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这样水准的。但是如果你在哥伦比亚的树林里遇到他们,你会觉得雇佣他们是一件十分正确的事情。这些人可能只说军事技能那么未必能被你们看上眼,但是他们都是当地人,气候,环境,地形,他们可以在树林中安静的待上很久,并且是在那种湿热的环境中待上很久。你不会想体验下那种感觉的。”
我点了点头道:“军事技能可以练。这些人多半在那些财主的武装中干过,就像拖油瓶说的,军事技能未必都如平托这样,但是战斗经验还有有的,有些甚至对可以算上是丰富。军事技能之类的,不是可以练吗?保尔会把他们训练好的。”
“那我没问题了。我会让送送平托尸体回家的人顺道打听一下你们说的那些想出来找活干的人的。”老家伙说到。
“我和那人一起去吧。我认识平托,也认识他家里人。”拖油瓶开口道。
“那太好了。我知道这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送上死亡的消息。。。这种事情。。。”老家伙像是很有感触,“那么这件事就这样。各位的家人我想也已经被折腾的够辛苦的了。”说到这里老家伙看向伊万,“抱歉,请原谅我之前说的话。老伊万,如果老伊万在估计又会指着鼻子骂我了。呵呵。”老家伙说完看向我,“我的那个老同学。。。。最后的时光如何?虽然我。。。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
听到老家伙的话,不止是他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我,包括和我们一起战斗至最后的赛莫洛夫。我点了点头开口道:“雅欣一边唱着《神圣的战争》一边战斗。后来腿被打断了,不过依旧打死了对方一个人。。。”
“好了。”老家伙尤尼斯摆了摆手,“我知道了。我想他一定很过瘾。”说完他看向其他人,“把家属们先安顿好吧。带回家。我们那些人的葬礼也该安排下了。”老家伙说着看向伊万,“你觉得呢?”
“这个我来安排吧。”伊万点了点头答应到,“不过我觉得还是先把大家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不要分开。毕竟现在事情刚过,防止还有残留下的一些人员。。。”
“就听你的吧。”老家伙站起身,“虽然我觉得没太大必要,但是毕竟这些都是你们至亲的亲人,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那么今天我们算达成共识了吗。”老家伙说着看向我们。
保尔点了点头,“当然。无非就是我这里恢复我的安保公司,并开始打量招募人手。而你和伊万负责十七局的事情,当然还有这位赛莫洛夫先生。”
“对。我会很快弄清尼基到底遭遇了什么,还有策划参与者身份和目的。伊万会抓紧收集有关别列佐夫的情报。而赛莫洛夫?”老家伙说着看了眼赛莫洛夫,“如果你的伤问题不大,你也和我一起去俄罗斯
。”
赛莫洛夫听到自己也有份去俄罗斯参加大佬集会一下来了精神,赶忙道:“当然。我没有问题。我的伤并不重。”
就在保尔他们对着赛莫洛夫投来鄙夷的目光时,老家伙继续道:“那就好。以后我们的事可会非常的多。我们在乌克兰,但我们身处前线。先生们,听清楚了,我们身处前线。不要有任何的放松,一定要时刻警惕。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我们纷纷应到。
“那些伤员呢?我说的是重伤员。”我问到。
“已经送去医院了。”老家伙看了我一眼,“现在我们是英雄了,不用再东躲西藏了。他们当然要送到医院找最好的医生给他们治疗。难道还指望那个江湖郎中吗?”
老家伙的话让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气氛显得一下轻松了不少。我看了眼老家伙,“这里的人多半都是你所说的江湖郎中救治的。你这样说可不好。”
“哈哈。看看。我亲爱的学生不满意了。我说怎么撤退的时候还专门带着牙医跑呢。看来一定是你安排的。”老家伙笑了笑后继续道:“说的不错。江湖郎中这次干的很不错。他会得到他应有的报酬的。”老家伙说完一瘸一拐的走到门边,“好了各位。如果没什么问题那么我得去休息下了。如果你们不累,就可以各自开始计划各自的事情了。”
在我们都表示没什么问题后,老家伙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接着赛莫洛夫也跟着离开了。我看了眼屋内的人叹了口气道:“这算是度过难关了吗?”
“应该算是了吧。”萨沙说到。
我看了眼保尔指了指他的腿道:“以后你要改文职了吧?做做计划,当当监工老板什么的。”
保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断腿,“我得抓紧去医院治治,我可不像你一样那么信任那个江湖郎中。说不定治好了我又能拿枪呢。”
“还是算了吧。我才不要和一瘸一拐的人一起去战斗。”我摆了摆手道。
“啊。。看来我这个断手的没希望了。我也去做文职吧。我喜欢做计划,监工什么的。。。”萨沙捧着手道。
“你那手都能开酒瓶了。我之前才看到的。”保尔不满的说到。
“你是眼花了吧。你确定你没看错?”
保尔笑了笑指了指倒在地上有一会儿的酒瓶道:“反正这不是我开的。”
“肯定也不是我。”拖油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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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新的进展
之后的几天我的进入了放假的状态,在参加了一场不算浓重的葬礼之后,其他人迅速投入到了新的工作中,开始了各种的忙碌。
保尔带着萨沙和瓦列里忙着重建安保公司。他们将原来那地方重新收拾了一遍后开始添置各种东西,甚至还在郊外一个偏僻的地方购置了一片地皮说是要在那里建起一个新的训练基地。
而老家伙在给了保尔一大笔钱后便带着伊万和赛莫洛夫起程去了俄罗斯。拖油瓶跟着老家伙的一个人去找平托的家人,其他家属在老家伙离开后也陆续的各自回家。而我呢,没什么可做的,和我处于差不多状态是萨利姆和卢科维奇,我们几个个人只得一起在医院度过了几天。
去医院,当然不是我们几个生病了。虽然我身上有着伤,但并不严重,主要还是去看看我们受伤的那些同伴们。
克里斯托维奇和车臣人安德烈夫都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虽然还都很虚弱,但没事时候还能和我们聊两句。园丁则好的多,当时受的伤是属于看起来比较严重但实际并未伤到什么器官内脏,除了有些脑震荡外。
老家伙他们三个人在俄罗斯待了三天后便回来了,跟着他们一同回来的还有一队人,大概十来个,据说这是分配过来填补十七局损失的,之后还会陆续有其他的补充,这些只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