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上橡皮筏发射出无数明黄色的火光,矛头直指前方的几艘民船和鱼雷快艇。
所有浮出水面的特战队员都是按照刘玉那么动作的,所以顿时平静的海面上多出了无数快艇,他们先是一窝蜂的冲向前面,然后在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自动的编队,形成一个个错落有致的箭头,冲向不同的敌船。
敌人当下也及时的反应,无数的枪火在敌舰上升起,这还不要紧,要紧的是那些鱼雷快艇上舰载机枪,这些东西一个枪管足足有人手腕粗细,一枪过去墙壁都能轰个大窟窿,更何况是这些推进器变成的临是橡皮筏。
当下在无数极粗的水柱中,一艘橡皮筏就被打的四分五连,船的残骸和人的残骸飘得一片海面都是。
这当然不是特种兵们能接受的事实,大多数橡皮筏子上的战士,纷纷举起早就准备好的120火箭发射器,对着仅剩下的那几艘鱼雷快艇扣下了扳机。
一发火箭弹可能对快艇造不成太大伤害,但是好几发一切那就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一个快艇上只有一挺舰载机枪,而冲向一艘快艇的橡皮筏有很多个,每个上面都有一个火箭发射器,就像是被无数道白色烟雾构成的长枪狠狠的捅穿了一般,那几艘鱼雷快艇,还没等到橡皮筏子完全靠近就已经能被轰的千疮百孔,甲板上连驾驶舱都不剩下了。
刘玉同组的六个筏子都没有热发射火箭筒,因为他们冲向的正是拖着卫星的船只,是一艘民船。
虽然是民船,没有舰载机枪这种恐怖的玩意,但是它上面的而火力也着实不少,无数穿着蓝色连体工作服,胸口上挂着子弹袋的敌人冲出船舱,手中端着自动步枪就像着不断接近的专筏子开火射击,更有甚至居然扛了一挺重机枪放在了船只最顶层,一个射手操作着他整把刘玉周边的水域扫射的满是水柱。刘玉托着aug对那挺重机枪打足了一个三连射才算是解决点那个机枪手,这对刘玉来说已经是非常差的谁平了,可是现在身在高速行驶的冲锋筏子上,又有敌人射击的干扰,要是一般人估计连枪都端着不稳重,那几根别提是打中人了。
察哈尔面临的情况要稍微好些,他举着榴弹发射器,每次都是一连八发高爆榴弹全部射空才算歇手,也全靠这些榴弹的猛烈,刘叟推进器才没有免于腹灭的遭遇。
可是虽然察哈尔的榴弹不停,但是情况依旧没有好转,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对面船上的敌人太顽强了,他们好像不知道死是什么一样,疯狂的冲出来,就拿船顶上的那个机枪位置来说好了,刘玉已经在那里打死了三个射手了,可是仍然有人不要命的扑向这里。
这种顽抗给刘玉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他们是在冲锋中,而且还是海面上的充分,没有掩护也不能停下,而敌人偏偏又不要命的向这边射击,再一次被子弹擦着身子飞过的刘玉,并且举枪在同一个位置干掉第四个重机枪手的刘玉终于受不了了,他对着通话器开口道:“这些人都疯了,马面,把榴弹换成白磷燃烧弹,牛头用火箭发射器。”
“收到。”
“哈哈,日本孙子,爷爷教你们什么叫轰隆隆。”
话音刚落,张龙单手举起火箭筒扛在肩上,轰隆就是一发,顿时对面舰船甲板上的建筑被轰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剧烈的爆使的整个甲板上的敌人都俯下了身子,而察哈尔则抓住这个机会又是一连几发榴弹轰过去,上次的榴弹落地就是一完成一次剧烈的爆炸,这次也只,只不过这次爆炸完之后的,大面的烈火出现了,八发射白磷弹使的整个甲板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一直不停用出到甲板上阻击玉龙小组的蓝衣敌人,这回再也没有出现了,因为人不会冲进火焰了,而冲进火焰里的人。。。。估计也不能称之为人了。
顿时压力大减的刘玉不仅大松一口气,手中的aug不听放倒偶尔从其余方向露出头来的敌人。
没有正面的的压力,刘玉等人顺利的靠经了船只抛出绳索,登上了甲板,这时候白磷榴弹制造出的火海已经熄灭了大半,毕竟现在的船只都是金属结构的,火焰根本持续不了太长时间。
刘玉打头阵举枪顺着甲板移动过去,他动作很轻完全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他靠近转角的时候,突然数个手提长枪的敌人从转角冲了出来,这时候敌人的力量基本上已经被完全击垮了,指挥系统也瘫痪了,除了跳海逃跑的人,剩下的都是些被打懵了头的散兵游勇,这三人就是这一行列中的成员。
他们出现看见刘玉的时候,双反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之间了,领头的一人举枪就要射击同时还爆出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日语,刘玉这时候就算是开枪,也难保敌人中弹后手指不会反射性的扣动扳机,所以他干脆放下了手中的突击步枪,身体靠右右手确实向左推开了枪口,同时他左手爆起一团银光横扫过第一个日本人的喉咙。
还不等到鲜血喷涌出来,刘玉已经从一个离奇的角度转过第一人,他手中银色的短剑像是活了一把脱手而出如同钉子板穿过另一个敌人的眼睛,剑尖直接透后脑而出。
而就在短剑脱手的同时,刘玉另一手已经从枪套中掏出了自己的克洛格手枪,抬手就是两枪,一枪搭在最后一名敌人手中的自动步枪上,即刻让这武器没了作用,而另一枪则是击在了敌人的胸膛上。
顷刻间三个好好的人就极其凄惨的躺在了地上,一个被割喉,一个被穿眼睛,还有一个更惨胸口中枪,虽是没死但也已经奄奄一息了。
刘玉抬手将子弹印入最后一个人的额头,由于距离过近,整个头颅都爆裂了开了。
“啧。。。。啧。。。啧。。。真是残忍,你说你这种行径和日本鬼子有什么不同。”
傅义没有让刘玉回头,他重新举好枪向前移动,同时嘴里回道:“当然不同,日本人怎么可能比我残忍。要知道,他们的一切都是学习我们而得来的。这其中也包括了残忍!!!”
“。。。。。。。。不是,你这不是诋毁自己的民族吗,你思想是不是有问题。”
“傅义,你别理他,你让他自我感觉良好去,要不是这次行动不能留活口,我就不信他敢随便杀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