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1 章(1 / 1)

穿越记:状元长公主 馨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各个方面都能胜过大部分男兵,无论是武功还是战术都可以算得上顶尖。盛萧伐心里想着,可惜了,若梅梨是男儿身的话,铁定会成为这军中的一员大将。梅梨的杰出使得盛萧伐更为欣赏她了,他也渐渐开始重用梅梨,决意将梅梨培养成他在军中的有力助手。

前段时间源嫔和盛萧伐的事情扰得李若昕没时间去处理几天前收到的弟弟所在之处的线索,而今天她正好闲了下来。望着这后宫中长得异常茂盛的杂草,都抓紧春天的尾巴努力地往上长,仿佛看到了自己,为了存活而在拼命地挣扎着。上次提供线索的人告诉她,弟弟是被京城大户李姓人家买下了,而这李姓人家又是大户在京城也不过那么几家,她想她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弟弟了。找到了又怎样?她自嘲地笑笑,从小生活在李家的弟弟日子应该过得很好,至少会比她好很多。以她现在的状况她不可能给弟弟如此好的生活环境,那又何必去打扰他的生活,只要她知道他活着就好。

李若昕一一探寻了京城中可能弟弟在的各个李家,最后确认了他就是现在京城炙手可热的婚嫁人选—李家三少爷李家河。站在李家的屋顶上,李若昕看到了这世上最后剩下的她唯一的亲人,她有些喜悦又有些苦涩,看着李家河站在李家花园和京城名人们谈笑风生,她彻底地放下了这个在她心里压了十几年的遗憾,她想,弟弟现在很好,就够了,转身离去。

李若昕何曾不想与弟弟相认,可是她如今都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又怎么会想将弟弟卷入血雨腥风。

------------

第四百四十六章 流波泛漪,终若浮萍

在宣云阁,没了流漪的日子,碎云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一样活着,她的世界好像没有了处处防备,只有碎云的天真活泼。她扮演得没有一丝的破绽,仿佛她自己就是碎云,那个活泼过头的丫头还活着。可是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痛苦像海一样朝她涌来,她快要窒息了,不敢睡觉,一闭眼那晚碎云死的场景就浮现在她的眼前。她终还是流漪,逃不掉的命运。

雨砌蝉花粘碧草,风檐萤火出苍苔。夏至,天气闷热得厉害,各宫的绸扇早已分发下来。

冷宫虽平常无人问津,但这日子里内务府也送来了几把各宫挑剩下的绸扇和脂粉。以前东屏苑的盛景已不复存在,如今源嫔也已不再是源嫔,只是这深宫中的一个可怜人。

那冷宫的墙角长出了平常少见的色彩,李若昕见着那一朵开在这等阴冷之地的小红花,回想起这后宫的是是非非,不由得有些许感叹。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这后宫中一朵花开败,再一朵花盛放,又有谁会敢去责怪这天下之主的变心呢。冷宫中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怨女疯妃的魂魄,源嫔最后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宣云阁今天正好轮着了流漪守夜,比起在房间里的辗转不眠,流漪更愿在夜里当值。当值之处是一个看月亮的好地方,守夜时,月光碎碎地洒在守夜人的身上,望着挂在夜空上的月亮,会忆起很多的人、很多的事。

流漪喜欢一个人当值时,感受那皎洁的月光,看着月亮里断断续续出现的那些很久远的故事。她喜欢看月亮,不是为了借月亮诉说想念亲人的那份情,也没有举杯对月的那种闲情,只是为了在月亮里寻找她的那份归宿。

很久很久以前流漪就没有了亲人,那是什么时候,她已经不记得了。自她记事以来,她就独身一人。6岁时,她在青楼打杂,青楼女子命薄如纸,她是懂得的。那时她不叫流漪,也没有名字,她亦觉命薄如纸这个词用在她自己身上,也再合适不过了。一次无意间打翻了客人的酒杯,她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被一个男子救起,她以为她得救了,没想到她只是进入了另一个深渊,她还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所以那男子给了她这个名字“流漪”,名字虽雅,却不知所归。

那男子不但给了流漪一条命,还在后面的日子里,教会了流漪武功。少女怀春,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爱上了那个男子,那时候的她还像当初的碎云一般天真,她觉得自己会是最幸福的女子,和心爱之人携手一生。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天她偶然听到了男子与另一个人的谈话,她才知道自己只是一颗棋子。

他说,只有她成为一个最好的细作才是对他最好的报答。所以她努力地去做一个让他满意的细作,没有感情的细作而已。继而她被教会冷酷,在任何情况下都控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心死了,真的很久很久,她都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死人而已。

流漪被派去内务府领宣云阁的扇子和脂粉。她想着日子过得这么快都到夏至了,而上次将所有有用的消息传递出去后,她却没有得到任何上面的指令,她就有些心慌了。她本就像一直风筝,被线牢牢地牵扯着,如今线却断了,她又该飘向何方。

一时思绪万千,抱着扇子和脂粉回宣云阁的路上,流漪心不在焉地向前走着,一不小心却遇到了御驾,转向宫墙后立即跪了下来。御驾经过后,流漪起身看着那远去的一抹明黄,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手硬生生地被指甲掐出了血。

回到宣云阁,宣妃挑了几把绸扇后,将剩下的赏给了宫里的宫女们。流漪得了扇子后,往回屋的路走去,走到门前的时候,看到门栓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全身都警惕起来了。刚走进屋,手中的团扇就向黑衣人藏身之处,黑衣人接住扇子,两人就在房里动起手来。功夫不相上下,流漪渐觉有点不对,这人用的功夫有些熟悉。不!是很熟悉,这明明和她同出一派,她心里一惊,耳边又传来一声“流漪”,一时失了神,便落了下风。此时心下已经了然,这世上能如此熟悉她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了。一个反手流漪便扯下了黑衣人脸上的黑布,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还是如此优柔寡断。碍着你的人,必须果断地杀掉,这一点儿,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过,你现在好像还是没有领悟到这句话,你居然为一个不相关的人颓然至此,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