人人都相信,只要有一次运气,自己输的,就可以数十倍的赢回来。

安解语化了半日的功夫,详细地给南宫雪衣讲解了一些玩法。

南宫雪衣听入了迷,就道:“听你说得,我觉得好象还是闲家更容易赢钱些。——庄家要通赔才是。”

安解语就抿嘴笑了:“就是要的这种效果。若是大家都这么想,都过来玩这种轮盘赌,你们赌坊就坐着天天数银子吧。”

南宫雪衣便捧着那两张图纸翻来覆去地看,舍不得放下手。

安解语就叮嘱道:“你都看见了。——这么挣钱的工具,一定要找一个非常可靠的人来造才行。”

南宫雪衣听安解语反复强调要可靠的人来做这个轮盘,就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你说得是,这种东西,若是真如你说的那样,只有庄家挣钱的份儿,肯定想仿制的人很多。——若是别的赌坊也能造出这种赌具,我们仁兴堂就没有什么优势了。”

想到此,南宫雪衣就神秘地笑了笑,对安解语道:“我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既安全,又可靠,而且绝对不会背叛我们,且他有一双别人都不知道的巧手……”

屋顶上偷听的宋远怀,就无端端地抖了几下。

果然屋里的南宫雪衣已经对安解语笑道:“你不知道吧?——宋远怀,其实是个手很巧的人……巧到,他的针线活,做得都比我好多了……”

安解语听了南宫雪衣的话,惊呼一声,“不是吧?宋楼主绣花……?”就用手捂住了嘴,又愣了半晌,才咯咯地放声笑起来。

不独屋里的安解语,就连屋顶上的范朝风,也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撑在屋檐上,憋笑憋的快要掉下去了,又指着宋远怀压低了嗓子道:“宋楼主……针线活儿……哈哈哈哈”

宋远怀脸上一阵红,一阵紫,也憋得快要背过气去。

屋里的南宫雪衣却不知道屋顶上某人正在偷听,就抿了嘴笑道:“我小时候,特别讨厌做针线活儿。偏偏我娘总觉得我就喜欢舞刀弄枪,不像个女孩儿,担心我将来嫁到宋家,不讨人喜欢。就逼我天天做针线活儿。我被那针扎得眼泪汪汪的,非常难受。”

南宫雪衣陷入了甜蜜的回忆里:“那时候,宋远怀经常偷摸来看我。一见我眼泪汪汪地拿着绣绷子绣花,他就受不了,便主动拿过来,要帮我绣。他人聪明,手又巧,看了我示范了几下,他就知道怎么做了,绣得别提多好看。——那个荷包绣好之后,我娘觉得我的绣活儿总算能拿的出手了,才不再逼着我做针线活儿了。”

安解语捂着嘴,拼命把笑声咽了下去,又问道:“那个荷包呢?可不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