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灭绝老师傅。岂料古人炫富的意识超强。竟阻挡不了展示财富身价的虚荣心。康熙犯难之下,又开始琢磨在古代实施保护野生动物条例的可行性。康熙辗转反侧又一回,遂放弃了,古时候人口总数也不多,穷苦老百姓开垦荒地、填饱肚子还来不及,哪有闲功夫圈建动物园专门养老虎玩?华南虎爱哪溜达都随意,反正树林子也大。
康熙皇帝最后颁布了一道口谕,但凡官员仕途之家,不得使用生皮家具。皇帝至上而下,带头把上流高端消费市场给禁止了,当时谁要敢赠送同僚一顶真皮沙发,简直成了恶意诅咒,这股风气呃一下,无声无息,灭了。
康熙把二郎腿架起来,正在享安绝色美女贴身的顶级按摩服务,难得悠哉时光。然而通传司来报,户部右侍郎陈廷敬有一份紧急奏折向皇上呈递,康熙皇帝同意南书房召见他。康熙顺手握握美人柔荑轻香一记、让她暂避了。康熙亦有私心,美人留与自己独赏,哪舍得被旁人窥觑?
待康熙翻看了陈廷敬呈递的紧急奏折,却是湖南衡州知州蒋文保交递上来,道是衡州曲北县铜矿遭遇大雨淹浸,矿井连日进水,今年估计减产了。果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缺铜还没来得及进口呢,老家来信要断粮了,怎就这么忖?
康熙瞧了两遍也没说啥,顺口问陈廷敬有什么主意?陈廷敬心中有数,赶紧向皇帝进言,不如在当地收购老百姓手中的散存铜料和铜器,就地铸造铜钱,以应对流通紧张的局面。
康熙闻言皱眉不语,半晌才道:,“无论铜料出产多寡,绝对不能影响到铸钱权的问题。
联意已决,此事休要再提。”
康熙冷眼冷面把右侍郎陈廷敬打发走了,心里更不怎么待见他。康熙靠在纯棉沙发椅里静静思索,愈想愈觉此事透着蹊跷。古往今来欺上瞒下的案例不少,天高皇帝远又管不着那些偏远小县城,说不定那些知州、县长是合伙勾结了牟利呢。也不能怨康熙小心眼,即使现代信息通讯发达了,还有乡长、村长跟土皇帝赛的,又何况是古代?
康熙随手赫了翻官员的名册,传达秘密谕旨,任命了两个正在兵部挂着冉职候缺的武进士,封了五品宣抚使的衔头,命他们二人即刻启程,赶赴湖南衡州曲北县一带,勘察当地铜矿发生水患的具体悄形尽早回报。
此事走得是兵部流程,按理端是行得隐秘。然而陈廷敬离开皇宫返回户部衙门坐班,午时就听人与他留言透了些些口风,道是有人已往湖南方向去了。陈廷敬顿时大惊失色,匆忙间写了封短信火漆蜡塑,秘密交与专门往来京都、湖南的特快专递员,连夜派送出城。可怜那一骑玄衣黄骤马的汉子,才回京不久,一打眼功夫又得往南方而去,屁股搁在马背上快磨出老虽来,幸而瞧在高薪的份儿上,为了银子也就白抱怨几句。
敬谢清朝过后是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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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议论分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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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亲王岳乐,日里正在宗人府坐班理事门其实他姚心”一职,类似于执行皇室宗族族长的职司,既高且贵又极其繁琐。宗人府不止要正确记载皇室人口,玉蝶户籍,也兼管祭祀礼仪、教育后勤、爵禄奖惩等庞杂事务。
前两日恭亲王常宁因驰马案之累受到答刑惩戒,安亲王便命黄档房仔细登录在册。安亲王岳乐闲暇时分,翻阅自家以及康亲王杰书的背景册载,把战场功勋记录细一对比,真替那位主子犯愁。因黄册记载分明,皇帝九族谱系哪一支、哪一房、何时何地的功过缘由,怎么看顺治那条线上都呈孱弱态势,也让皇族旁支缩着不敢过于冒尖,端愁煞人也。
安亲王岳乐这厢还未感慨罢帝王谱系的弱势,从人进来禀报说御前侍卫总管多隆登门拜访。多隆被领进宗人府花厅拜见岳乐之时很是客套,道恰巧办差路过,礼节性拜访顺便讨杯茶吃。岳乐颇有年纪资历,原喜好茶道,姑且把多隆的话儿当真,请多隆坐下后,命从人添茶注水。
待多隆欠身接过极品雨前,尚未饮时已有芬芳扑鼻,这位扰客饮过一口,余香萦唇间,点头称赞一句:“好茶。”遂不谈其他。
岳乐打量多隆一派怡然自若的模样,略微皱有心中不由暗忖:此人端是拿乔,故意的。你不主动说,我也不问。看谁先着急。岳乐也端着茶盏浅浅啜饮。
其实多隆又有甚话讲?心中确实存事儿且漫无头绪,思措着不管靠不靠谱儿,暂寻个重戚处探探山色,瞧你等慌不慌。多隆便恭问安亲王,对大内遭遇刺客夜袭的看法。
岳乐闻言悚然一惊,此话好生古怪,安敢问本王?是何道理。岳乐打个哈哈,淡淡闲扯几句,道是南方碎局胶着恐不太平,且禁军侍卫的布置或有疏忽遗漏的地方,再说那些江湖人士也很闹腾,剿了方妥云云
安亲王的评语诸般可能皆沾,也不盖棺定论万金油一般。岳乐还特意绕过重点,不过多涉及禁军侍卫统领们失职失察的过错。岳乐心里明镜似的,绝不肯攀扯到高层内大臣们身上,尤其不能牵连索额图,那可是嫡亲大舅子。
安亲王岳乐打的太极功夫,听得多隆犯困,即便再渴茶水也喝完半壶,正打算起身告辞,门外却进来一名五品经历使,向座上两人行礼后禀报,道是辅国公门度派人向宗令岳乐递书,请求由宗人府出面主持辅国公府兄弟分产。
岳乐一听说是关于宗亲尚善身后分产之事,顿时恼怒。年纪渐长的老人最期盼家和万事兴,见人死茶未凉时,儿孙们不能同舟共济、反而为些许家产钱财闹掰,还要告上高等法院,委实叫死者不安,令活人心寒。安亲王正不耐烦同侍卫总管多隆悉磨,便以公务为由起身向多隆告罪,也未安排左、右宗正随行小仅只带一名经历使、一名掌书记,亲自前往位于细米胡同的辅国公门度府邸,调解家长里短。
古人云,清官难断家务事,又何况是宗室?前年八月,贝勒尚善在前线部队里服役时,因病过世了,即使尚善客死于前线,也非是因公牺牲,最多是发愁愁死的。
想当年尚善从他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遗产,就是辅国公的爵衔,顺治年间进到贝子抬头。那会儿尚善还年轻,追随