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面确实有人在等着我们,将我们带到了另外一幢木屋中。在这件屋子里我看到了其他人,包括受伤的赛莫洛夫还有克里斯托维奇。
我们三个人找了空位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面包什么的便吃了起来。雷比奇在吃了两口后低声道:“你说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了看雷比奇又看了眼窗外,“不知道。从之前我听他和老家伙的对话来看,他不应该不受北约控制,并且他和柏林站那些人互相之间并不信任。原本在他身边的那个布兰德,也不是他的人。更像是美国佬放在他身边协助工作并起到监视作用的一个人物。但是克尔扎科夫具体服务谁?真不知道。”
“我觉得他像你。”雷比奇低声道。
“像我?”我不解的看向他问到,“什么意思?”
“我觉得他像是个被雇佣的人。他为雇主服务,但是他们自己也有着一个组织。也许是像保尔那样的一个安保公司形式的。不过他们感觉比保尔的那个更有势力,应该年头也长,至少比保尔那个长多了。”雷比奇低声道。
“如果你说的是对的话。那他们可不是比保尔的那个强一点。准确的说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甚至就不在一个世界中。”我说着指了下屋外,“看到这些人了吗?还有克尔扎科夫之前做的事,他在单独制定计划和指挥行动,那个应该是北约或者说美国佬的布兰德只是他的下属一样的人物。这换做保尔能做吗?到目前位置,我和我的人还都是在由十七局制定计划然后行动,说穿了就是个打手罢了。而他们不仅有着这些拿枪的人,还有克尔扎科夫那样的老特务。关键是他或者说你这样的人,他们的组织里一定不止一个。他们有着自己的体系,情报网,关系网,甚至他们可能在某些地方有着自己的计划,这才是最可怕的。”我说到。
“这。。。不太可能吧?”雷比奇犹豫了一下,在想了想之后接着道:“你这有些阴谋论的感觉。我觉得这不可能。”
“那你告诉我他或者他们到底是谁的人?”我问到。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说的那种组织难度太高了。其他的不说,他们参与的行动很多都是机密吧?那不是等于在让第三方介入了进来?让很多事被更多的人知道了?”
“知道了又怎么样?”我看了眼雷比奇,“你的想法已经过时了。我认识个美国佬,在车臣时认识的。他就说过,在美国就有这样的公司,专门给政府做外包的。里面的人就像这样,都是有工作经验的人,招募的对象也是特殊的要求。据说他们的专业程度不仅不低甚至还更高。”
“是吗。。。这我真的不知道。。。那在欧洲也有吗?从没听说过啊。”雷比奇将信将疑的说到。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再说,没听说过的才更可怕。谁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大的势力?如果不是把克尔扎科夫逼急了,让他没了办法,我们能知道有这些?能知道他们的组织在瑞士有这么大的势力?”我说着笑了笑道:“你没看克尔扎科夫的样子吗?你说他不怕北约的报复,这肯定是骗人的,但是你要说他有多怕,甚至怕的要命,那我看也是扯淡。我总觉得他并不怎么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就好像自己有着什么依仗似得。”
“依仗?”雷比奇反问了一句后接着道:“不就是这次交易的东西吗?这不就是他的依仗吗?”
“这确实是的。。。”我点了点头,“但是,你没注意到另外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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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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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交易(10)
听我这么说,雷比奇看了眼外面。虽然此刻外面已经是晚上并看不到什么,但是他还是看了看。
“你是说今天和他一起出现的那个人?和克尔扎科夫一起和尤尼斯先生交易的那个人?”雷比奇问到。
雷比奇毕竟也是个老特务,他很快便明白了我所指的是什么。我一边咬了一口面包一边点了点头,在嚼了几下咽下去后继续道:“那个家伙明显地位不在克尔扎科夫之下,甚至还高。与其说这些资料是克尔扎科夫依仗,我倒觉得这些不过是他用来说服他背后组织,为这件事给他提供庇护的筹码或者条件。”
“这个。。。。”雷比奇皱起了眉头仔细想了想,“这个。。。有些难以想象。。。如果是这样,这就不是什么简单庇护谁的问题。那些东西到了特定的人手上可是能发挥出不一样的价值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么他背后这个组织可是图谋甚大。。。”
“不知道。但是他们那样然我觉得他们就是这样。你没觉得他们就没什么立场吗?他们好像很乐意和老家伙尤尼斯或者说十七局做交易。这换做北约那些国家,谁敢背着美国佬做这样交易?所以我觉得,他们不过就是帮着美国佬干活罢了。之所以用克尔扎科夫,我觉得应该是是老家伙的前组员,是俄罗斯人。他了解尤尼斯,了解俄国。之前那个在奥地利被干掉的乌克兰人我想他们之间可能是认识的,他们一起参与了在乌克兰要干掉十七局的行动。”我说到。
“但是没成功不是吗?”雷比奇听我这么说冷笑了一下,“看来克尔扎科夫并不好用。”
“不。”我摇了摇头,“不是不好用。根据这两天克尔扎科夫他说的那些话还有他给我的感觉来看。这个家伙在一直回避和老家伙尤尼斯的冲突。你没听他之前控诉老家伙的那些话吗?他一直认为老家伙是个不顾一切喜欢冒险的人,这句话是相对自己人来说,那么如果站在对立面上呢,从敌人的角度来看,那么这句话是不是就可以理解成老家伙是个不怕死,难以预料,极为难缠的角色呢?并且克尔扎科夫说起在乌克兰的行动时,我总觉得他有些勉强,就是他并不怎么愿意去,也不看好行动中的另外几方,所以在事情发生转变后他便提早离开了乌克兰,其实就是等于提早退出了。”
雷比奇听我这么说叹了口气道:“听你这么说,虽然还是不能说明有这么个组织存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克尔扎科夫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他根本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人一伙的。”
“我想这个组织真的存在。当时克尔扎科夫说自己当年在美国行动失败时,身中两枪,没死掉。我想他应该是被人救了吧?并且不是救了那么简单,救他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