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摆着的事。
至于秦璟颢么……不说也罢。
而萧离墨却是听见丫鬟的话之后,思绪万千如同乱麻一样缠绕着萧离墨。
将军府,秦璟颢的府上的洛遥。
洛遥和秦璟颢哪里来的联系?她因为什么而出现在这里,听那丫鬟的话,洛云瑶和秦璟颢还挺熟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洛云瑶是被污蔑的。可是洛云瑶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样子。
况且……户部尚书的儿子,杜润生。
萧离墨的思绪被打断,而月琉熙说的和他所想的,不谋而合。
“如果本郡主刚才没有听错的话。死者刚才所提的人……”月琉熙一嘟嘴。
露出思考的神色,却又立刻的揭开了谜底:“户部尚书的儿子,杜润生。这个人,似乎和新科状元洛尚书是同一批举人呢。”
月琉熙说着,慢慢地靠近洛云瑶,步步紧逼带动着精神上的压迫,“本郡主之前听过一个传闻,在科举考试之前,洛尚书是遇上了些不长眼的狗奴才组织了洛尚书进去考试,当然这不是重点。”
月琉熙一幅看穿所有真相的幼稚模样,又继续,“而当时正是这户部尚书之子杜润生的出现给洛尚书解了围。”她微微笑着,目光却是精明的,
“按理说,这个因为自己才能进考场的人却抢走了自己的桂冠。这杜公子相必是有生气懊恼的情绪在的……”月琉熙抬头直视着洛云瑶,“可是这杜公子却半点其他的神色表现也没有,甚至和洛尚书的关系更好了。本郡主当时还想着呢,这户部尚书这是家教有方,教导出来的公子哥真真是胸怀度量一等一的好。如今看来……”
月琉熙又偏头笑着的神色全然没有,反而是一脸的凝重:“如今来看,与其说是杜公子的胸怀好,倒不如说是洛尚书的手段高明,瞧瞧把杜公子迷惑成什么样子了?”
洛云瑶这才目光的神智渐渐缓了过来,目光却是不加掩饰地冷冷看着月琉熙。她却是安静的,静静地听着月琉熙将话说完。
月琉熙说的话却是越来越过分,许是急着想要洛云瑶万劫不复吧!“现在在我将军府又想闹什么幺蛾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仗着之前兵书尚书一职该我秦哥哥管,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想诱惑他了吗?也不看看我将军府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利用的地方?说吧,你和杜公子打我将军府的什么算盘?”
终于等到月琉熙一番话说完。
洛云瑶还有心思佩服月琉熙:“郡主这番话真是醍醐灌顶,让洛某愧疚难当……”她话锋也是一转,“不知道郡主说了这样的话是否口渴,如果口渴了真是我的罪大恶极了呢。”本来洛云瑶还想让他们身边跟着的婢子丫头去给月琉熙大郡主倒到水什么的,但是被月琉熙用恼羞成怒的眼神的给组织,不得不继续道:“既然郡主说了这么多质疑洛某的话,洛某不正经地回答郡主似乎太失礼了。”
洛云瑶也开始四处走动,边缓缓地把反驳月琉熙:“首先呢,郡主没看错人。户部尚书却是好家风,教出来儿子也是好修养。这可比皇族的诸子大夫强太多了。”洛云瑶似乎将后面一句话顺带一提,况且她的目光一直是在自己的鞋尖。
但是月琉熙自然知道洛云瑶是在说她没修养。于是气急败坏地指着洛云瑶“你”了一声。但是月琉熙却没有发作,她等着洛云瑶有什么解释可以说,她但要看看这个女状元,如今风头正盛的洛尚书能有什么能耐,能够巧令舌璜。
洛云瑶条理清晰如同她的步伐:“当然这件事我口说无凭,户部尚书家的公子的德行自然要你们亲自去了解了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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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重重迷雾
这件事本来是同杜润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非得拉上人家,洛云瑶就不敢苟同了。
况且,洛云瑶步伐已经缓缓到了月琉熙的面前,一偏头做疑惑状:“微臣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郡主还没有和秦将军彩礼婚配吧?这个以‘我们将军府’自称,更以女主人自居。”偏头的目光和月琉熙对视,缓缓开口,“微臣粗鄙,不知道这是否符合我们西秦的礼数,更或者说是符合皇家礼数。”目光落处是在萧离墨的身上,恰到好处的疑惑,随即躬身做礼。
真好笑。还在几分钟之前,洛云瑶想着以女主人的身份威胁秦璟颢带着她将军府一日游。如今面前这个皎洁如秋月的女子也在同一个地方,同样以某个人的妻子自居。
洛云瑶嘲笑着月琉熙没有彩礼,可是她自己也是没有彩礼。她们同样做着有失身份,有失矜持的事。
萧离墨沉吟的目光和洛云瑶一对视,他定定地看着洛云瑶,目光的阴沉有瞬间的泄露,那一个瞬间,萧离墨说:“洛尚书的口才是父皇赞赏过的,而如今的情景,就算洛尚书想要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我们,恐怕也应该拿出几分诚意来。不然连孤都服不了,如何说服在场的各位?”
洛云瑶刚才是在和萧离墨对视,被他的目光给吓到了。在她的记忆里,萧离墨是可怕的,但是是那种骨子里的可怕,面上他还是疏离有礼又很擅长于不动声色设套的太子殿下,从来是面上一套,里面一套。这才是皇家风范,未来的皇帝风范。
可是如今这个人喜怒一色,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难道他相信了这件事自己做的?可是就算这件事是我做的,最生气的也不应该是太子殿下啊。明明这件事直指兵部尚书和秦将军的矛盾,最生气最失望的应该是秦璟颢啊。
洛云瑶这样想着,却没有勇气去看秦璟颢。只得强打起自己的精神,继续想着刚才的事。
兵部尚书和秦将军都是中立一党,相国侯倒闭之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都是太子萧离墨和陆丞相一党的对敌。如今他两出现了问题,萧离墨怎么看都应该是该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可是刚才太子殿下那样阴沉的目光看着自己是为了什么呢?洛云瑶思忖着,半点头绪也没有,只能迷茫地抬头看了萧离墨一眼。“是微臣失礼了。微臣的关注重点似乎有点错。”洛云瑶行了一个礼,躬身又退开了几步,“微臣刚才是回答了郡主的话。至于这解释吗,微臣自认为什么都没做,所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是微臣并不太相信自己的口才,之前皇帝陛下的夸赞不过是谬赞而已。所以,我能不能说服殿下,郡主还有……”洛云瑶调整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