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一跃,从龟背上跳下,然后悄无声息,逃之夭夭。
北海妖道费劲千辛万苦弄来的象龟,这一刻,不仅成为了宁尘的收宝大兽,还成为了宁尘的挡箭牌。
“那那个该死的小混球到底是谁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拓跋仓忍无可忍,咆哮一声,之前的淡定、自得全无,站在高台之上就差化作原形了。
“掌门,您仔细看,看那小崽子身上的衣服,貌似是上清观的。”
这时,一名北海妖道的弟子,忽然指着极远处的宁尘,对拓跋仓道。
已经两眼通红的拓跋仓,仔细望去,果不其然,宁尘身着的白袍之上,显露的金丝花纹正是上清观独有的。
有了如此发现,拓跋仓乃至北海妖道的所有弟子,纷纷将苗头对准了上清观长老杨景。
“原来是上清观的人好狡诈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拓跋仓将怒目对准杨景,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势道。
这个时候的杨景,自然也发现了宁尘的衣着,浑身上下汗毛的炸起来了,冷汗淋漓。
他自己都有些发蒙,他之前清楚知晓,上清观是真心实意相与北海妖道合作,那个小混球怎么会是上清观的弟子
见北海妖道的弟子一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架势,杨景连忙道:“不,不,我想这一定是一个误会,你们想啊,这么做对上清观有什么好处而且如果我们想要搅局,也不会傻到穿着上清观的衣服,故意暴露身份。”
听到这话,拓跋仓微微眯了眯眼睛,不过,不可否认,杨景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上清观确实不会傻到穿着上清观的衣服来这里捣乱的。
不过,即便如此,拓跋仓也只是将信将疑,冷冷的望了一眼杨景,暂且作罢。
杨景摸了摸头上的汗水,长出一口气,心中也是愤愤,险些被那小混球坑死。
“想要控制局面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抢救,赶紧操纵象龟去拿银禅纱衣,然后尽快撤出来。”杨景接着连忙说道,他心中很清楚,如果被宁尘抢了先,上清观之前费尽心思与北海妖道合作,也将血本无归。
“窦泽高,趁着局面没有完全失控,快操纵象龟直奔祭坛。”拓跋仓想了想吩咐道,他这么做,绝非是帮助上清观获得银禅纱衣,而是在祭坛上,那女尸的身旁,正放着血鬼蚊后。
在北海妖道眼中,那可是绝世之宝,北海妖道辛辛苦苦,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它
窦泽高领命,盘膝坐在法坛之上,操纵距离祭坛最近的象龟,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祭坛赶去。
此时此刻,窦泽高对宁尘也是恨得压根直痒痒,如果能够顺利将仙女河清理一遍,他在玉碑上的排名,绝对可以进一步稳固,可结果却被宁尘完全搅合了。
不过,现在窦泽高不能让自己的心神有任何起伏,只能压制内心的愤怒,全心全意操纵象龟。
然而,就在那象龟的一只脚刚刚踏上祭坛台阶之时,所有人欲哭无泪的看到,在象龟身后,浓密的白色雾霭顿时沸腾了起来。
嗖
下一刻,再看雾霭之中,一个让他们心碎的白色身影高高跃出,身后跟着的,就是成千上万的亡尸,也纷纷从浓密的白色雾霭中杀出。
见此景,北海妖道的所有人,已经浑身直哆嗦,有的甚至眼角还挂着泪花,这下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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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人才
“快趁着还有救,去拿血鬼蚊后”
拓跋仓强忍着心中的愤怒、痛惜,向窦泽高高声道,说话的声儿都变了。
窦泽高谨听师命,拼尽全力,调动体内灵气,操纵象龟,顺着祭坛的石头台阶,朝着祭坛的顶端爬了上去,然后不顾一切,操纵象龟长长的鼻子,伸向了祭坛顶部的血丝蚊茧,里面正是血鬼蚊后。
砰
就在象龟长长的鼻子距离血丝蚊茧不足一寸之时,一声沉闷的声响顿时传来,只见高高跃起的宁尘,手中握着大木棒,直接轰在了象龟的脑袋之上,瞬间象龟的脑壳瘪下去了一大块儿。
长长的鼻子抽动两下,最终庞大如山的象龟,被宁尘一记大木棒,直接砸晕了过去。
随着如此一幕真真切切映入到所有人的眼中,高台之上的拓跋仓、萧宇、杨景等人,原本紧绷的心都仿佛被捏碎了一般,鲜血滴滴答答在心中流淌。
这小畜生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只差半步啊,如果象龟的长鼻捏住血丝蚊茧,注入灵气全力抛出,说不定可以抛到另外一只象龟的身上,怎奈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气急的拓跋仓,都快将下巴上的胡须揪下来了,整个人都快被气死了。
放眼望去,如今的仙女河,差不多有一半儿的区域,亡尸都被惊醒,一个个暴躁无比,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可偏偏的,即便他有千般恨、万般苦,这一刻,也奈何不了那小混球,随着亡尸不断的惊醒,仙女河中的戾气更重了,白色雾霭更加浓密,普通修士一旦涉足,必死无疑。
宁尘根本就不会在意拓跋仓到底是何种反应,他们又不熟,随着象龟倒地,宁尘依旧风风火火,将龟背上一个个灵藤大筐中的法宝全部收入到储物袋,然后又将目光对准了身前的血丝蚊茧。
“嗯这是什么东西”宁尘嘀咕一句:“不管了,北海妖道这么想要,就一定是好东西,收了。”
说罢,宁尘直接将血鬼蚊茧踹入到了怀中。
接着,宁尘一刻不停,就将目光对准了祭坛石床上躺着的女尸,在宁尘眼中,那银禅纱衣才是这仙女河中的至宝。
一个箭步,宁尘好似一条白色闪电,已经冲到了女尸身旁,然后便伸出手,略显笨拙去扒女尸身上的银禅纱衣,毕竟扒女人衣服这种事情,宁尘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干。
见宁尘如此笨拙的动作,藏在西面山坡中的白胖子,直拍脑袋,这二姨哥也忒笨了,脱件衣服磨磨唧唧的,换做他,不是吹牛,眨一下眼的工夫就搞定了。
然而,就在宁尘笨手笨脚去生扒女尸衣服之时,石床上的女尸忽然缓缓张开了干瘪的双眼,血红色的双目一点一点对准了宁尘。
“谁竟然敢打扰我长眠”女尸缓缓发出如此幽深的声音,一双深青色的手掌,一点点张出了惨白色的指甲。
“竟然醒了糟糕。”宁尘眨巴眨巴眼睛,嘀咕了一句。
与此同时,再看女尸血红色的双目,已经流露出了残暴的杀机,身上戾气腾起,接着猛然从石床之上跃起。
砰
女尸快,宁尘更快,扒衣服也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