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出现。
最近这一次更是在我收钱时指了指我的手说,我这手像是经常摸枪的,问我在部队没少摸枪吧。听了这话,我汗毛都竖起来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想不承认但立即就否掉了,因为蒋叔不是我爹娘,没那么好忽悠,并且人家干过越南猴子,这样的话不会乱说的,也不会轻易被糊弄,我否认是简单,但人家也得信才行啊,不然反而会引出更多的话题。
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是练过射击,原本指望能成神枪手,但是最后没能如愿,自己不是那块材料。
蒋叔听我这么说,笑着点了点头和我说,什么材料不材料,都是子弹喂出来的,天生就对射击敏感的人一共能有几个,打仗要靠那些人那也别打了。
我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应承着,只要别提我以前具体做什么就行。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计,就在我绞尽脑汁东拉西扯的时候,我那女同学来了。
她是来叫她老爸回去吃饭的,见我们正在聊天直接问我们在聊什么。蒋叔看了我一眼告诉她,我们在谈射击。我这女同学可真帮忙,直接笑着说我以前是管烧菜做饭的,和射击没什么关系。还说跟我谈,还不如回家他们父女两个谈呢。
但是蒋叔没这么轻易就放弃,他瞪了自己女儿一眼说,和你一个只对着靶子开过枪的人有什么好谈的?接着看向我道,这对着敌人人打,而且对方也同样在朝着自己射击那感觉不是用嘴能说清楚的,并且还是在自己前方还有着正在移动着的战友时,那就更不一样了。说完还问我是不是。
当时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是,但是立即意识到不对,立刻又补了句,听老前辈们都是这样说的。
我这女同学听他这么说立即不服气的反驳说我难道打过仗?还不是一样对着靶子吗?现在哪还有敌人打呀?
蒋叔还想继续说,我那同学不耐烦的拉住他说赶紧回家吃饭。毕竟是父女,蒋叔拿她没法只好拧着东西走了。留下了已经出了一身臭汗的我在收银台那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样安逸的生活过了两个月,期间我会时不时去查看一下我的那个邮箱,看看是不是有人给我发邮件。不过每次看的都是空的,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安慰。我知道我又开始想那种危险的生活了,这真像小时候上学总想着放假,而真到了假期却没多久又想去上学了。
我开始暗示自己别乱想,那活计并不是上学,上学的可以安心回家。我这很可能就没有然后了。
不过很多时候,一旦你进入了一个圈子,你便很难快速的彻底摆脱。这样让我对那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了一个自己的独到的认识。就在我慢慢劝服自己有了点成效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
这天近中午时,我吃过午饭,换老爸回去吃饭,不一会便在收银台后面打着瞌睡。就在我要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人拿着一瓶酒来到了我收银台前,并且直接将酒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本能的拿起酒瓶准备扫码,就在我准备要钱时。身前的这人开口道:“怎么?我还要付钱吗?”
“尼玛!”原本打着瞌睡的我一下就来了激灵,这是来找茬的啊。这有点让我意外,毕竟这里不远便是街道派出所,一般不会有这么不长眼的来找茬吧。但意外的同时却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难道我有暴力倾向了?
我抬起头准备开干,但当我看清这人的脸后,“**
**!”我不仅又骂了一句。
“怎么是你?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我看着眼前的这人有点激动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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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恶名
看到眼前这个人我不禁一阵激动。这人是个洋鬼子,185的个头,头发很短接近板寸,胡子打理的很干净。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人我再熟悉不过,因为就是眼前这个混蛋带我走上了拿钱打仗的这条亡命路。这人就是那个乌克兰的霍霍佬保尔。
“我来买,不,是拿瓶酒喝。你知道现在温度低了,我们那里人都是要喝酒御寒的。”保尔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瓶就准备打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中国话越说越利索了啊。”我一把抢过酒瓶道。
保尔拍了拍手道:“那当然。我和某个中国人一起在车臣和俄国佬打了大半年的仗呢,就是个笨蛋也该学会中国话了。再说某个中国人的俄语不是也已经说的很好了吗?”
“你******就不能小声点。”我见他提起车臣立刻骂道,“我的俄语说出去俄罗斯人肯定会觉得我是乌克兰人。快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保尔指了指酒,“先把那个给我我就告诉你。”
我看了看店门外,还好现在是中午饭点一般不会有什么人来买东西。我将酒瓶递给了保尔,“快说是怎么回事。”
保尔拿过酒,撕了包装,打开盖子灌了一口后道:“我还没吃饭呢,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吃饭吗?”
“我.”我刚要骂出口时,老爸从店门口走了进来,好奇的看了一眼保尔又看了看我道:“怎么这外国人也来买东西,说话能听的懂吗?”
“没问题。”没等我开口,保尔已经抢先道:“我是一个来中国的留学生,我很喜欢中国。”
“****!”我低骂了一句,赶紧对老爸道:“这外国人还要问个路。我先给他指个路一会儿再回来。”
老爸不疑有他,不仅没有阻止我反而还嘱咐我一定要给人家指明白再回来。我赶紧答应拉着保尔出了店门。
走到路边,我看向保尔道:“你真没吃饭?”
保尔点了点头,“当然。我什么骗过你?”
“拉倒吧。你骗的还少?从现在开始不要说中国话,说俄语。”我看了一眼周围,在街对面有家饭店据说还不错,于是我指着街对面的那个店道:“走吧,我请你吃饭。”
我们到了饭店坐了下来,在点了这个店的几个招牌菜后,我看向保尔道:“说吧。大老远跑来总不会是让我请你吃饭的吧。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保尔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分别给自己和我倒了杯酒,“你怎么变笨了?你当时留给我的联系电话是哪的?”
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是那个之前打工地方的电话,看来是那里的人“出卖”了我。我看向保尔道:“那你怎么没去我家?反而来到我的店里?”
保尔笑了笑举起酒杯示意我们干一杯,我没有犹豫直接和他喝了一杯。他喝完后又倒满酒道:“这就真是巧合了。我是真想喝酒了。谁知道进去后就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