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2 章(1 / 1)

烟水寒 严沁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意上门?难怪要跑到辉城来砸场子。肯定是在宜城混不下去了,想换个地方圈钱呗

侯七听见这些人的闲言闲语,已是又惊又怒。

只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赛堂主已经沉下脸道:“你说什么?——我赛秤砣在仗义楼四十多年,还没有人说过我徇私舞弊你今儿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说着,赛堂主又将侯七刚才签的赌注契约拿出来,对屋里所有的人展示道:“大家都看好了。这是侯七亲自画押的赌注——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若是他输了,他就要在这里被废掉一身功夫”又放下那张赌注契约,对侯七正色道:“输了不要紧,做人最重要是开心。你废掉功夫,以后不再踏足赌坊,说不定,你过得比现在开心。”

说完,赛堂主便对一旁的曾护法使了个眼色。

曾护法心领神会,便飞身过来,连点侯七身上七处大穴,又捏碎他肩膀上的琵琶骨,顺便又用内力偷偷震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捏碎了琵琶骨,只是再不能习武。可是弄断手筋脚筋,这侯七以后,连力气大一些的妇人都打不过,再不能威胁到左护法夫人。

侯七闷哼一声,软塌塌地往地上倒去,人事不省起来。

安解语心下稍定,便出言道:“出来赌的,向来愿赌服输,一诺千金。这位侯七先生也算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物。”又对南宫雪衣道:“南宫堂主,要不要送他去仗义楼的义诊屋,去让大夫瞧瞧?——咱们只是要他的功夫,又不是要他的命?”

南宫雪衣正要颔首称是,那边跟着侯七过来的三个随从已经大步向前走了过来。

其中一人从地上拉起已是软瘫成一团烂泥的侯七附在背上,又对南宫雪衣拱手道:“堂主好自为之”就对另外两人摆手道:“我们走”

听他说完,屋里的人便都自动给他们让了一条道,让他们出去了。

等他们出了仁兴堂天字号赌坊的大门,屋里屋外的人才齐声欢呼起来:“仁兴堂赢了铜钱神厉害”

刚才有些买了香烛纸马的人,便趁机在大门外点起来,要铜钱神保佑他们奉赌必赢,大杀四方

安解语囧得不敢出门。南宫雪衣只好带着她,悄悄地从赌坊的暗门出到隔壁的院子里,从另一边的门出去,回到承义坊的宅子里去了。

安解语这次跟南宫雪衣去赌坊见世面,五万和六万也都一直跟在后面。

她们两人虽然不是如同大家子里面的家生子奴婢一样,世代长在深宅大院里面的,可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从来没有去过赌坊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今日跟着夫人这一趟风风雨雨,两人的心都几次提到嗓子眼里,衣裳都汗湿了好几次。

六万就悄悄对五万道:“夫人真是胆子大。在那种地方,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夫人居然敢站出来呵斥那群无法无天的歹人。”

五爷抿嘴笑道:“老爷将夫人捧在手心里,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六万却想起来老爷临行前交待的话,不安地问道:“老爷回来,会不会怪我们?”

五万笑了笑,又道:“你想太多了。——就算夫人把天捅了个窟窿,老爷只会怪那老天怎么不自己开个洞出来,非得麻烦夫人去捅。还会让夫人仔细手疼,说不定老爷还会亲自上阵,帮夫人再捅一次。”

六万听五万说得有趣,捂着嘴笑了半天,才想起去厨房吩咐晚饭和烧洗澡水。

这边南宫雪衣就同安解语坐在了安家的正屋里,对她好奇地问道;“语娘,你怎么知道那摇缸里,是散手?”。.。

如果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益,请通过系统信件联系我们,我们将在24小时内给予删除。

------------

第二百九十二章 折翼 中

古代言情

第二百九十二章折翼中

※正文3137字。

明天周一三更。继续还债。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给俺投粉红票和推荐票。

安解语见南宫雪衣追问她是怎么猜到的,就故作高深地道:“佛曰,不可说。”

南宫雪衣便嗔道:“快说快说再卖关子,不带你出去逛了。”

安解语这才拉了南宫雪衣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我就是瞎蒙的。”

南宫雪衣的嘴惊讶得怎么也合不拢,连说话都快结巴了:“你……你……你……真的用猜的……?”

安解语镇定地点点头。她也没有诓雪衣。概率就是一种猜,不过是可能性有大有小的问题。只是她今日也是运气好,第一次就撞到了。

南宫雪衣见自己仁兴堂“江南赌王”的名声,差一点就被这小女人给“蒙”没了,不由冒了一身冷汗。

今日大家都是心力交瘁。南宫雪衣在安家随便吃了晚饭,就起身告辞回去了,临行前又叮嘱安解语不要自己单个儿出去逛。这几天,还是在家避避风头的好。实在有事,就让人去隔壁他们宋家说一声。一切都等宋远怀和安护法回来再说。

安解语自然应之不绝。——她也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只是一沾上她前世擅长的事情,她就忍不住技痒而已。

送了南宫雪衣出去,安解语便去净房好好泡了热水澡,又加上几滴熏衣草精油在浴盆里,能够宁心静气,晚上睡个好觉。这熏衣草精油,还是范朝风在家时,专门去找了人给她配制的。今日还是第一次用。

泡完澡,安解语觉得困意上来了,便等五万和六万进来收拾了净房里的残水,就径直上床睡去了。

许是白日里的事情让她忆起了前世。晚上做梦,她又回到了那扇樱桃木大门前,推开大门,她欣喜地对屋里坐着的人道:“我想出对付他们的法子了……”

而宜城那边,宋远怀和范朝风也接到了仗义楼的飞鸽传书,说是有人专门去仁兴堂的赌坊砸场子,连左护法的夫人都被连累上了。

范朝风一听,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在宜城也待了数日,没有戴上人皮面具,但是粘了一脸的假胡子上去,倒也遮住了本来面目。

江南王第一次见他们的时候,是在王府外院的书房里。

他看见江南王是个身高长大的壮汉。许是年轻时苦活儿做多了,面相倒是不年轻了。说话有股豪气,也有几分心机。不过过了几年豪富的日子,看上去已是磨损了他的野心,没有什么更大的雄心壮志了,似乎偏安在江南一隅,已是他毕生的志向所在。

说来也巧,江南王如今最宠爱的女人和最信任的堂官,说起来,都是范朝风的熟人。

这最宠爱的女人,便是范家当年的庶长女,范朝风的庶出姐姐——范朝仪。后来假死之后,改名换姓,进了前朝的皇宫做了仪贵妃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