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遇到。于是便站起身来,略有些愠怒的看着这男人,半晌,方才妖娆的笑了。
“你不愿告诉我你是谁,对本将军似乎也不堪友好。”她慢条斯里的说着,再一次抚摸着他的胸膛,“若论你这神秘的身份,本将军理应将你五花大绑,架进刑房。可惜,对你这样英俊的男人用刑,实在不是本将军所愿意的事情,但是,这不代表本将军就会拿你没有办法,你可以期待着看看。”
说罢,亲昵的拍了拍男人的脸庞,低头走了出去。
帐外候着的侍女见紫狐这么快就走了出来,又衣衫完整,面不改色,着实的唬了一跳,几人对视着,又忽忽低下了头去。
“我明日会再给你们加派些人手守候在此,这男人不简单,要严加提防!”紫狐命令了一声,转身离开。
前往新罗的车辆及所押解的陶瓷、金器、饰、绸缎等物均被丘陵国人强行扣压,连同押解的士兵都被其带做了人质,更有士兵因抵抗而被当场屠杀。
“真是放肆!”乌吉拍案而起,怒不可遏。这批物品,乃是国库里为数不多的贵重物品,为了能与新罗国结交方才派人送去,并派了官兵押运,却没有想到这丘陵国却于此时难。
“莫非是欺辱到我苏丹国头上来了么!”
“国王息怒!”左斯急忙上前一步,深深施礼。
“这队扣压我苏丹国金器的,是哪支丘陵**队?”坐在乌兰宝座后方的乌兰扬声问道。
“回公主,是紫狐将军的部下。”左将军樱如答道。
“果然是她!”乌兰站起身来,银白的长袍,随着她的行动而簇簇作响,琥珀色的眼里盛满了笑意,“想这紫狐,倒也是个有趣之人,甚是得那丘陵国老国王的承传,深喑男女情事。亦有祸乱朝纲之嫌,被白瑾贬至军中,竟也成了将军。本宫料想,这紫狐截了我们的队伍,或许并不是受白瑾的旨意行事。许是她有自己的小算盘罢。”
“公主分析得极是,”左斯点头,“只是这紫狐行事一向乖张,又极喜男色,对财物……却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为何会扣压我国的金器呢?”
“既是多年前妄图祸乱朝纲,莫不是亦想以此机会,趁我苏丹国刚刚整建朝纲之初,便欲挑起两国之争,借此坐做渔翁罢。”那木在一旁轻摇着折扇,漫不经心的说道。
一语既出,御书房里突然安静了下去。
“如果果真如此,那么,能让紫狐有这么大胆子的,就只有一个了……”左斯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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